肆虐全球的新冠疫情稍微减缓,在约67.5 % 法国人已施打二剂疫苗后,开始敢到处旅游。尤其更多的是在法国领土上旅游观光。因疫情限制而被闷坏的法国人,根据统计,他们当中有八成的人旅游计划是选择在法国领土范围内,或是乡间原野的骑马活动,例如在著名的莫尔旺(Morvan)草原上策马奔腾,或是在卢瓦尔河畔踩踏着自行车欣赏风光,同时也能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或者造访比利牛斯山脉的山林小道访问青山绿水。
无论怎么说,法国总是能让人感到温馨甜蜜。 在其北部海洋、大西洋和地中海之间的气候,夏季气候保持温和,而且法国领土上的旅游和平,令人安心,受到保护的自由。 这在世界的领土上,还是少有的观光旅游好地方。 如果法国民众自己去做个比较,他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感到欣慰。
当然,新冠病毒并没有被根除。 但法国政府通过为所有民众策划筹备疫苗的接种,国家无疑是在履行其职责。 其他,就得公民自己负责任地不拖延接受注射。 这也是能够限制已具有威胁性的第四波新冠疫情力道的唯一方法。
在被新冠疫情大流行控制受限制 18 个月之后,现在法国人可以喘口气了。餐馆也在保持卫生条件及防病毒安全动作下向民众开放。六成去度假的法国人,夏季游客中有 85% 是留在法国。 他们多多少少还是因顾虑到一些国家边境的卫生管制措施,才做法国旅游地点的抉择。但这些限制并不能解释一切。因为这种旅游战略撤退也是一种对意义的追求。 与家人团聚和朋友们在一起,法国人觉得有必要回到他们自己的根源。
对于异国情调的征讨暂时休战,回归本土,回到真正的本土、回归到自然,回归可持续性生态的旅游。 就在身旁的自己国家的美景,好山好水,仍是胜过那些遥远国度的诱惑。
那种长途旅行、如包机飞到世界的另一端,或做那种包罗万象的大众化旅游,还不如就近远足健行、山地骑越野车、观赏野生动物,或去海边在沿岸步行等活动那么的受欢迎。
不断变化的景象:
法国人的这些新做法具有政治意义。法国自从 1936 年发起带薪假期运动,并在战后繁荣时期发展起来的休闲活动民主化,维持了30年的光荣历史。但在 1980 年代开始步伐倒退,碰上不平等概念、高涨的消费主义和掠夺性的旅游概念,这也就开始了另一个新的阶段。在自己国家做本土的假期度假,可以加强一个社区的联系;据说现在这种社区概念已经破裂,并陷入社区分崩离析的危机中。民众在滨海保留的公共海水浴场区域、长途远足在小径或自行车道上,海里冲泡玩水,与那些富人私人海滩、登上巨型游轮的桥梁或豪华码头的露台相比,对于民众来说,前者还是比较容易做到的。
通过让那些从不去度假的人——尤其是单亲家庭和来自低收入社区的年轻人——最终能够出游减压措施,仍然可以解决最明显的不平等问题。从今往后,那种被驱逐度假应是法国公民需要更加奋力斗争对抗的目标。
以往大批以中国为主的外国观光客、旅游者,被新冠疫情搬迁出了法国。这可导致那些既流动又扎根的法国人,象征性地重新回来占用自己国家的空间。 由于疫情带动的远程办公至今风潮鼎盛,那些过去仿佛真空状态的法国领土和过多人口的领土之间出现了重新平衡的第一个迹象。 迄今为止处于休眠状态的乡下地方,再投资的运动可以重塑法国的自我。
法国作家Michel Houellebecq在他的《地图与领土》一书中,曾经提到的博物馆国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包括众多中国在内的亚洲观光客游乐园的幽灵似乎正在消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