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西华人看牙病：镶牙价太高 求医困难多

江心屿@

众所周知，在西班牙拔一颗病牙要跑来跑去，耗时间折腾，非常麻烦，如果在西班牙镶牙，那更是一项大工程。

牙病人人有，求医很困难

西班牙《欧华报》报道，马德里北部郊区MAJADAHONDA某中餐馆，8名员工，有6人患有牙病。浙江籍徐小姐，20多岁未婚。一颗最后长出的智齿，龋痛难忍，到医院求诊。医生开出消炎药和止痛药，徐小姐服用后效果不明显，决定将这颗病牙拔除。再次挂号预约，排队候诊。大医院牙科医生检查一番，这颗龋痛智齿长的位置不太好拔，拒绝拔除，开出消炎药止痛，应付了事。徐小姐无奈，找到了私人牙科诊所拔除了这颗令人讨厌的痛牙。收费160欧元。上海籍周先生，50多岁，20年前在中国牙科镶嵌搭桥的三颗左下侧槽牙，最近发生疼痛难忍。挂号求诊，医生也是开出介绍信，让他去大医院治疗。老周要求牙科医生拔除三颗义齿，牙科医生看老周的三颗牙齿比徐小姐的智齿拔出难度更大，开了一张消炎止痛药方给周先生，应付打发。后来周先生找私人牙科诊所拔除，收费200欧元。同事们都明白，找公立医院医生治疗牙齿一般都是推诿。龋齿蛀牙，牙周炎，发作起来疼痛难忍，让人坐立不安，夜不难眠，消炎药，止痛药都无济于事，最后侨民只能找私人诊所治疗。如果拔牙，一个牙齿最低起价30欧元。

镶牙价太高，工薪族难承受

周先生的口腔健康状况差劲，两颚牙齿多已脱落，剩余的牙齿没有咬合咀嚼功能，多呈松动龋蛀状态。同事都建议周先生全口拔除，镶新牙。周先生咨询私人医生：人工植牙一颗900到1000欧元，全口人工植牙（含拔牙)收费25000欧元。如果周先生愿意就医，可以给予最大优惠，21000欧元成交。整个过程在十二个月完成，先付5000欧元定金。周先生盘算一下21000欧元，眼下以人民币兑换计算，约合人民币16万之多。打听一下中国镶全口牙齿，要价也就2.3万元人民币。相比之下，在西班牙镶牙齿真是天价呀！一年的工资全部用来镶牙也不够，工薪阶级一族，哪能承受得起呢！

回国镶牙齿，赚回飞机票

从七十年代来西班牙的老侨胞开始，华人圈中就流行一句话：“回中国镶牙齿，赚了飞机票，还能度假”。在西班牙镶牙齿，华人华侨面临的并非天价收费、巨额支出这一个难题。与医生之间的语言沟通困难、完成镶牙过程有一段漫长的适应期，自己的疼痛感和舒适感要经常与牙科医生交流，进行必要的矫正，对于华人来说，都是问题。回中国镶牙齿，所有难题都能解决，还能探访亲友，度假一段时间，镶好牙齿再回西班牙。全部开支费用，与在西班牙镶牙齿的开支费用差不多，有时甚至能省出一大截。所以，绝大多数的中老年侨胞，都选择回中国大陆或是台湾镶牙齿。

神奇江湖郎中，可遇不可求

中国的牙科医生接诊患者，都是相亲邻里，同族同胞，通常态度和气、仔细认真、价廉物美、令人满意。在浙江农村，更有一些走村串户的江湖郎中，手拎一个药箱上门服务。记者小时候曾亲眼目睹江湖郎中给人拔牙不痛不流血。有人当场请他拔除病牙，江湖郎中在病牙上拴一根线，不用打针麻醉，不用铁钳，叫病人咳嗽一声，牙齿已拔下，固然不痛，也没有流血。现在回想起来，真的非常神奇。记者近年还听堂叔说，他在三年前让上门服务的江湖郎中镶了三颗牙齿，每颗牙齿收费120元人民币，后来三颗牙齿只收了300元钱。也有人会怀疑江湖郎中镶的牙齿一定质量差。堂叔说，质量是好的，他的三颗牙齿已经三年多了，还很好使。这些走村串户的江湖郎中，没有行医执照、没有麻醉、座椅、照明等设备，多少有点让人不放心。但与牙科诊所镶一颗牙收费四五百元相比，在山区农村的贫困人群中还是有一定的市场。记者心想，中国地大人多、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中医草药有许多奇门偏方，经常治好一些大医院治不好的病人。这些走村上门的牙医也许有祖传的独特绝招，但愿这些祖传偏方绝招不要失传。

五百欧元的玩意儿

虽然到中国镶牙最合理、最有利，但毕竟不是半月一月就能镶好牙齿，如果耗上了二、三个月，就要停工二、三个月。老周先生想来想去，二、三个月没有工资、没有保险，现在经济危机时期、到中国三个月镶好牙齿出来，工作丢了不好找。如果能在西班牙镶便宜的牙齿，利用休息日、调休日一边镶牙一边上班，两者都不误，多好啊。主意打定，周先生在马德里找了一家私人牙科诊所，询问最低价格，准备先把最重要的三颗牙齿镶好，暂时应付一下，以后择时回中国，再镶全口牙齿。

牙科医生开出了三个价格：三颗牙齿500欧、800欧、2700欧。周先生心想，反正是暂时应付一下，选择最便宜的500欧元吧。先付300欧定金，牙医也是有模有样地给周先生印下模子，答应七天后取货，再收200欧。

七天之后，牙医收了周先生200欧元，就把做好的牙齿套在周先生下颌上，嘱咐嘴巴紧紧闭合一小时。周先生心中高兴：太好了！又简单又便宜。可是回到家里，嘴巴闭合早已超过一个小时了，牙医装上的牙齿非但不能吃东西，就连说话的时候，牙齿都会在口腔里跳舞呢！周先生后悔极了，谁让自己贪便宜，买下这个五百欧的玩意儿呢！套了一个小时就放弃不用，成了永久的纪念品。

讨价还价的后果

周先生的一位朋友在西班牙某牙科诊所做了镶一套二的搭桥镶嵌，牙医开价1200欧元，朋友经过讨价还价，1000欧元成交。这位朋友镶嵌的牙齿，只用了一天，一边就松动，不坚固了。次日，朋友找牙医理论，牙医说：“1200欧元的牙齿，自然是两边坚固经久耐用的，1000欧元的牙齿，有一边没有加固，当然会松动。要不你再付出200欧元，我给你做成两边加固的？”朋友又气又急，有过向法院控告牙医的念头，但是法院会支持他吗？无奈之下，最后还是再付200欧元，两边加固了牙齿。西班牙牙医遵循一分钱一份货的规则，你想讨价还价，就给你劣质产品！嗨，也不怕被人骂！

搭桥镶嵌与人工植牙

传统的搭桥镶嵌是把病牙两侧的好牙锉成圆形，方便两边金属套固定中间的镶嵌缺牙，这有两个缺点：操作中，锉两个好牙有痛麻的感觉，让人终生难忘。此外，多年后，金属套包裹的好牙也会龋蛀疼痛，造成更大的麻烦。人工植牙是在牙槽骨上种植一根钛金属螺丝，五、六个月后，与牙槽骨紧密结合，把假牙装在螺丝上即可。免除了锉削好牙的痛苦。操作过程比较简单，使用效果与真牙近似。据说，人工植牙在临床上普遍应用近二、三十年的历史，还是南美洲人首创发明，然后在欧洲推广发展。目前，西班牙人工植牙的医生，也多是南美人后裔（有人提出植牙概念最早是中国人发明首创的，有几千年的历史，这还有待科学考证）。植牙成功与否，取决于医师的诊断与技术，医师必须认真负责，训练有素。记者在马德里的私人牙科诊所进行了两次人工植牙，鉴于之前的教训，不敢与牙医讨价还价，一切听从医嘱，只求手术成功。人工植牙的手术成功概率在98%左右，观察期七年，保修期十年。

在西植牙，比中国便宜很多

流行世界的新兴高端科技人工植牙，很快推广到中国的部分大医院。据说，在温州地区做一个人工植牙的价格在11000到13000人民币之间。目前西班牙经济危机持续加深，人工植牙的价格从1000多欧元降到900欧元左右。华人中文报纸上刊登的植牙广告常有标价200欧元起，或者250欧元起。记者曾去咨询，老外医生答复：人工植牙的价格为850欧元或875欧元，再加上拍片、专用洗漱用品等其它，总费用约为900欧元左右，折合人民币7200左右。相比中国人工植牙每个11000元人民币，便宜了4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