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街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华人街。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快速注册
x
本帖最后由 新加坡 于 2013-2-12 11:43 编辑
第一天(12/10/09)
搭捷星航空飞台北,一路没什么特别的。中午只在新加坡机场吃了一碗蜜萝布司(一种马来面食),所以在机上有点饿,就买了份三明治和热茶,新币十一圆。过后,又叫了盒苹果水,三新币。
傍晚约六点半下了飞机,只觉得桃园国际机场好陈旧,不过设施倒是还好用的。我丢了十台币打了个电话回新加坡,大概两三分钟。机场相当少人,不用二十多分钟就把一切手续都搞定了。
出机场后打听了去市区的公车,有一种民营的巴士正吆喝着去西门町,并还直接送去酒店,价钱是台币$140(大约是六块多新币,三十块人民币),觉得相当公道,因为路程差不多要一小时呢!
差不多十分钟,巴士就开了。行李放在下层,还有行李贴条。车虽老旧些,但看样子还是挺有管理程序的。
台北的夜景不像新加坡那么规整,但也井然有序。虽然新加坡和上海的机场都漂亮过台北,但至少巴士的服务台北肯定是赢过新沪的。所以,硬件不是唯一重要的,软件也能左右服务的质量。
一路上,我独自坐前排,很享受那种民营服务贴心的快感(价廉物美)。
慢慢地,巴士从两旁青山的桃园进入了台北市区。
看着路边的繁体字商店招牌,感觉不像上海或新加坡,稍接近香港,但又比之纯朴了一些。
我很少单独出来旅行的,就算是单独回上海,也不过是单独飞行而已。一到了老家,就身不由己了。
所以,这次我决心用我的手机和相机记录下全部的旅行日志,放在我的博客上与朋友们共享!
车从桥上过,桥下是条蛮美的河,问后排的台湾妹居然不知河名。一小时左右,真到了靠近西门町的万事达酒店。肚子有点饿了,就在对面的小饭馆叫了招牌鲁肉饭二十五台币和排骨酥汤五十五台币。问了老板娘,她也同样并不知道百多米远的河叫什么名,看样子台妹通常地理较差一些,还好店里的顾客大叔说是淡水河。
柜台的小姐给了二楼的双人标准间,看了正常的价钱是三千二百台币。房间还不错,有大银幕电视,比较特别是有按摩型的喷射型淋浴设备。保险箱出了点问题,酒店小姐忙了一阵子总算搞定了。我把重要物品放好,打了个电话给老朋友中申兄后,问了西门町闹市的方向,就往那儿去了。
所谓西门町,也就是年轻人比较喜欢的购物地点。都是些新潮的玩艺,我没有太大的兴趣。意外走进一家唱片店,随口问了有没有“梁祝”小提琴唱片,见老板娘有点惊愕,说是大概都收回了吧(大概因那个地段不是买这种玩艺的)?只找到盛中国的版本,好在我眼挺尖,居然发现有张马可波罗刚新出的“梁祝五十”纪念唱碟。
继续逛着,又在路边买了一只白色的电子表,因为临走忘带手表,才一百台币,回新还能再“转让”给女儿上课戴哦!
西门町的夜色挺热闹的,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好不容易才找回了酒店。
时间还不是太晚,搭飞机又逛街脚也酸涨,就去了旁边的店铺,想做个脚底按摩,柜台大嫂热心推荐了我脚底加全身按摩,好吧不妨试试!
名叫九九的小姐大概才三十出头,问过之后才知是高雄人,来台北五六年了。虽然年纪并不大,但看得出生活的折磨刻在脸上。
脚底半小时完成后,我们也有点熟络了。九九小姐说她要去底层铺垫一下,问我是否要先去化妆室(台湾人对厕所的雅称)?我觉得好玩就说,好吧,我去化妆化妆!她也笑了。
我化妆了一番后去到了楼下,九九小姐得意地说特别拿到一间单间,说她当我是远方的贵宾呢。
因之前已向她打听过次日去高雄的班次,所以彼此有些共同的联系。九九特地说她用什么特别的精油为我按摩,让别跟老板老板娘说起什么什么的,其实我也搞不懂就顺口答应了。
推着推着,九九就发现了我手臂“血脉不太通”的毛病了。我只能坦白说这是乐队指挥教练的职业病。
九九建议我做“刮沙”,说是比较有速效,我想这一个星期在台湾也不必工作,就答应了。九九几乎把我的背部和手臂都刮了,脖子和小臂因为要穿短袖衬衫太过明显就暂时免了吧。
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九九边按摩边与我讲起工作和生活。她每天工作要十多小时,晚上就睡在我现在躺的按摩床上。这工作是没有底薪的,所赚的钱与老板四六分成,月赚不过两万台币,听她的口气还没有嫁人。
她讲以前是学美容专业,所以也兼做洗脸等美容业务。讲着讲着就聊起了高雄,聊起了南部的槟榔和槟榔妹了。我也不知怎么地突然问起她有没有当过槟榔妹?她一脸惊讶说:“你怎么会知道?”我说大概凭感觉吧!
说实在,虽然她已不再青春,但透过岁月的尘垢,你还能看到她年轻时曾经的美丽。她也说现在已无心打扮,暗示对往昔的些许留恋!
她说那时卖槟榔每月能赚三万多呢!
我说那时你刚从国中毕业吧?她又惊讶,“你怎么会知道?”不过,后来她很委婉地说,她那时卖槟榔还不像后来的槟榔妹穿得那么样的暴露。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可感觉她有些脸红。后来她慢慢坦承虽没结婚,但已有了一个上国小二年级的男孩,并过继给了妹妹一家,但还是要负担些生活费用。
那男人就像许多的故事般那样深陷赌海。她有一腔悔恨,可也默认了年轻时的轻狂和叛逆。
为了听完她的故事,我加了半小时钟。她千谢万谢,我有点不好意思。她说很想积点钱去新加坡打工,跟我打听了些新加坡的情形。临走前,还给了我店的名片和她的手机号码。我给了小费并接过名片才发现她给的名字是九九(店里的工作编号),就问她真实名字,她再次惊异地发现,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是有名字的:翁嘉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