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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骨-髓
菩提達磨自知將不久於人世,於是召集弟子們說:「我將快捨壽了,在走之前,我想印證一下你們的襌法修行達到什麼程度?你們把自己所悟到的說給我聽吧!」
菩提達磨有四大弟子:道副、道育、慧可及尼總持。
道副首先站起來說:「我們應該不執著文字,也不捨棄文字,而是把文字當作求道工具。這是我所悟到的,師父以為如何?」菩提達磨厲聲說:「你只得到我的皮。」
尼總持見到道副不行,連忙站立起來說:「依我的理解,就像某甲看到了阿閦佛國之後,從此再也看不到。」菩提達磨又厲聲說:「你只得到我的肉。」
接著道育站起來說:「地水火風,本來是空的,眼耳鼻舌身五根也非有,整個世界無一法可得。」菩提達磨回答:「你只得到我的骨。」
最後輪到慧可,站起身來,三頂禮菩提達磨,然後便站立不動。菩提達磨見況,哈哈大笑說:「你已得到我的髓。」於是,慧可繼承了衣缽,成為襌宗二袓。
慧可屹立不動, 菩提達磨奉上衣缽?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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