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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晚,德国执政党之一基民盟(CDU)在柏林开启为期两天的论坛对话,由新任党主席卡伦鲍尔(“AKK”——AnnegretKramp-Karrenbauer)主持,主题为“移民、安全与融合”,约有100名专家参与讨论。
难民危机爆发后第4年,移民专家与基民盟成员开会重新讨论联邦政府的难民政策。而藉由此次对话论坛,党内希望要与2015年夏季的难民政策路线拉开距离。为了让论坛不受拘束而开诚布公地展开,默克尔本人并不参加。
不知道是不是要与默克尔2015年难民政策“划清界限”这件事令接班人AKK压力山大,在论坛开场时,AKK一个晃神,直接来了个口误。她本应在欢迎同僚时称“基民盟党员”,却冒出来一句“社会民主党人”(SPD)。观众先惊后笑,AKK赶紧圆场,说这是向同一天也在开闭门会议的执政伙伴党传达的问候。
接下来是50分钟的专家对话及40分钟的提问环节,《图片报》总结了一些专家意见的精彩再现。
难民申请者的“护照难题”
Christian Hillgruber(55岁):波恩大学法律哲学家,支持难民遣返政策。
Hillgruber坦承难民的“护照之谜”令众多工作人员头痛不已。因为匪夷所思的是,似乎大家似乎总能在惊魂未定的逃难时刻稳稳地把新款iPhone揣进兜里,却一致地将护照这个旅行必备品遗落。说给谁听也不信。这背后策略其实都想好了。这些人早就得到信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Christian Hillgruber,波恩大学法律哲学家。(图片来源:道德经)
Gerald Knaus(48岁)欧洲稳定计划智库(Europäischen Stabilitätsinitiative(ESI))主席。
Knaus提出,难民危机刚开始时欧洲人民展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同情,然而之后这种氛围急转直下。“我们没能做到中庸之道”。(不盲目的热情,也不极端地仇视)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呢?
难民分配问题
Knaus认为,柏林方面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在于,在过去的4年里一直认为在国家层面就能达成一个欧洲层面的解决方案。其实不然,比如意大利,就一直目标明确地将难民二次送往德国或者法国。
Gerald Knaus,欧洲稳定计划智库(Europäischen Stabilitätsinitiative (ESI))主席。(图片来源:道德经)
Hilligruber也批评这种“二次难民接收”现象。难民本已抵达欧盟某一国家,却被再次踢给了德国。他说,要么开始全面边境检查,要么将上述难民遣返至原登记国,目的是防止这类人群进入德国社会保障系统。
“长期难民居住点”
Egbert Jahn(77岁)政治学家。
Jahn提议应当以巴勒斯坦难民营为榜样,在欧洲建立类似于“长期难民定居点”的整座城市。他说:“为什么我们没有制定建立这样难民长期定居点的政策?约旦、肯尼亚、孟加拉能建,欧洲为什么就不行呢?”Jahn还提到绿党并不看好他为了难民引入0.5%的“团结税”的建议,并认为政党总是在道德层面动嘴,而一旦需要落实到政策上又畏缩不前。自己这个征税的建议就是为了建立这样一个“难民中心”——“人民可以在里面生活几年甚至几十年。”
Egbert Jahn,不属于任何党派。(图片来源:道德经)
那么如何保证难民在“难民城”里活动而不到处去晃呢?
说到难民中心的“隔离”问题,Jahn称并不存在铁丝网这种东西——因为只能在营地里吃到东西,如果出来就会挨饿。如此举一反三到欧洲的解决方案大抵便是,比如一个人(只能)被允许去意大利、保加利亚或者希腊,那么如果到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便都不会有吃喝,没有工作,也没有任何社会福利。
Knaus对此言论表示震惊,认为“难民城市”的做法是放弃了自己的价值观:“不能说因为我们对人足够差,让人待不下去了,于是就把人逼去(比如)保加利亚。”
相较之下同样是隔离问题,特朗普对于“墙”就非常执着了,眼看停摆暂停有效期即将结束,情人节后,如果民主党人还不给墙,特朗普闹着继续关门也不是没有可能。
融入问题
总结来说,就是难,无论是文化上,还是意识形态上。
Hillgruber认为文化融合“相当困难”,以至于来自康茨坦茨的法学家Thym替他总结道:“Hillgruber先生甚至不想让叙利亚人真正融入社会,因为这些叙利亚人迟早得打道回府。”
Jahn则认为移民的政治融合基本可以说是失败的。他举例说比如60-70%的土耳其人仍会选埃尔多安为总统就“令他非常不安”。即使是土裔德国人的融合都不能算完全成功。不是说游过了地中海,就能从一个专制意识形态的叙利亚人摇身一变成了具民主意识的德国人——“这过程至少得花上几十年的时间。”
此次会议进行了网络直播。(图片来源:道德经)
遣返问题
Knaus认为应加快遣返程序,6周内应完成全部程序。庇护申请者被拒后的上诉程序也应当只由一个机构执行。
问题是:并非所有来源国都配合遣返活动。Hillgruber认为:“国家有义务接收本国公民。如果拒绝的话,那我们可能不得不问,不履行自己义务的国家还是否有权继续享受从我们这里得到的优待。”
有鉴于大部分难民都愿意待在德国,Thym则寻求一个折中的处理方式:“必须在人性和强硬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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