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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e1989

[好文共赏] 长篇冒险小说《岛》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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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6: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章:煎熬中的爱

    洞外的月色很柔和,岛上这几天没有下雨。我想巨熊现在正围着树下转圈圈,垂涎着那块儿吊得高高的肉。再过会儿,天就该亮了,看来危险不会出现了。

    伊凉夜里醒来一次,发现我正抱着她,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我的嘴巴又用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使伊凉感受到我的疼爱。她用力箍筋搂着我的双臂,我也更用力的抱她。

    伊凉的额头很柔软,我的下巴靠在她柔滑的鼻梁上,她温暖湿润的呼吸轻抚在我脖子上,又反弹起被我吸入。一种香甜的女孩气息,溢进我的大脑和心脏。

    意识搅动着我的思绪开始天旋地转,伊凉柔软的躯体在我怀中涌动,她亢奋的用小腹和胸脯挤压我,摩挲着我健硕的体魄,仿佛要融入进来。

    芦雅睡得香甜,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脑后细微响着。她的一条小腿挂在我的腰上,像伊凉前几夜那样,抱着我的背。我的腰部能充分的感受到芦雅半熟的私处,散发着潮湿热量。我不敢动,生怕弄醒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家伙。

    伊凉在我怀中的摩挲渐渐有了些激烈,犹如贪恋着抓痒的快感,呼吸声稍稍变得急促。伊凉的头发很柔软,摩擦着我的鼻尖,阵阵少女丝发的清香,从她头顶发出,冲进我鼻腔。

    我肺活量很大,健硕而富弹性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不断冲撞她骄傲提拔的**,感受里面潮涌的乳液,迷香的酥胸时而变硬,时而松软,不断持续。

    伊凉的呼吸继续加剧,我的喉结受到她温湿气息的烘润,不由得吞咽下一股唾液,咬紧牙齿。她一只腿蜷缩起来,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腿,穿了进去。

    我的腹部受到她下体湿嫩器官的顶磨,接受到的温湿感,远远大于芦雅给我后腰的感觉。伊凉大腿根部的软肉,已经贴到我最男性的器官。

    我小腹肌肉凸鼓,伊凉不断蠕动着被我包裹在怀里的娇柔身躯,本能的寻求着摩擦。她裤子很单薄,细细的一层棉线所织,里面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私密器官,释放出更强的热量和水汽,刺激着我的腹部。

    不知自己男性的器官是何时充血膨胀,由于睡姿的被动,在裤子里只好斜着崛起,阳性器官周围的皮肉有些不适,顶部却感受到伊凉大腿根部的软肉,阵阵快感开始循环。

    伊凉,这个十六岁的少女,我的小未婚妻,第一次对我这么亲密激动着渴望给予。而我,只能一动不动,吝啬的接受着她暖流般的潮涌。

    我右手粗糙的五指,开始抚摸着她娇弱脊背,幅度却不敢太大,生怕惊醒了身后的芦雅和旁边的池春。小腹凸鼓的肌肉不自觉的蠕动,配合着她潮热私处的摩挲,感觉到粘稠的湿液沾染在上面。

    手指再次滑到伊凉椎骨尾部时停了下来,没有回复上去,被她臀股间潮湿的热源吸引住,怀着无限的好奇和探索,轻轻的触摸过去。

    食指和中指在那薄薄棉线下的热源处轻柔刮摩,少女私处黏暖的爱液融融浸出,伊凉肉鼓鼓的娇躯在我怀里,随着指尖的碰触而抽搐,萦绕起阵阵轻喘。

    我轻抬起触摸的手指,拇指本能的和食指中指磨了磨,感受黏液的润滑。突然,伊凉脖颈后挺,鼻尖向上够着,温润的唇齿微微张开,嘴巴呢喃着索来。

    芦雅细长的腿还牢牢挂在我的腰肋,我不敢动弹,只能静静的等待伊凉香唇的到来。

    就在她唇肉碰触到我嘴巴的瞬间,一条温软的肉舌滑进了我的口中。那一刻,我也失控的耸动一下身体,抚摸伊凉臀部的手即刻抽回,托捂住她的香腮,使她的吻更深入我的唇舌。

    抚摸过她的手指离我的鼻尖很近,我嗅觉到她私处分泌出的黏软爱液,夹杂着挤压器官特有的潮湿和尿液味道,淡淡的鲜腥和闷骚弥漫进我的呼吸。

    是伊凉十六岁少女的私密器官,为我分泌的气味儿,我无限的感激着她,感激着她女性的阴柔,感激着这股昭示着健康和诱惑的气味儿。

    她的舌头一放进我嘴巴,就被我的舌头俘虏,缠卷着上面的柔软,吮吸着里面的水分,两张嘴唇用力交磨,盘旋着坠入爱的漩涡。

    池春的孩子突然哼哼了两声,哭闹起来。我立刻静止亲吻的动作,收住脖颈。伊凉在我宽大肩膀的遮挡下,抽出被卷食的舌头,慢慢蜷缩身体,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听到池春起身的声音,她搂起孩子,在怀中摇晃着哄他。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孩子呜咽的嘴巴榨磨两下,停止了哭声。一定是池春掏出丰满充盈的**,把汁水饱满的褐色乳头塞进了孩子的嘴巴,让周围安静下来。

    这让我想起了海上逃亡的日子,那个极度干渴的时刻,池春用她弥漫着哺乳味道的乳头,挤进我干涸的嘴巴,细嫩柔软的娇乳磨擦着我的脸颊。回忆起这些,口中的味蕾泛起多种味道,有伊凉的舌液,脑中感觉到她柔滑的唾液里,仿佛溢出了奶水的腥甜。

    伊凉温润的呼吸又轻轻拍打在我的胸膛。天就快亮了,池春应该不会再睡。我装着被婴儿的哭声唤醒,轻轻坐起,观察了一下洞外,没有发现异常。

    池春见我醒来,温柔的双眸又投送过来,落在我赤裸健壮的背上。回过头,望着池春,她娇美的倦容上,露出一个酣甜的微笑。我轻轻拿开芦雅挂在我腰上细软的腿,蹲到了池春跟前,看了看吮奶的婴儿。

    小家伙估计是饿醒的,正眯着小眼睛贪婪的吸裹给予的乳头。洞内的光线渐渐压下了柴草的火光,有了晨曦的视线。池春白皙的肌肤顺着丰腴的胸脯流畅到乳沟,散发出的味道使我脑中记忆的味蕾更加清晰,口中滋出记忆里乳汁的香甜。

    我摸摸婴儿的小脑袋,初长的头发还有些胎毛的手感。池春不知道为什么,伸出一只手抚摸我的脸颊,眼神迷离的凝望起我。她细软的玉指,碰触到我腮边的时候,我感到些丝的疼痛。那是白天奔跑时,被树枝的尖刺划伤的一道长长血条,被池春无限温存的爱抚着。

    岛上的海鸟又发出清脆的响叫,天亮了。巨熊没来骚扰我们,这给了我很多准备的时间。拥抱伊凉之前,我已经想好今天的计划。

    洞里火堆还在低迷的燃烧,我填了些干柴,使它旺盛起来。匕首削出四块儿鳄鱼肉,作为早餐烘烤。为了生存下去,必须让身体获得足够的能量。

    肉香渐渐弥撒在洞内,芦雅翻了个身,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见我正在烘烤食物,开心的蹲了过来。“好香,我能吃这块儿吗?”我笑着回答她:“为什么?这里每块都是一样的。”她拿起一截小树枝,调皮的捅了捅中意的那块儿烤肉,说:“这块儿颜色好,吃着香呀。”

    “呵呵。”池春被芦雅的天真逗笑了,我也笑了。“嗯,你喜欢就吃,但每人只能一块儿。”芦雅听了我的话很高兴,回头对着笑出声的池春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她不知道就在刚才,一只腿挂在我腰上睡觉的时候,我和伊凉偷偷发生的亲密。要不是芦雅,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情不自禁的探索伊凉的身体。

    早餐吃饱,我带着密林枪出来,又把她们牢牢挡在山洞内,防止猛兽进入。昨晚吊在树上的那块儿鳄鱼肉不知道怎么样了,必须去看个究竟,如果肉还在,没被巨熊或者其它野兽吃掉,我会取回自己的食物。

    走到离那棵大树不远处,就看到吊在枝杆上的肉没有了。我无法确定是什么东西吃掉它,只有走上前去观察推理。

    这是一棵粗大的棕树,黑黄的树皮带着茸毛向上卷起。靠近树脚的地方掉落了几块儿树皮,露出里面苍白的木肉,周围布满划痕。棕树后面的泥土有些潮湿,泛起的泥拱陷印出大型动物的脚印。

    这里昨晚一定发生了搏斗,从掌印可以判断出,其中一只正是巨熊,而打斗的另一方很像野山猪,从猪蹄泥印可以想象得出,野山猪的个头儿也不小。

    可能是其中一只被半熟的烤肉吸引过来,因为不会爬树,无法吃到食物,就在底下徘徊,抓挠和啃咬树皮,愚蠢的以为自己庞大的身躯可以摧倒这棵棕树,获得食物。

    然而,嗅觉的灵敏不只是一种动物的天赋,另一只也被肉香吸引过来。双方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地的霸主,高居食物链顶端的王者,结果厮咬起来。从地上的鬃毛和皮肉可以看出,那只野山猪最后被咬死,尸体成为巨熊的食物,叼走不知去向。

    鳄鱼肉估计是因巨兽打斗时的撞击,落到地上被吃掉,或者是被豹猫海鸟之类的叼走了。

    这让我万分欣喜,脑中浮现出一个对付巨熊的好办法办法。既然野山猪被巨熊吃掉,当作战利品拖走,我也要让这个威胁到我们生存的大家伙付出同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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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6: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复仇的诱饵

    回到山洞,我告诉芦雅拿两块儿最大的鳄鱼肉过来,又递给她和伊凉一些芭蕉叶。“把肉包好,用草藤绑结实。”伊凉听我说完,拿起叶子就按照我说的做,她的嘴角挂着往日没有的微笑。芦雅好奇的问:“这样做出的食物好吃吗?”

    我抬眼看了看她,她也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带着质问,忽闪着冲我眨着。“是诱饵。等包好了,还要用泥巴糊上面。”说完,我继续低下头削割木棍。

    婴儿睡着了,池春轻轻走过来,想跟着一起包肉。下体的疼痛已经消失,她现在处于修养阶段。我看着池春的举动,她没有看我,而是对着芦雅和伊凉笑眯眯。

    池春不看我,是怕我担心她身体的疗养,不让她参与劳动。包肉不是大的体力活,我也没吭声,继续打削带回来的木棍。每根木棍手腕粗细,木质坚硬,斩成一米长,再把一端用匕首削切尖锐。

    三个女人一边做着手里的活,一边开心的笑着。很快,我打削出四十根,然后去洞外抱回湿泥,让她们把包裹好的鲜肉用泥巴糊好,再裹一层芭蕉叶。

    我用麻藤把制作好的木棍捆扎起来,她们也把肉按我的要求弄好了。“你们去洞外洗手,抓紧时间回来,我把洞门堵好。伊凉跟我走。”

    芦雅双手拉住我的胳膊,撅着小嘴儿使劲摇晃,对我只带伊凉不带上她表示不满。我看了一眼池春,她懂我的意思,立刻拉过芦雅,抚摸着她的头,去洞口外面洗手。

    不知道池春是如何安慰的芦雅,这个天真的女孩一进来就抱在我的怀里,说:“你要早点回来,我和池春等你。”我摸着她的头,嗯了一声,和伊凉出去,搬起石头把洞门压好。

    抡起捆扎好的木棍背在身上,肩膀挂着两块儿诱饵,顺着昨天寻找香料的路线,再度出发。密林枪挂在我脖子上,伊凉手里还攥着手枪,我一手拿着用来挑蛇的长木杆,一手抓着她的小手。

    “诱饵给我拿吧?”伊凉看到我背负的很重,想帮我分担。“你我的体魄不一样,诱饵对你来说会很重,就如我背的木棍。你别担心,我有的是力气,再多两块儿肉又算的了什么。不能为了轻松一点,就让你柔弱的身体忍受这些。万一突发危险,两个人不能都跑不起来。”我尽量和伊凉说话,利用小声交谈,减缓她恐惧感。抓住她的手不断使劲捏握,手掌感受着她,也使她能感受到我。

    昨天泥淖的惊险,另我现在想起都毛骨悚然,更何况一个女孩。这已经不是佣兵时代的丛林作战,不管多么危险,队友之间靠相互掩护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不能对伊凉有任何那样的要求,她不是受过魔鬼训练的杀人机器,她仅仅是个十六岁女孩,一位柔弱女子,我的女人。

    一路下来,我已经用木杆挑开四五条盘踞在树枝上的蛇,它们花纹红绿混合着,颜色怪异,吐着芯子,其中一只是蝮蛇,毒液能顷刻要人性命。

    “你不用担心我,集中精力走路,跟着你到哪我都不怕。自从昨夜做了你的新娘,死都会觉的幸福。”伊凉看出了我对她的担心,反倒安慰起我。

    我点了点头,告诉伊凉我懂,明白她对我的情意。她虽比芦雅大三岁,身体上成熟了,有着女人重情的天性,但对男女身体之间的事,却还懵懂的很,这让我觉得她着实可爱。

    渐渐的,我们又听到了湍急的溪流,嗅到香料植物的味道。来到昨天救了我们的那块巨石前,放下肩上的负重。“来,伊凉,我把你抱上去。”伊凉问都没问,就靠近我怀中,我把她举到巨石顶上,再把诱饵小心的托上去,幸好包裹严谨,要不我和伊凉经过树林的时候,鲜肉味儿就会招来毒蛇猛兽的攻击。

    拔出匕首,我转身斩下身后两片巨大的芭蕉叶子,递给伊凉说:“你就在上面,看护好诱饵,不要把表面的泥层弄破,我在下面溪水里搬石块儿,最远离你五十米。你站在石顶上,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尤其是对面大泥淖的灌木丛。”伊凉用力的点点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我。

    接着对她说:“我会不时的抬头看你,如果周围安全,你就左右摇动芭蕉叶。如果出现危险,就上下摇动,千万别大喊,容易引来危险。不管我遇到什么危险,你都不许下来,我要是没能和你一起回去,你要从身后的山谷爬回去,千万别走树林。”

    我还没有说完,伊凉唰的两行热泪滚落下来,砸在下面的石面,溅射开来。

    “不要哭,我是说万一,不会那么轻易就栽这的。千万别下来,这次你帮不上手,别让我束手束脚。懂吗?”我用低沉冷酷的声音对他说。她使劲抑制住眼泪,咬着嘴唇忍住哭泣,用力的对我点头。

    选好附近一截二十米长的溪段,我就站在中间搬起石头。奔流的溪水不断冲撞在我身上,我拱下腰,掏出一块儿百斤重的大石头,扔上岸边。这段溪沟里的的石头是上游山体风化冲刷下来的,大大小小形状各异,一般在五十到一百斤重。

    对于我的体魄来说,这就犹如芦雅抱着池春的婴儿,一样的重量比例。我尽量抓紧时间,从溪水中拣出石头,使计划及早完成,为了大家的安全,天黑之前我必须赶回山洞。

    溪水拍打着我的脊背,举起石头的手上,肌肉凸鼓,硕大的两块儿胸肌比平时格外膨胀,凸得与鼻子持平。四五百斤重的大石,我就利用杠杆原理,再借助水流,把它轱辘到下游。

    有些石块较滑,或者水流突然加剧,使我摔倒。每次,我都能看到站在远处巨石上的伊凉,左右挥动的手突然停滞一下,她的心和眼睛都被我牵动着。我急忙招招手,示意她别担心,我没有事,然后把手环指四周,让她提高警惕,不要走神。她远远的对我点头,继续环顾四周。

    五个小时过去了,我粗糙的手掌开始发烫,厚厚的茧上又生出水泡,微微作痛。这段溪沟底下的石块被我捞的所剩无几,站在平地上,再也看不到溅起的水花,溪流已经深深的凹陷下去。

    回到伊凉站着的巨石旁边,对上面的她微笑了一下,伊凉见我平安无事,含情脉脉对我笑。捡起那一大捆儿背来的木棍,“伊凉,继续监视四周,我可能一会看不到你,发现危险你立即叫喊,使我警觉。”说完,我就慢慢下到挖好的溪沟中。里面很宽阔,大概两米多深,左右宽度是我两倍的臂展。

    我把削好的木棍尖刺垂直朝上,插进沟底的石缝里,一米之内设置两根,尽量使其居中。一切弄好之后,我爬上溪沟,回头一看,这二十多米长的溪段下面,密密麻麻一排腕粗的尖刺,成就感十足,回头看了看巨石上的伊凉,我俩开心的笑着。

    为了节省时间,我伸手接抱伊凉,要她和我一起做后面的事情,她很高兴,搂着我的脖子,迟迟不愿下来。我用匕首砍细长的枝条,她站我旁边砍芭蕉叶子,然后我俩把树枝和叶子铺盖在溪沟上面,掩藏下面的陷阱。

    为了迷惑那些蠢笨贪婪的家伙,还在支撑上放些小石和灌木,做到最逼真的效果。

    我又把伊凉抱上了巨石顶端,告诉她不要再下来,把两个诱饵中的一个丢下来,我用长长的麻藤把它捆绑结实,就对伊凉说:“我要去泥淖里了,你放心,这次它们想咬到我会很难。你注意观察那里的灌木和草丛,如果不断摇动,就是鳄鱼群奔过来,你要即刻上下摇动芭蕉叶,鳄鱼奔跑很快的话,你也要摇的很急切,我好做出判断。如果没有动静,就左右缓缓摇动。”伊凉眼睛闪动,从她表情和眼神看得出是担心我。

    我回忆了那天的路径,然后向泥淖里走。周围的环境又让我想起当日被大群鳄鱼追咬的情形,浑身不寒而栗。

    走了泥淖三十米左右,就停下了脚步,前面的草丛太浓密,再走很容易被鳄鱼包围,从我后面偷袭。我把诱饵上的泥巴弄掉,撕开包裹鲜肉的叶子,后退两步,用力抡了出去,抛进泥淖更深处。

    捆绑诱饵的麻藤一端还攥在我手里,回头看看伊凉,我挥一挥手,告诉她开始注意。我的眼睛也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面的动静。这会儿没有什么风,诱饵的味道不容易扩散,但我却不敢大意,不住的观察四周。

    看不到远处,我就回头看伊凉打的信号旗,伊凉左右挥动着叶子,如美丽少女在翩翩起舞。

    刨挖溪沟和放置陷阱的时候,由于清凉溪水的冲刷,并未感觉到热。而这会儿,正是一天最热的时段,太阳光毒的要命,照的我脸颊和脊背生疼。

    我这才想起伊凉忍受了长时间的暴晒,还不住的对我微笑,心中顿时涌上万般怜爱之情,真想跑回去,紧紧的抱住她。

    可现在生死攸关,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刻,否者即害了自己又害了伊凉,害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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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6: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八章:穿透肉体的陷阱

    汗水又一次渗进我眼睛,除了疼痛,还会影响我的视线。我一旦不确定周围环境的安全性,就即刻回头看伊凉打出的信号。不知道伊凉摆动芭蕉叶子的动作是何时变化的,她已经在上下急速摇晃。

    我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回转过头看泥淖,心砰砰直跳,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被数百大鳄追咬的情形。远处的矮树丛开始抖动,泥水和草枝向上扬翻。脸上感觉到气流在变化,那些来势汹汹的家伙,阵容一定很强大,居然把周围的空气也带动起来。

    不能再等了,鳄鱼群马上就要奔到诱饵的位置,我拉起麻藤转身就跑,手能感觉到那块鲜肉在泥地上摩擦震动。脚掌不断使劲,耳旁呼呼风声,我根本抽不出时间回头看,只觉得后面烟尘滚滚,夹杂着数百猛兽的低吼声。不能让那些凶猛的家伙咬到诱饵,否则一切准备会前功尽弃。

    跑来到那段二十米的溪沟处,我腾身越过,脚一挨地,又向前迅速窜。麻藤在虚掩的陷阱中间滑过,后端还拉拽着那块鲜肉。我赤裸的上身被眼前低矮的树枝划的生痛,狠命的向先前看好的那棵大树奔去,没命的往上爬,往高处爬。

    等无法再向树顶端的细杆爬时,才收住手脚,急忙看身后发生的一切。又是昨天那几百只鳄鱼,杀气腾腾的向诱饵扑来。由于它们体型大小不一,跑在前面一米多长的小鳄,被后面奔跑迅猛的大鳄直接撞翻,肚子和脊背在泥水里黑白交替的滚着,稳定之后又调整攻势,继续向食物扑来。

    能感觉得出,这群鳄鱼里的几只大家伙,还保留着昨天没吃到我的愤怒。我骑在粗壮的树干上,倒腾着手臂缠缩麻藤。诱饵很快的越过了陷阱,几十只膘肥体壮的大鳄已经冲到,三四百斤的大身子,噗通噗通连声响起,压断了搭在溪沟上的树枝,被地球引力“嗖”的一声拽了下去。

    紧接着沟底传出沉闷的悲鸣和哀吼,我想最少五六只身子透气了,它们庞大身躯的重量出卖了自己生命,最容易死在这种陷阱上。我急忙对着伊凉打手势,叫她不要向下看,千万靠后站,别滑下去。她一个人站在巨石上确实很怕,因为那个位置离陷阱最近,残酷的场面近在眼前。

    伊凉站在巨石顶上极力后靠,蹲下之后用手捂住眼睛和耳朵。鳄鱼的数量太惊人了,站在这棵大树之上,眺望过去,整个大泥淖的地表凹凸起伏,泥水四溅,向前蠕动。这就像我在曼谷时,站在大厦顶搂执行狙杀任务,俯瞰下去,马路上拥挤的汽车疾驰穿插。

    几百只鳄鱼急速奔跑的情景注目太久会使人头晕,摔下大树。我急忙摇了摇头,让自己迷糊的意识清醒过来。它们扑过来的面积很广,最前沿大概四十多米宽,中间的那些倒霉鬼已经掉进了陷阱,两边的撞过流荡的溪水,穿进树林想咬到那块鲜肉。

    我不敢再收麻藤,生怕把鳄鱼都引到自己树下,被它们包围起来,活活困死,毕竟我没有长臂猿猴的本领,能在树林里跳来跳去,气死下面拼耐心的捕杀者。鳄鱼只能在大泥淖里嚣张,搅拌泥水或撞碎细矮灌木。

    而这条溪流就像中国棋盘里的楚河汉界,鳄鱼群一旦越过就如兵卒左右被动。因为丛林奔跑是我的强项,我可以轻松腾过横生出来的盘曲树根,不减慢速度。而凶猛的鳄鱼底盘太低,不敢在树林里乱窜乱撞。

    真要不留神,卡在错杂缠曲的树根团里,任凭它粗壮的后退再怎么蹬挖,也休想解脱,这仿佛是鳄鱼天然的枷锁和牢笼。诱饵很快被扎堆儿叠起罗汉的鳄鱼争抢干净,吃到的开始高耸着脖子,迈着牛气的步伐往回爬;没有吃到的还左右摆动着嘴巴,想碰碰运气,看看有没肉屑可以捡到。

    结果,寻觅了半天也没收获,晃动着大尾巴,抬起粗壮的脖子,翻动两下褐红色琥珀般的眼珠,瞅了瞅四周的环境,感觉有点陌生,再看吃饱的大部分同伴,正朝泥淖里走,也就没有了底气,灰溜溜的成群结队往回爬动。

    伊凉还在巨石上蹲着,双手捂着眼睛,瑟瑟发抖。二十米长的溪沟上面,铺盖陷阱的伪装塌陷了一大半。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仔细看看了地表,鳄鱼差不多都回大泥淖里了,就轻轻的呼喊伊凉:“伊凉,别害怕,鳄鱼撤退了。你站起来,观察一下四周,给我打信号旗,我要下树过去。”她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站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左右摆动起芭蕉叶子。

    我知道,那是安全了。爬下树,收起麻藤,小心谨慎的走到陷阱前查看。二十多只体态粗壮的鳄鱼困在下面,有的被戳穿肚子,脊背中间钻出木棍,尖上血淋淋的。有的更惨,木棍的尖刺从下颚戳进去,结果从眼睛里冒出来,眼球挂在眼眶外面,向下垂着,乌血不断汩汩外涌,连张开嘴巴吼我的力气都没有。

    有几只运气好点的鳄鱼,只后腿被刺透,还在扭动挣扎。从溪沟的一头望上去,这些刚才凶狠无比的恶煞,现在就像被钉固在墙上的壁虎一样可怜。居然还有一对难兄难弟,身子上下叠压,被同一根木棍串着,就像钟表的时针和分针。

    溪水哗哗的从它们身体上卷过,不断冲刷伤口处涌出的鲜血。下流泛起的水花变的稍稍淡红。我拿起用来挑蛇的长杆,站在沟沿上捅捅这只,敲敲那只,有些没伤要害的鳄鱼还甩着大嘴想咬住木杆,眼睛里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大概想在垂死前扯下我去,咬下几口肉来解气。

    我能感觉到它们的意图,所以格外的小心,真要意外溜下去,很容易被大卸八块。这几只冲的最靠前,体型硕大,四肢矫健,平时在鳄群里应该算得上头目。不过现在中了我的陷阱,咽气儿是早晚的事。回泥淖里的几百只鳄鱼,估计又要重新排名争鳄霸。

    幸好我有检查战场的习惯,陷阱溪段最后的四五米上面,还盖着虚掩的伪装,离伊凉站的巨石很近。从我的表情可以看出收获颇丰,伊凉见我过来,非常的高兴,眼神欣喜急切的看着我。我连忙挥手,一是和她表示庆贺,二是要她提高警惕,细心观察,万一大泥淖里的鳄鱼悄悄过来几只,同样是很危险的。

    长杆继续捅敲着受伤的鳄鱼,查看它们的生命力,唿地一股劲风扑上面门,一只大的令人吃惊的鳄鱼嘴巴甩了起来,差点叼住我的膝盖。它将近四米,口齿锋利并巨大,脖子肥厚,远远大过身子和尾巴的比例,宽阔的脊背上,油亮的鳞片闪着青灰的光泽,昭示着健康和壮硕,给人一种它不称鳄霸谁与争锋的威慑。我急忙后闪,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要不是反应快和身法敏捷,当时肯定被一口拉下,拦腰截断。

    我惊慌时也不由的“啊”出一声,后脊梁骨的寒毛如针刺般竖起,直淌冷汗。伊凉被我的反应也吓了一跳,急忙喊道:“快,快上来。”我起身蹬跃上巨石,观察溪沟里的动静。急跳的心脏慢慢平复后,才知道那只巨鳄是滑进陷阱的,身子卡在了半截,没被戳穿。刚才甩起尾巴张嘴想咬我,现在却彻底掉了进去。

    我必须尽快杀死它,否则里面流血的鳄鱼会被它吃光,那应该算是我的食物。我解下马靴上的鞋带儿,把匕首在长杆的一端绑紧,又像上次那样,制出一把粗糙而结实的矛。其实,我可以用枪射它的眼睛,出于长远考虑,我不得不吝啬每一颗子弹。

    这只巨鳄平时一定霸气十足,不过这会儿掉进沟底,看到同伴的惨状,四肢也了发软不敢动弹。我匍匐在溪边,蹲稳了身子,把矛尖慢慢的伸下去,杆头的匕首被我用芭蕉叶子包了包,因为锋利的寒光容易使鳄鱼紧张,来回爬动。

    巨鳄鼻孔一张一翕,喘着粗气,溪水冲撞着它的眼睛,使它天生的隔水膜不住挑起放下,保护着眼球。杆端靠近它了,巨鳄还是没有做出反应,它一定以为我在用张着芭蕉叶子的树枝挑逗它坚硬的皮甲,那副若无其事的神态,仿佛对我表示鄙夷和不屑。

    我的心窝收缩到了极限,脚下和腰部开始积攒力量,往肩膀凝聚。说时迟那时快,我牙齿一咬,对着它一只褐色的大眼睛狠命刺下去,又迅速抽回矛杆。这次不同于上次捕杀年轻小鳄的方法,对巨鳄捅进去不放,太冒险了。

    巨鳄的爆发力会轻易的把木杆折断,甚至可能弹伤我,使我摔下溪沟。和它较劲儿无异于和溯源的鳟鱼一样蠢。我的目的是刺瞎巨鳄的眼睛,而不是天真的想把它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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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7: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九章:原始镇定剂

    锋利的匕首戳破巨鳄眼球的瞬间,握矛杆的双手能清晰感到芒韧对视网膜的切割。匕首抽回的速度很快,但手臂还是被巨鳄疯狂摇晃的大脑袋震的酸麻,毕竟刺眼是一种钻心的疼。它在溪沟里猛烈翻打硕大的身躯,溪水被垂直溅射上来,犹如广场突然通电的喷泉。我整个上身被打湿,水柱顺着头发不断从鼻梁流下,视线顿时模糊。

    “快上来。”伊凉又急切喊我,她很担心。我急速跳了上去,伊凉即刻扑在我怀里,虽然她是站在巨石顶,鳄鱼无法咬到,但惊险和血腥场面却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为我担心。抚摸着伊凉的头,我紧张的注视着溪沟里的动静,刺瞎巨鳄的那一刻,真的很怕这个大家伙会弹出溪沟,不用说咬我一下的后果是怎样的,光那将近半吨的硕型身躯就足够把我砸成重伤。

    巨鳄还在溪沟里剧烈的翻滚扭打,溪沿上的小石子都跟着震动,颠簸着向沟里滑,幸好我刚踩在结实的岩面上,否则也跟着石子的滑动滚落下去。伊凉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彼此剧烈的心跳产生共振。我想她的恐惧感应该在我之上,就亲吻一下她的额头,使她尽快平静。

    溪底的水柱还在不断直击上来,有些甚至溅射上巨石,溅湿楼在一起的我和伊凉。我急忙用健硕的胳膊把伊凉的头捂在心口,防止大的水花撞疼她的脸颊。一刻时间过去了,溪沟里折腾的声音慢慢降下来,我想巨鳄这会儿适应了瞎眼的疼痛。

    我轻轻拍了拍伊凉,告诉她别怕,就从巨石上跳下来,再去察看溪沟里的动静。此刻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这只巨大的家伙有阴谋,故意等我靠近,一下跃起将我吞掉。我并没有直接趴在沟沿上张望,而是到溪沟另一头,从那里看过去,这样离危险就远一些。

    巨鳄横卧在溪沟底,两侧岩壁对于它巨大的身架算是狭窄的,将它身体卡得呈现出压缩状态。现在我确定了,巨鳄根本跳不出溪沟,一是里面空间狭小,二是湍急的水流和湿滑的岩面另它无从发力和攀爬。判断出这些,带着稍稍好点的自信心靠近过去,勘验它的伤势,准备戳瞎巨鳄的第二只眼睛。

    我捡了片芭蕉叶,又将血淋淋匕首用溪水冲净,包好后蹲伏下来,慢慢向巨鳄靠近。溪沟里的其它鳄鱼死了很多,本来穿在棍刺上忍受死亡的降临,可巨鳄刚才自己疼的要死,哪管得了它们怕不怕碰,伤口处是疼是痒,只顾自己狠了劲儿的乱翻乱撞。插在沟底岩石缝隙里的木棍被巨鳄撞断,破坏力把穿透的鳄鱼伤口搅的更大,几只伤到后腿的鳄鱼却脱离了木棍的固定,虽然伤口血涌的更快,却可以爬动了。

    刚才我还担心巨鳄会把本该属于我的食物吃掉,现在看来,愤怒和疼痛已经将它的恐惧和食欲驱赶了,这个凶猛的大家伙趔趄着,靠在沟底湿滑的岩壁上,用另一只变得猩红的眼睛看我。被匕首戳刺到的那只眼球破裂了,仿佛酱油和血液拧成一股果冻状的糊糊,不断从乌黑的眼眶滑出。

    那只健康的眼睛也许是被融在溪水里的鲜血浸泡的缘故,透着血的猩红格外吓人,点烧的愤恨盘旋在瞳孔。我就在它这只眼睛的视线里,若我掉下去了,它仍然可以用这只眼睛看到我被它咬碎的形状。或者,它若能爬出来,从那只眼睛表达出的仇恨可以肯定,哪怕追我到天涯海角也要将我咬死,即使我再爬回刚才那棵高大的树上,它也会不顾一切的在下面疯啃树干,哪怕牙齿断折唇肉破裂,依然不会放过我。

    可现在它锋利的牙齿还健好,只是由于刚才眼球刺破的疼痛引起翻滚,把嘴巴上的皮肉碰裂许多,狰狞的巨齿裸露在外面,破碎的唇肉黏黏糊糊的粘在突兀的嘴巴上,迟迟不肯被溪流冲掉。

    包着匕首的杆头又慢慢靠近它的嘴巴,这个巨大凶狠的家伙这次不再若无其事的对待我,开始不安和暴躁,用张大的嘴巴向凑过去的矛头低吼着,不断抬起前爪向前扑打,想把杆头的利刃打掉。它现在知道芭蕉叶里包的是什么了,对那种刺破眼球的疼痛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很难再像第一次那样,轻松的伤害到它的眼睛,站在沟沿上左右变换着攻击的姿势,始终找不到何时的时机。太阳照射的更强烈。汗水不断从我的脊背和胸口淌下,我也有了些焦躁和不安,因为沟底都是新鲜的鳄肉,使我们能生存下去的珍贵食物,一会还要削割它们,想办法带回山洞,现在不抓紧时间,等到天色一暗下来,再背着这样浓烈气味儿的食物从树林走,危险性就大了好几倍。

    在巨鳄没有双目失明之前,我是无法将其杀死的,搬起重石砸它效果不会太好,它可以收缩皮甲保护。要是丢下的石头太多,使它踩着爬上来,可就有我好受的。

    正在苦思冥想计策的时候,突然伊凉叫了起来。“啊!快!快上来,快点,快啊。”她几乎在巨石顶上边跳边挥舞着细长的胳膊喊我。我即刻回头看看身后,以为又有一只巨鳄从泥淖悄悄爬了过来,埋伏在身后准备袭击我。可是除了几块儿青黑色的大石,没有看到鳄鱼的影子。

    我已为伊凉是紧张过度看花了眼,再看她时见她蹦跳的更激烈,脸上表情焦急万分,顺着她抬起手臂的指向,我朝溪流下游望去。天啊,一头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把人吓的双腿瘫软的巨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五十米外的下游处。

    它也许正在下游觅食,嗅到了溪水中鳄鱼的血腥,随即寻找了上来。此刻,正拱着肥厚的腰,仰着脖子停在下游向我张望。

    这只巨熊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人类,它踟蹰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我们能不能吃,或者是用什么方式捕杀我。伊凉站在巨石上,开始抖个不停,我很想立刻跳上巨石,拉着伊凉往山谷上爬。可又怕我的动作刺激了巨熊的野性,使它急速的追赶过来,就一动不动的和下游的巨熊对视着。

    我小声对着伊凉唇语:“你别动,也别躺下装死,那样太冒险,估计也来不及,巨熊已经发现我们是活物。真要躺下装死,让巨熊咬上一口再疼得蹦起来,会笑掉熊牙的。”

    伊凉听完我的话,嗯了一声,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两条柔软细长的腿还是抖不停。突然,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真坏,这个时候还逗人家。”我没有说话,希望伊凉这么一笑,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恐惧。

    但危险系数有多大,我心里是明白的,真和这只个头巨大的野熊纠缠上,和现在跳进溪口割鳄鱼肉是没太大区别的,十死无生。

    巨熊大概对我俩判断完毕,它没有在我们身上看到柔韧结实的皮毛和尖刺,也没看到锋利的牙齿和爪子。我没有和伊凉一起笑是对的,真要露出人类的牙齿给它看到,更会使它觉得将我俩做食物的成本太低廉了,然后肆无忌惮的冲过来,享受捕杀柔弱生物的快感。

    “伊凉,你慢慢往后靠,先把身体贴到山谷上,一旦有危险,我就蹦上去,能及时抓起你往上爬着逃命。”我对伊凉小声指挥着,眼睛却始终和巨熊保持着对视。我真希望能从沟里捞出半只鳄鱼丢给它,让它吃饱之后去别的地方,放过我们。现在任何想象都不现实,一旦它对我发起攻击,我能带着伊凉安全的逃走,摆脱它的追击,使巨熊不至于跟踪到我们的山洞,那就最好不过了。

    太阳照射的强度开始减弱,温度由最高点开始下降,这会儿吹起了些海风,阵阵微凉划过身体,可我并没觉得舒服,因为里面弥漫着杀气。巨熊细小的眼睛闪出一丝光亮,接着就晃动着沉重的皮肉向我奔来,那棕色的皮毛在厚厚的脂肪上耸动,闪着油亮的光泽。

    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巨熊向着我奔跑过来,肯定不像我在军营养的藏獒那样,扑在怀里摇着尾巴,表示着几天不见的亲热。要是眼前这只巨熊扒在我身上,添那么两下,半张脸能立刻露出新鲜的头骨。

    既然巨熊发动攻击,我当然犹豫不得,急忙窜上巨石,拽着伊凉就往上爬。伊凉真是吓坏了,我明显感觉到她四肢酥软,没了气力。这对她来说比观看数百只鳄鱼追咬我更恐怖。

    我只能狠劲儿的抓住伊凉,一点点往上托她。我不能要求她怎样做,怎样的和我配合着逃命。她也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柔弱的女性。我有着男人的强壮,受过残酷的培训,而现在必须尽我最大的职责,保护好我的同类,这个女孩,我的小未婚妻。

    巨熊很快冲击到巨石下面,我以为它可以爬上来,强悍壮硕的四肢扒着粗糙的岩壁,伸着嘴巴咬我们。幸好巨石的外形像个巨大的鹅蛋,巨熊的前爪扒在这块儿大石上,也就可以歪着头,伸出嘴巴在边缘上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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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7: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章:岩壁上的亲热

    即使没有山谷的岩壁攀登,它也咬不到我们的脚掌,只是那种情形太过吓人和恐惧,极易导致眩晕,自动的摔下去。可以想像的出,一只巨熊的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在离脚踝二十公分的范围内窜咬,是怎样一种感觉。

    山谷岩壁的坡度较大,我托着瘫软的伊凉攀爬的很慢,并且保证不能滑落,那只巨大的野熊正用吼叫吓唬着我们,期望发生这样的结果。我回头看一眼凶恶的巨熊,确定危险的距离。它宽厚的嘴唇上下外翻,惨白的獠牙裸露着张成大大的V型,口腔的上颚和牙龈肉充血肿胀,像女人经过长时间性爱,摩擦变色的下体,透着薄皮下血凝成的紫色。

    巨熊鼻头上的那块儿黑肉,湿乎乎的喷出气流,吹动巨石顶的尘土。鼻梁上一块儿棕色肉皮翻起,周围黏粘着干涸的乌血,梁骨上白色的膏脂极为耀眼。巨熊的伤口明显不是刚刚出现的,一定是坚硬物体的撞击或者和同类搏斗造成。难道岛上有很多这样的巨熊,不可能的,能长到这种体积的熊,恐怕世界上就它一只。

    我突然明白,一般的猛兽不能把熊皮咬破,这只极有可能就是对我们生活构成威胁的那只,同样长的庞然大物。如果这个伤口是和大野猪争抢食物而撕咬留下的,那么威胁者就在眼前。既然两只猛兽可以搏斗,想必谁都有惊人的破坏力。眼前这个受伤的熊鼻梁,正是被大野猪那种死死咬住不放的蛮劲扯拽开得。想到这些,一种寻求自保的杀戮欲望在我的血液里沸腾。

    这种情形太难得了,如果现在逃跑,放弃的不仅是食物,更会错过铲除生存威胁的机会。我必须为这些利益冒险。我轻轻呼唤伊凉,叫她清醒一下,能够自己扒住岩壁,不要掉下去,我需要跳回巨石上,杀死那只野熊。伊凉明白了我的意思,表现的很惊慌,急忙抱住我,一下哭起来。“不,别去冒险,把食物给它吧,我们回去,我不怕饿。”

    伊凉很怕我出意外,更怕失去我。我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严肃的要求她打起精神,扒紧石壁,如果巨熊放下趴在大石上的前爪,再想攻击其要害,几乎不可能。伊凉被我吓到了,留着眼泪去抓紧石壁,解放我托住她的身体。纤细柔弱的手尝试了几次也无法抓牢,只要我一松手,她身体就开始下滑,十分危险。

    我知道伊凉已经尽力了,她是真的紧张到了极点,要不是我的敦促,也许早就昏厥过去。我右手狠抓一块凹陷的岩壁坑窝,左手揽过伊凉的腰肢,把她压在身下,用我健硕的胸膛把她柔软娇嫩的身躯挤在石壁上,猛的吻住她的嘴巴,**小腹增加吸食力,再用舌头撬开她两排整齐的小牙,把伊凉的肉舌缠卷进自己的口中,不停的往喉管吞咽。

    她柔软的胸脯上,那对儿骄傲提拔的少女酥胸里袭起阵阵潮涌,抗击着我健壮的胸肌。我的小腹再度发力,使她的身体在我和岩石之间增大摩擦,释放出我的左手后不至于向下滑落。

    粗糙的五指摸索到伊凉被我挤压着的一只**,搓动着揉捏。她上衣的棉布单薄,拇指能清晰的感觉出下面发育良好的乳头,圆圆的一撮儿硬而软的小肉。我的手掌不断发力**她**内的柔液,食指和拇指配合着捏拧布衫下的乳晕,一松一弛的往乳尖上挤。想象着那晚守护伊凉和芦雅洗澡时看到的景象,知道那白皙的**和粉红肉嫩的乳头就在薄布下,被我手掌和手指控制。

    耳旁想起伊凉受到刺激后的哼哼呢喃声,知道她有了反应,我的舌头也感觉到她香舌的反扑,一种被吸引和无法抑制住的追缠。我的小腹开始被伊凉下体散发出的股股潮热侵袭,下体的男性器官隔着裤子,用力顶磨她小腹下面与两腿间的汇集处,亢奋的挑逗着活跃起来的热源。

    巨熊的嘶吼还在下面鼎沸,我极力缠卷着伊凉,使她迅速的兴奋起来,摆脱被恐惧套住的意识。伊凉柔软的手掌开始推我的胸膛,可能是我挤压的太过用力,使她呼吸有些困难。

    我抬起头,看着她满含秋波的明眸,闪动着楚楚动人的柔情。“现在好些没?”伊凉脸颊绯红,她没想到我会在这个紧要的关头,突然对她性冲动。听完我的话,明白了我的用意,就即刻点头,双手开始扒抓岩壁,小心翼翼的趴伏在山谷的斜面。

    见她回复了意识和体能,我扭转过头,看准巨石的顶部,奋力跳了回去。脚尖刚好碰触到巨熊胡乱撕咬的嘴唇,立刻后抽,差点被它叼住甩下巨石,肝脑涂地。我摸过挂在身后的密林枪,现在不是我爱惜子弹的时候了,匕首根本无法对它下手,既刺不到熊眼也割不破熊皮,戳破熊的口腔反而激怒了它,招致更凶猛的攻击,假如让它跑掉,会埋下更危险的隐患,熊记仇。

    我急速的调试好武器,打开保险,改换为单发模式,但不确定射击巨熊的口腔还是眼睛,那里才是更致命的。这只狂傲的巨熊,仍在摇晃着大脑袋,咧着嘴巴向我的脚踝窜咬,也许我从岩壁上跳回,对它的威力是一种挑衅和轻蔑,巨熊的兽性突然强烈了许多。

    密林枪准星已经对准了它面部,只要那个疯狂晃动的大脑袋稍稍停滞一下,我的手指就会在第一时间扣动扳机,让子弹发射出去。“伊凉,抓紧岩壁,闭起眼睛想我刚才亲你的情景,想着我对你的摩擦,不要看这里,也不要听任何声音。”

    就在巨熊好奇我为什么用一支那么小的东西对着它,迟疑的片刻。砰的一声,一个铜色的弹壳弹出枪膛,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又从巨石顶滚落到溪边的碎石堆儿。我以为巨熊那只细小的眼睛会炸开个黑洞,就像那夜袭击我们的年轻野熊一样。由于巨熊的力气太大,使我脚下的巨石也发生些晃动,子弹射偏了,打进它耳朵眼儿里。

    巨熊即刻对突如其来的疼痛发出震耳的嚎叫,两只前爪子重重按回地上,左右甩头,撞的身旁的石块四处翻滚。它也许以为疼痛是钻进耳朵里的,就像一只毒虫,甩出来就没事了。巨石离开熊的推搡后静止下来,我站在上面,能清晰的看到它一只棕色幼圆的耳朵开始冒血,顺着浓密的茸毛滴滚到地上。

    我很担心,害怕子弹仅仅是擦伤了它,就像我战场跑命的时候,敌人的子弹擦伤我一样。熊的吼叫响彻山谷,从声音能听出,那是一种钻心的疼,炙热的子弹急速的破坏掉皮肤,打进肉里炸开的滋味让人恐惧,我很了解。巨熊的蛮力很惊人,挣扎的四周呈现坑状,地上的石子被搅拌的四处乱飞,犹如弹弓射出,我即刻在巨石上蹲卧,准备再补第二枪,可很难再找到射击的机会。

    巨熊终于明白耳朵里的疼甩不掉,自己的皮肉被我这个没有尖牙和利爪的猎物伤害,极度的暴躁和愤怒起来,嘶叫着向我奔来,两颗小纽扣般的眼睛露出极度的凶光,始终认为我没它昨晚咬死的那只大野猪更具威胁。看着它急速跑动,真以为它也会像我那样蹦上石顶,我急忙后靠,想回岩壁上避一避,可已经来不及了。

    哐的一声想,巨石晃动了两下,要不是后面有山壁阻挡,准被巨熊推倒。我也刚好在剧烈晃动的一刹那,跃上石壁,否则非得滚下去,让巨熊咬住大腿,往巨石上狠命的摔,脑浆和鲜血涂满上面,而溪沟里的鳄鱼闻到这种味道,死的家伙会瞑目,伤得家伙会狂喜。

    巨熊见我像蚂蚱一样,跑到了它上不去的地方,猥琐的躲避它的攻击,兽性更是急剧膨胀,挥动硕大的熊掌,狠命的拍打巨石,间接向我发泄愤恨。

    “伊凉,一定要抓紧石壁,不要担心,继续想我们亲热的样子,不要睁开眼睛看。”说完之后,巨熊开始后退,那不是掉头离开,很明显想助跑跃上巨石将我咬死。如果巨熊真的跳跃成功,上到巨石顶来,我和伊凉必死无疑。它肯定会将我按在石壁上,一巴掌拍掉我的头,而伊凉也会经受不住,掉下山谷摔伤,最后还是被熊吃掉。

    没有选择,只能将我和巨熊的生死搏斗再度推上极限。就在巨熊前爪滑下地面的瞬间,我瞅准时机又跳回到了巨石顶端,闪电般调回武器的连发,端起枪管对准它的面门,子弹固然珍贵,但此刻正是用来保命。

    嗒嗒嗒….二十四发连射,接着尖叫声从巨熊粗大的喉管发出,嗷嗷不绝。我知道密林枪的属性,主要用于散发面射,点对点射击没有莱福枪杀伤力大,除非是杀人或者击中坚硬目标的要害。现在的子弹打到巨熊长满厚厚皮毛的脸上,无异于人的面颊被弹弓打到,虽然疼痛难耐,却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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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7: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坠入胸怀的快感

    巨熊用厚实的爪子捂住疼痛的脸,开始乱抓乱挠。我非常失望,白白浪费了这些珍贵的子弹,却没有打中要害,这样麻烦更大了。疼痛并没有使巨熊立即向我扑来,它撅起肥厚的屁股,头使劲往地上拱。

    我想转身回到岩壁上,抱起伊凉往山谷顶上爬,可又怕巨熊恢复过来,跳上巨石从后面攻击我,只能无奈的蹲在巨石上,准备继续用盲目的射击,逼退危险的靠近。

    仔细观察着巨熊的动静,清晰的听着自己的心跳,这个大家伙一直没有动,我心头闪过一丝喜悦,莫非巨兽就这么被我乱枪射死。但又感觉不太可能,只好蹲在巨石上瞄准着它,只要巨熊再度窜来,浪费再多子弹也得开枪。

    就在我稍稍放松的一刻,巨熊忽地抬起沾满污泥的脸,面目狰狞着向我扑来,速度极快。我没有开枪,这种情况下乱射也是徒劳,必须把子弹用在最紧迫的时刻。

    拔出匕首,单膝跪在巨石上,只要它敢往上扑,我就狠命戳它的面门。事已至此,只能铤而走险,亡命肉搏,虽然对我没一点胜算,只有尽量利用巨石的优势。

    哐当一声,巨熊硕大的身躯带着极度的愤怒撞到巨石,我急忙靠贴在岩壁上,脚下却晃的厉害,大石摆动了几下,碰到岩壁上减缓了作用力,没有翻倒。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心里也放下了一种担忧。巨熊这次远没第一次跃起的高,平衡感也差了许多。

    原来,它脸上的一个眼眶已经变成了黑洞,我大为震惊,想不到刚才的一阵扫射,竟幸运的打到它眼睛上。巨熊现在半瞎半聋,对我的攻势显得有些错乱。我萌生了一种念头,既然巨熊伤的这么严重,今天就是托到天黑也要铲除这个祸害。

    战斗的欲望在我血液里沸腾,只要能再弄瞎它一只眼,说不定这个大家伙就会成为我的食物,一想到它身上丰厚的鲜肉,我的勇气一下提升了很多。

    巨熊的身躯滚圆彪壮,前半只身子刚扒伏在巨石边缘,就被肥厚的臀部坠下去,而且总是扑偏,更另它暴躁异常,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巨熊还有些智商,不再一股脑的坚持徒劳的方法,变成抱住巨石左右摇晃,想把我晃下去。如果巨石倒了,我可以抱住伊凉继续向上攀爬,可是溪沟里的食物,还有这个威胁我们生存的隐患就失去了控制。即使逃命,攀岩的时候万一滑溜下来,照样都被巨熊咬死。

    巨石被这个庞然大物抱着,渐渐晃动的厉害起来,它居然知道利用共振原理,使大石崩倒,这不禁让我对它有些恐惧。手里的匕首有些短小,不敢贸然接近它的嘴巴,真的咬到,一只手会立刻消失。我的双脚越来越难站稳,不得不往石壁上靠的再紧些,巨石倾倒的一刻,能够及时攀爬上去,不至于滑落。

    巨石终于被熊撼倒了,就在我身体失去平衡的一刻,一把抓住岩壁上的石缝,身体挂在岩壁上面左右摇荡,如古式的钟摆。

    受伤的熊没有了良好的平衡能力,身体也跟着巨石倾倒的冲击力一起栽倒,向下滚动。轰隆隆的一阵乱响,大石滚到溪沟上,横在沟沿上面,巨熊却不见了踪影。“掉进去了,熊掉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伊凉的喊声传来。我急忙说:“不要说话,稳稳的趴伏在上面。”伊凉又把柔软的小脸贴回岩壁。

    溪沟里发出叽里咕噜的躁动,大片的水花飞溅上来,撕咬的低吼声在沟底沉闷的响起。我抓紧岩壁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真怕巨熊或者巨鳄撕咬着跳了出来。

    我无法看到里面恶斗的情形,安全起见,只能凭借传出响动判断里面的局势。太阳开始泛红,让人难受的热量渐渐消失,大概半个小时过后,沟里停止了响动。两只巨兽应该分出了胜负,我的手臂已经坠的生疼,活跃了一下双腿的肌肉,从五米高的岩壁上跳了下来。

    “伊凉,你再坚持一下。”对她喊话完毕,我谨慎着向溪沟靠近,恐惧也随之增加。巨石倒了,没了天然的安全岛,再有危险只能往刚才那棵大树上爬。下游的溪水已经变的绯红,溪沟里面那只四米长的巨鳄,一定把滚进去的巨熊误认为我,狠命的撕咬。巨熊没咬到我,自己却摔个狗啃泥,又被巨鳄莫名其妙的攻击,满腔的怒火像手雷一样,在沟底爆炸开来。

    巨熊的嘴巴没有巨鳄的大,但是那对儿厚实的熊掌,决不是闹着玩儿。等我渐渐看清里面的状况,两只猛兽已经纠结在一起,巨熊皮毛很厚实,看不到什么皮外伤,而巨鳄的脊背却被熊掌拍开了几道裂口,汩汩冒出的血始终被溪流冲刷不净。

    巨熊好似没了气力,咬住巨鳄的尾巴,身体蜷缩的很厉害。两只大家伙现在都是独眼龙,谁也没太大胜算。这真让我高兴,有了这场硬碰硬的较量,我就可以轻松的结果它俩的性命。现在可以肯定一点,无论是熊还是鳄鱼,都无法再从溪沟里爬出。我找回丢在地上的矛杆,要开始杀戮了。

    如果先戳死巨鳄,那么熊就很难对付,毕竟它的皮毛特别厚实,穿刺打击无法奏效。我用矛尖捅了一下巨鳄脊背的伤口,就像斗虫的玩家用老鼠胡子拨弄蛐蛐的触须。巨鳄青黑色的脊背被我的匕首挑出一块血糊糊的肉,疼痛立刻席卷了它的全身,咬住熊的前爪剧烈的翻转身体,使牙齿像齿轮一样旋转。

    巨熊疯狂的咆哮,咬住巨鳄尾巴的左右摇晃,想把它抡起来摔向沟壁,可狭小的空间和沉重的巨鳄都另它无法运用这种打斗方式。那只毛茸茸的肥厚前爪子,活生生的被脱下一层肉皮,只剩白色的膏脂,一道一道的淌下血来。

    巨熊看到和巨鳄鱼互咬拼牙齿竟然如此吃亏,暴怒着抡起另一只前爪,狠命的捶砸巨鳄的脊背。想想那只可以把大石轻易拍飞的熊掌,此刻带着极度的愤怒抡在巨鳄的脊背上,而且是有裂口的脊背,任那杨树皮般的鳞片再怎么结实,也无法承受的住。

    熊的爪子是锋利的,不仅仅是拍打的重力,爪尖抓挖着从鳄鱼背上抬起,那些有裂缝的鳞片瞬间变成了一堆烂肉,像花猫在嫩嫩的杨树皮上抓过一般,横七竖八的道道瞥列着。

    我想巨鳄这下该死翘翘了,脊骨一定严重断裂,肋骨也不知折了多少根。这时另外两只两米半长的大鳄也扑了过来,狠命的咬巨熊的后腿。看来畜生们对待异类还是有团结心的,那种对鲜肉撕咬的天性欲望无法抑制。

    由于溪沟狭窄,巨熊一时无法调转过头,回应身后的袭击。只能用力蹬踹,想甩掉突来的疼痛。可这么一来,后腿上的两块皮肉又被撕扯下来,顿似疼的嗷嗷直叫,摄人心魄。溪水还在哗哗的冲刷着这段残酷血腥的坑道,我用矛尖猛刺攻击巨熊后腿的两只大鳄,每只刺破一个眼珠。

    剧烈的毁眼之痛使两只大鳄又对巨熊发起凶狠的攻击,从那透着白淌着血,没了皮肉的巨熊后腿上,嘶咬下大块儿大块儿的肉。巨熊只剩哼哼的哀嚎,却没了反抗的蛮力。机不可失,我急速的寻找巨熊另一只眼睛,那只眼极小,细长的熊毛已经湿漉漉,遮掩着的眼眶更难发现。

    我看准了那只被子弹打到,炸的冒乌浆的黑眼眶,估摸出大概的对称位置,卯足了劲儿猛刺下去,又是一股鲜血带着黑浆迸射出来,滚落进湍急的溪水中。巨熊剧烈的**身体,开始痉挛,挣扎的动作倒没有我想的那么夸张。

    虽然巨熊已经到了半死的状态,但我还是不放心,又用矛尖戳刺那两只大鳄的伤口,使它继续撕咬巨熊的后腿肉。巨鳄全身的骨骼看来是彻底震断,在我戳瞎它另一只眼睛的时候,竟然一动不动,想必已经断了气。

    我又狠戳了几下巨熊的两个黑眼眶,发现它只是抽搐,知道是肌肉和神经在反应,没了任何的反抗能力,这才对巨熊放了心。现在该轮到巨熊身后的两只受伤大鳄了,我很轻易的就把它俩的眼球戳破,因为它们伤的很重,已失血过多,再加上刚才消耗体力撕咬巨熊,现在就像刚被枪手喷上的壁虎,只剩感觉疼痛的能力。

    我开始轮番戳刺它们的眼睛,即使有些已经死亡,但我还是对诈死很敏感。曾经在战场上,我就利用诈死的骗术,宰杀了两个翻捡死尸财物的敌人。我又搬起百斤重的大石在鳄鱼和熊的头骨上很砸一下,听到骨骼断裂的咯吱声,这才彻底放了心。

    跑的伊凉的下面,看到她正趴在高高的岩壁上,望了我很久。我笑了笑说:“来,现在跳下来。”伊凉向下望了望,说:“我怕。”我告诉她我一定能准确的接住她,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眼一闭,后仰了下来,噗通掉进我张开的臂弯,吓得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我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嘴唇在她柔软的头顶摩挲,使劲的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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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8: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二章:雨林中穿行

    伊凉用力抱紧我,我想她在岩壁上一定很难受。她是个柔弱女子,能在那么陡峭的坡面上,坚持这么长时间,很是辛苦,而且周围的情形又十分惊险。“天快要暗下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池春和芦雅还在山洞等着我们。”对伊凉说完,她温柔的点点头,松开搂着我的臂弯。

    伊凉站在溪沟上面,观察周围的动静,我就可以放心的下到溪沟里宰割死兽。能把这些新鲜的兽肉带回洞里,我们一个月的食物就足够了,可天色已经不早,我一时无法将它们身上的精肉切割出来。巨熊的毛皮是我们在岛上生活的必须品,得慢慢的剥削,尽量使熊皮完整。

    这样一来会耽误更多时间,并且将足足一吨的兽肉,一次性带回山洞,是办不到的。眼下只能先宰割下半只大鳄的肉,其它留到明天来取。为了不使其他野兽吃掉溪沟里的猛兽尸体,我用大石把它们压好,这样,即使有其他食肉动物夜间啄食,也不会损失太多。

    伊凉站在上面,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接住我抛上去的精肉,足足能有一百斤。我用麻藤把肥嫩的鲜肉捆扎好,扛在肩膀上,拉起伊凉的手开始往回走。由于花费了太多时间,我和伊凉必须跑步回去,防止天黑前未能回到山洞,在树林里发生危险。

    伊凉的小手娇嫩柔软,被我使劲儿的抓着。我无法快速的奔跑,生怕拽疼她的香肩,右手还要不断用长杆挑开挡路的毒蛇。

    跑了一会儿,发现伊凉香腮上布满汗珠,脚下也渐渐发软。为了快速行进,我又搂她进怀里,缠绵的吻她,抚摸她身体敏感的部位。伊凉的身上被汗水浸透,本来淡薄的棉布更显稀释透明。我的手指揉捏她的乳头,勾磨她的下体,尽快使她兴奋起来,缓解掉疲劳。

    她的身体和器官比前几次更容易敏感,我刺激她的手指很快变的黏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她下体分泌的爱液。伊凉呢喃的很厉害,她酥软的**和温热的小腹使劲儿在我怀里揉蹭着,我的一条大腿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私处的茸毛,隔着裤子潮湿的棉布挤压的沙沙作响。

    伊凉的性需求开始激烈起来,我急忙抽回不断刺激着她下体的手指。用力摇了摇迷醉着的伊凉,问她:“疲倦好些了吗?我们需要抓紧赶路,多延迟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伊凉俏脸羞怯,无语的点点头,甜甜的微笑挂在嘴角。

    我掂了掂肩膀上的鲜肉,让背上的肌肉放松一下,又拽起她的小手,继续在树林里奔跑。

    太阳落进海面的最后时刻,我们远远看到了山洞。洞口的大门依然完好,我这才舒缓一下砰砰直跳的心。等我和伊凉进来了山洞,池春和芦雅都跑过来抱我,又抱伊凉。看到两张梨花带雨的动人面容,猜到她俩因为担心我,哭了很久。芦雅眨着湿乎乎的大眼睛,望了我半天,又突然抱住我的腰,咯咯的笑起来,她是见我安全回来,高兴坏了。

    伊凉和池春看到芦雅的天真劲儿,都掩着另男人陶醉的小嘴笑起来。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烤鱼片,伊凉把今天的遭遇讲述给大家,还提到了那只对我们生活构成威胁的巨熊,大家听后又惊又喜。我告诉她们明天和我一起去搬运那些鲜肉回来,芦雅听到可以和我一起出山洞,高兴的拍着手,围着火堆跳起来。

    晚饭之后,我带着伊凉来到洞口的溪水,清洗身上的污泥。伊凉全身被汗水湿透,睡前一定很渴望在溪水中梳洗。我的身上还粘着生肉的味道,干涸的兽血零星的凝固在前胸和后背。

    伊凉回头看了一眼山洞,见芦雅和池春瞅不到我们,就主动过来拉我的手,牵着朝远点的溪段走。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顺从的跟着她。走了大概二三十米,我制止了伊凉继续走下去的意图。

    “别太远了,这个溪口很开阔,容易窜出猛兽。”伊凉听完我的话,低着头,温柔的“哦”了一声,那种少女含情脉脉的乖顺,瞬间为我驱赶走很多疲倦。我说:“抓紧溪吧。”伊凉点了点头。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忽然觉得很内疚。我是这个岛上唯一的男人,就连身边的女孩,夜间在溪中洗澡的安全感都给不了,却总是命令式的催促。

    黄色的月亮挂在高空,洒下柔和均匀的月光,使山、水、植物、虫鸣、还有眼前的少女都笼罩在迷幻的朦胧中。

    伊凉抬起柔软的胳膊,脱下上身的布衣,那对儿骄傲提拔的**跳了出来,左右晃动。她没有任何表情,微笑着把衣服递给了我,紧接着又弯下腰,抬起女孩白嫩的右腿推下裤子。白皙的玉背从脊椎滑到脖颈拱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我正被她迷人的胴体吸引的出神,她又把布裤递了过来。

    一双秋波晃动的眼眸,深情的望了望,开始少女的沐浴。拿着伊凉的衣物,我不断环视着四周。巨熊肯定是不会来的,但不知道它和大鳄们现在如何,是否正被其他野兽啄食,此刻我担心起那些属于我们的食物。

    手里握着伊凉的衣物,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伊凉白玉般的胳膊撩起清澈流荡的溪水,清洗着少女圣洁的肉体。我把她的衣物放在一块干燥的岩石上,自己也脱下衣服,清洗浑身的乌血。我无法撩起清水搓洗,因为在白天的搏斗,赤裸的上身和小腿上,划出很多细长的伤口,部分皮肉刚刚结起伤疤。

    我小心的趴在了溪中,让水流慢慢浸泡冲刷,这样清洗起来,浑身的疼痛感就不会那么强烈。我把眼睛露在水面上,观察着四周和伊凉,防止有危险突然出现。伊凉已经蹲在了水中,左手伸到了下面,我知道她在清洗女人最敏感的羞私。

    伊凉见我望着她,有些难为情,忙低下头假装没看到我。牙齿在我嘴里咬的咯咯作响,并不是因为溪水冰凉,而是周身的划伤在剧烈的疼痛。伊凉很奇怪我洗澡的姿势,为了缓和有点尴尬的气氛,她对我小声的说:“你真像只鳄鱼。”我被逗笑了,也小声的对她说:“快点洗,当心我过去咬你。”她也笑了,从那松动着的粉嫩肩膀,我知道她的左手还在水下捏洗着那里。

    “我洗好了,现在帮你洗。”说完就站起身来,粉红白嫩的两只膝盖露在水面上,趟着溪水靠了过来。“你小心,不要滑倒。”我叮嘱她,但没有拒绝她。伊凉的膝盖靠近了我的鼻子,一只柔软的脚丫踩到我按在水里的手。虽然有些疼,我并没吱声,她却惊讶的叫了一声,以为弄伤了我。

    溪水从我身体上哗哗的淌过,伊凉那美丽少女的胴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在她蹲下的瞬间,一股女性特有的体味扑进我的鼻息,香甜而耐人咀嚼。她柔软的手轻轻的触摸我的脊背,我能感觉到她玉手上的鼓肉,带着无限的柔滑,充满吸力。

    我的身体突然抽搐一下,伊凉很睿智,知道碰到了我的伤口,忙关切的问:“很疼吗?”我摇了摇头,双目继续观察着前方。抽泣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扭头看她,才知道她突然哭了。“不要心疼我,继续洗。”她嗯了一声,按照我的要求做起来。

    我的身体上,有几块儿大的伤口,是爬树的时候,被枯枝划破。伊凉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时,我又抽搐了几下。“你吻我吧,可以减轻疼痛。”她哽咽着说。想不到伊凉心细到这般地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能挺住,你洗吧。”我没有回头看她,只沉闷的说了一声。伊凉却没有继续,站了起来,双手捂住脸颊哭泣。我不知道她怎么理解的刚才那句话,也许是对自己突然没有了信心,更或者是无法帮我分担疼痛而难过。

    伊凉哭的很委屈,使我顿感内疚,我不该那样对她,不该用男人的坚强回绝她的温柔。想到她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是我几次主动对她身体进行了挑逗,激起了她女性爱的潮水。而此刻,竟然又不知不觉的在冷落她,使她成为男人表现欲望的观众。

    我急忙蹲立起身,一把抱紧了伊凉。脸紧紧的贴在她柔软平滑的小腹上,磨蹭着感受着。她那圆润的屁股,给予我手掌无限的肉感,使我永远无法捏到里面的臀骨。

    伊凉垂下了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使劲往自己小腹上挤按。终于,我的欲望萌发出来,这是我从斯诺号逃离后,第一次真正燃耗起的欲望。呼吸很快变得急促,头在她的小腹上渐渐焦躁不安,口中的舌头也不自觉的伸了出来,添吸那细腻柔软的小腹。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性的冲动侵蚀了我整个大脑。我不再满足添吸她的小腹,嘴巴和鼻子开始寻觅到她下体的茸毛处,嘴唇不停的揉磨,舌头充满了张力,向她私处最敏感的肉芽钻撵。那里散发出的淡淡闷骚强烈刺激着我,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它像只粗大的鳗鱼,在湍急的水流中横生而起,拼着命想跃起,去窜咬伊凉诱人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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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8: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三章:裁缝店的情人

    “我想给你”伊凉口中呢喃着,我懂她的意思。这句话引起我很多回忆。从我十七岁在泰国加入雇佣军以来,睡过很多女人,每个月的魔鬼训练过后,就有大批的东南亚女人被军车运送过来,供我们发泄体内的性欲。

    里面大部分是当地的妓女,也有被拐卖来的难民。那些士兵像见了腐肉的秃鹫,蜂拥而上,抢夺一个就拉回各自的帐篷里快活。为防止队伍里出现性病,这些女子都事先经过了菌检。在那枯燥恐怖的训练日子里,这是所有士兵唯一能获得的乐趣。

    所以,大家都很珍惜每一次这样的机会,有些女子的身体,几乎同时被多个男人享用。她们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要忍受二十次以上的性交,坚持到第二天早晨,就可以获得可观的收入,虽然那些钱仅仅够她们买几天的食物。

    我每次都只和里面的一个女人做爱,在帐篷里做的时候,如果其他男性过来分享,我就会和他打斗。在我二十岁之前,只能和抢到的女人交配一到两次,因为有些男人是覆盖式的交配,他们要把送来的每个女人身体,都享受一下才肯罢休。这就会和我发生冲突,一旦有人抢我压在身下的女人,我总和他打的很凶,结果是我遍体鳞伤。

    在训练营里,佣兵之间发生矛盾,不可以用武器解决,双方必须靠拳打脚踢,若是哪个挨打的士兵一时激愤,伸手去摸了抢或者匕首,就会被教官当场击毙。这种打斗也被当作了训练看待。

    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已经变的高大强壮。记得一次,那两个爱抢别人身下女人和挑衅我的家伙,在我和送来的女人做爱时,又满脸淫意的进了我的帐篷,我愤怒透了,从压着的女人下身抽出阳物,赤裸着身体就和他俩格斗起来。

    其实,这也是我早已预料和预谋已久的,就是要在这种多次另我受侮的场合,一雪三年来的仇恨。其中一个对我狠命侧踢,想击中我的太阳穴,将我踢出帐篷,那连续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挡护头的左臂上,震得我头皮发麻。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进他空当,左手一把抓住那只迅猛攻击我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过去,他的身体被击飞,重重的砸在铁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个见状,恼怒异常,嘶喊着腾空而起,直踹我的面门。我顺势侧头,躲过脚踢,右手从他胯下掏过,死死抓住他的后心,用肩膀借力用力,将他甩出帐篷。碰的一声,地面尘土扬起,他的后背夯实的摔在地上。当时我恼怒到了极限,带着多年的耻辱和怨恨,飞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盖,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脸上顿时就被他喷出的鲜血侵染,我左右挥拳,死砸他的两颊。这时,其他士兵已经冲了过来,连忙拽开我,防止他被我活活打死。我甩开那些束缚我的七手八脚,走回帐篷。拉过那个受惊的女人,掰开她的两腿,又把下面塞进了她的体内。

    我用力的和她做爱,扬起脖子瞪着站在帐篷外面围观的佣兵,沾在脸上的鲜血不断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惨白的**上。女人双手捂住脸,不敢看我,嘴巴呜呜咽咽发着吟叫。那一刻,我并没有性欲的快感,愤怒和恐惧依旧占据整个身体。

    我极力展示凶残和杀戮的本性,却是为寻求着一种生存的安全。教官拎着手枪过来了,我没看他,仍用力的和身体下的女人做爱。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极有可能向我的头顶开上一枪,将我打死,镇压混乱。

    过了一会儿,教官并没那么做,他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两个佣兵,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泛起阴笑,他挥了挥,示意把伤员抬走,就把手枪放回腰间,转身离开了。后来我知道,摔出帐篷的那个家伙被我打死了,另一个严重脑震荡,接近植物状态,被秘密的拖到后山击毙。

    从那之后,我再在帐篷里压着女人发泄,没一个佣兵进来过,即使在平日里,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说话。直到某天夜里,在我熟睡的时候,被一群人给套住头,装上了汽车,离开了训练营地,接受了一个月的办公室秘密谈话后,我开始执行狙杀特工的任务,很少参与战场作战。

    “**”这个概念,在那样的岁月里,就像子弹打不死人,谁都无法想象,我整日处在亡命的边缘,从来没想过会流落到这样的一座荒岛,也没想到此刻会抱着伊凉,这个幼齿的未婚妻。

    伊凉的呢喃声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我要给你,我要给你。”哗的一声水响,我赤裸着站起身来,抱起伊凉把她轻放在给池春洗过澡的那块儿岩石上。沉闷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冲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贪吻着她温烫的舌头,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上急切的摩挲。

    身下的阳物如脱缰的野马,向她那潮湿温热的茸毛处奔腾着,抖动着。又如软泥里被烟头烫到的鳗鱼,狠命的钻撞着。我明显感觉到黏黏的液体从那神秘的缝隙融融滑出,只要我再收缩一下小腹,或者稍稍用力下压屁股,那只抖动焦渴的鳗鱼就会无止境的钻挤进去,而伊凉也会随着一声痛叫,由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

    突然,我的大脑像被电击一般,一股极度的悲痛涌上心头,猛的翻转开她的身体,躺在了溪水里。溪水依然哗哗的向前流淌着,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眼泪也夹杂在了里面。伊凉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我从溪水中站起来,左右摇甩着湿淋淋的头发,水珠打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低声的说:“都要活下去,回山洞吧。”捡起伊凉的衣服,递给她穿上,我的脑海却一片空白。“你想起裁缝店的女人了,对吗?”她试探着问到。我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她是个好女人。”伊凉又抱紧我的腰,流着泪说:“镇上的人都死了,她。”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她知道你要娶我之后,做了一件漂亮衣服,偷偷送我,还告诉我如何适应你的身体,叫我不要恨她。”

    听伊凉诉说着,我的记忆里浮现出裁缝店女人的微笑,她那动人的身体,每次都是那么无私的给予着我,迎合着我。而我却没能保护得了她,这个和我睡过很多次的女人。

    “告诉我,她怎么死的。”我沉痛的问伊凉。“我,我不想你知道,你会难过。”伊凉嘴巴挤在我的胸口上,含糊的说着。我要她讲述,不要怕我难过。她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她被那些坏人绑到你的阁楼,折磨了一夜,我和芦雅躲在床下的密室,听她惨叫一夜,最后她和阁楼一起被烧掉了。”

    听完这些,我把伊凉紧紧的搂在怀里,抬起头,仰望无尽的夜空,两行泪簌地滑进我的耳朵。“伊凉,谢谢你,谢谢你没有被坏人伤害。”伊凉没有说话,也许她不懂。“你回山洞休息,我想一个坐一会儿。”“嗯。”伊凉推开我的怀抱,转身就朝洞口走去。

    见她进了山洞,我再也无法抑制,躺在刚才那块儿岩石上,手捂着脸,铿锵的哭起来。我心头的肉使劲向一起纠结拧曲,无论多大的疼痛,我都曾忍受过,但这种大的悲痛却突如其来,使我抵抗不及。

    我想到了报仇,可仇恨的解除却换不回她的生命,而我现在的处境,仿佛置身于一座囚岛,能否长远的活下去都是未知,又何谈报仇。我生命中的善良女人,走了的永远不会再回来,既然我无法夺回心爱女人的生命,只有尽全力保护她们的生命不被夺走。

    回到山洞,伊凉和芦雅都睡着了,池春还坐在橡皮筏上,一只手拿着树枝,给睡熟的婴儿驱赶蚊虫。她温柔的眸子闪耀着醉人的目光,见我赤裸着全身站在火堆旁,凝神的打量起我。我没有说话,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她白皙的脖颈下敞露着迷人的酥胸,火光的影子在上面跳跃着,仿佛和秀色纠缠住了。

    她浅浅的微笑了一下,对我招了招手。池春想让我抱她去溪水里沐浴,我轻手轻脚的靠近她,左手揽起她的后背,右手掏到她白嫩粉红的双膝下,刚想用力抱她起来,她却没有配合,反而制止住我。池春的双眸大而明亮,性感的睫毛在我脸前扑朔,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她,使我按捺不住心脏的砰砰直跳。

    她的心脏也感受到了我的心跳,不由的跟着一起跳动起来,一对玉手抚摸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和她的脸搬的更近,我们的鼻子挨到了一起。那股成熟美妇特有的身体气息冲击着我的呼吸,我的下面即刻间就弹跳了起来,被池春雪白的大腿给挡住,无法继续上挺,一股充血的压力斜着卡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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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8: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四章:俏妇的恩与爱

    池春是个身体敏感的女人,她早为人妻,对男女之间的事,自然掌握颇多,昏黄的火光中,隐约看到我两腿间突起一个巨大的物体,她细嫩的大腿故意晃动了一下,不知是有意摩擦我,还是想感受我。

    我赶紧向后靠了靠,让胯下那只不合时宜兴奋起来的家伙儿,碰触不到她充满诱惑的大腿。池春见我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弯着嘴角没有出声,却笑的更厉害。那双温软如玉的手又用力夹住我的脸颊,将我拽到她的鼻尖处,轻轻磨了磨,在我额头上使劲的吻了一下,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池春是想告诉我,她下面尚未养好,那里还不能给予我,之所以没有亲吻我的嘴巴或者咬我的嘴唇,是怕刺激的我难受,她自己也难受。

    婴儿睡得很甜蜜,薄嫩的眼皮,微微上翘的小嘴儿,煞是可爱。我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小不点儿的额头,他感觉到痒,伸出幼小的舌头,添添嘴唇继续睡。

    忽然,我的右脸被池春亲了一口,不轻也不重。她娇嫩的双唇粘黏在我脸上的瞬间,一种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池春见我扭过脸望着她动人的双眼,羞赧的低下头,香腮绯红。

    我腰部发力,准备第二次抱起她,由于生怕自己下面还处于极度充血状态的部位,磨蹭上她的肌肤,所以抱起的时候,有些吃力。池春见我这样抱她,害羞的笑了,主动欠了欠身子,向我臂弯中扑入。粉嫩的双臂用力缠住我的脖子,把额头贴紧我的右腮。她丰满的**隔着羊皮坎肩,像两个饱满的水球,来回滚动,撞挤我的胸膛。

    抱着池春丰腴的胴体,我又回到溪边的那块儿岩石,轻轻的放下池春,使她平躺,把她两条白皙婀娜的腿,慢慢的泡进溪水,为她搓洗。池春的肉皮很娇嫩,为她搓洗的双手只要稍稍用力,她就抽搐一下,嗯哼一声,也不知是痒是疼,还是故意逗我。

    清洗干净双腿后,再清洗池春的臀部。我拿着她柔软的玉足,示意她支起膝盖,然后扒住她大腿的两侧,缓缓向下拖动,尽量使她的屁股靠近溪水,蘸湿手掌继续为她搓洗,弹性十足的白嫩屁股,另我很难感觉到里面的骨头。

    池春两股中间的私密处怕水,只能用手指小心的搓洗两侧,那肉鼓鼓的柔软,另我手指迟迟忘记挪动。细长浓密的茸毛下,一直弯滑到椎骨的一排软肉,凹凸不平,我都用手指细细的给她搓洗。

    她始终是抽搐一下,嗯哼一下,非痛非痒半呻吟着。今夜月光柔和,也是因为没风的缘故。我为池春清洗私处的时候,阵阵潮湿闷热的尿骚味道,扑在脸上。她整日坐在洞内,无法活动,通风较少,再加上小便后不能擦拭和清洗,下体丰腴的嫩肉长时间挤压在一起,所起那里气味儿很重。

    伊凉私处也有淡淡的尿骚气味儿,断断续续散发,还保留着少女的生涩。池春是有着丰富性爱史的**,私处经历过多次的摩擦,

    缝隙边缘的颜色,正是多年情欲的沉淀,所以散发出的气息,比伊凉更饱含孕育生命的成熟味道,极具诱惑力,使我感到眩晕。

    她甘美乳汁的味道又出现在我的记忆,腥甜的气味儿即哺育了男人,也诱惑着男人。我蹲在溪中,流动的溪水不断撞击着我胯下,再加上熟美身体的诱惑和近距离的感官冲击,下面又变得像一只鳗鱼,热血沸腾的斜出水面,尖端充满张力。

    池春见我洗完了她的臀部,却呆呆的发愣,咯咯的笑出声,使我意识到该抱转过她的头,清洗她的秀发和上身。脱掉她身上的坎肩,扶她慢慢躺下,池春自己用双手洗起长发,我捧起溪水浇洒在她柔软丰腴的**上,更小心的搓洗起来。

    池春抓洗秀发的手臂不断停止下来,浑身抖动和娇喘,我只好先暂停一会儿,等她恢复了感觉,再继续洗,如此反复进行。粗糙的手掌抓捏她那丰满的乳峰时,能清晰感觉到里面充盈着哺育的奶汁。

    过了好一会儿,池春松开搓洗秀发的手,我刚想把她抱转过来,胯下一直失控的倔强家伙,没有任何警惕地被她握住了。

    那只柔软的手并未使出多大力气,但男女之间性别磁场,却如过电一般,使我脊柱神经刺激了一下,小腹猛的内吸缩紧,而那只充血肿胀的大家伙,误认池春柔软的手心就是通往极乐的女性之门,不自控的向上猛挺了一下。池春另一只手捂起俊俏的小嘴,嫣笑起来。

    我赤裸的抱着池春,池春赤裸的被我抱着,站在月光下,这座无人知晓的岛上,黑夜是唯一看到我下面被池春抓在手里,不肯放开的黑色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潺潺的溪水和灌木中鸣叫的小虫没有睡去。池春天天坐在洞里休养,到了晚上并不急于睡眠。我本来疲倦不堪,想早些睡去,可被池春动人的妩媚,充满诱惑的躯体,吸引的思绪激荡。把池春轻放在岩石上,等她身体干些,就穿上羊皮坎肩回山洞休息。

    池春握住我下面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抽出双手,本想观察一下周身,可胯下被她紧握不放的玉手拉着无法站起,另我愈发不能控制住它的膨胀和耸挺。池春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双含情如水的眼眸,一刻也不放松盯着我。

    突然,她欠起身子,伸出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一副急需我靠近抱着她的样子。以为她是要回山洞,不料猛的勾住我的脖子,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压,我顺势被她销魂的冰肌玉骨俘虏过去。结实的胸膛,重重压在她柔软的前胸,如漂浮在浩瀚的大海一般。

    她提起脖颈,一下吻住了我的嘴,香舌铲到我的舌底,吸裹那里的口液,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壮而急促,右手把在她一只处于哺乳期的**上,推捏揉按。她那能把男人刺激疯狂的娇态呻吟,从鼻腔和急切呼吸的喉咙中发出,钻进我的耳朵,另我欲火焚身。

    池春温玉般的手臂,牢牢缠紧我的后背,索要着男性身体里的爱欲,灌输进她成熟女性的胸腔。忽然,我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池春的手指抓到一块儿较深的伤口,我猛的抽搐一下。她急忙松开紧握着我胯下的玉手,捧住我的脸,紧张不安的水眸,关切的注视着我。

    疼痛过去了,我恢复了脸上难受的表情。她要我转过身,给她看后背,洁白的月光下,池春看清了我伤痕累累的脊背,忽地抱住我的后腰,把脸贴在上面。我感觉到了她淌出的热泪,正顺着我的后背滑落,那温烫的舌头添食着伤口周围,痒痒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

    池春坐起身来,示意我挨着她躺下。也许她想趴在我的胸膛上,给我一些安慰,或者得到女人本该拥有的慰藉。我没拒绝池春,慢慢的躺了下来,她一只手从我的胸膛抚摸到小腹,然后轻柔的伏下娇躯,趴在我的小腹上,仿佛要洞听我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呜咽的哭了,是那么的伤心,这是她上岛以来,第一次痛哭,就像我刚才那样。她的眼泪里有为我难过的部分,也有为自己难过的部分。池春一定很想念孩子的父亲,很想念家人。我望着夜空里的明月,想象着站在小镇阁楼上看它,会是怎样的情景,是否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

    我的跨下早已瘫软,恢复了常态。池春渐渐停止了哭声,但另我始料未及,她蜜桃般甜蜜的小嘴,吞进了我那刚才如鳗鱼般活跃的下面。湿润柔滑的唾液,微烫的口腔,被那只像鳗鱼头似的部位,贪婪的感受着,又开始了躁动。

    “不。”我即刻坐起身来,用英语告诉她不要那样。她仿佛没有听到,却更卖力的套弄起来。我一把将池春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头,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摩挲。

    绝不可以让她那么做,虽然她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关爱。无论身体或是心灵,池春还是个受伤的女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帮助和爱护。男人保护女人,是同类间的义务。就像今天溪沟里的两只大鳄帮助巨鳄撕咬巨熊,也是出于同类的本能,即使它们最终死掉,彼此的灵魂也能在去往天国的路上相互安慰。

    我必须去争取充足的食物,使大家活下去,给她们安逸舒适的生活环境,而不是天色一黑,就将她们赶进洞里,用保护生命的理由,使她们丧失在夜空下嬉戏,享受夜生活的自由。

    而且,轻易释放男性体内的精元,会削弱我的斗志,良好的防御工事没有建立之前,绝不能掉以轻心,真要失去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辜负了活着的和去世的心爱女人,让我的人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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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8: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五章:蛇林中托肉

    夜里的空气有点凉了,我帮池春穿好羊皮坎肩,把她抱回山洞,放在那张橡皮筏上。为使温度高一点,大家睡着舒服,又往火堆上填了些柴。芦雅今晚没要我抱着睡,一定是伊凉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乖乖躺在熊皮上,早早的睡了,期待着明天和我一起出去搬运食物。

    来到她俩跟前,轻轻的挤下身去,一挨到柔软的熊皮,我才感觉疲惫不堪,合上眼睛很快坠入睡眠。

    洞口的木门被大石和麻藤弄得很牢固,也不用再担心巨熊的威胁,大家胃里消化着鲜美的鳄肉,如果明天再把那张熊皮取来,就可再铺垫出一块儿睡觉的地方,三人拥挤的问题也解决了。

    芦雅和伊凉起的很早,当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的我脖子和脸发痒的时候,才迷迷糊糊闻到烤鳄肉的香味儿,张开眼睛就看到芦雅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蹲在我头前,脸上扬着调皮的笑。

    伊凉把四份早餐做好了,见我醒来就冲我笑笑,算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安。池春正抱着孩子喂奶,我走出山洞,在溪水里洗了洗残余的睡意,看看天上的太阳,发现自己起晚了。

    我很担心溪沟里的兽肉被其它东西吃掉,吃烤鱼片的时候,咀嚼的很快,边吃边说:“伊凉和芦雅吃饱后,把洞前圈养鳟鱼的坑潭重新码起石垒,必须重新储备鲜活的食物。我要去砍些小树,制造大中小三个木拉橇,装回溪沟里的鲜肉。”

    芦雅津津有味地嚼着烤肉片,摇晃着那支狗尾巴草,抢着说:“不,我的要和伊凉的一样大。”伊凉噗嗤笑了一声说:“你能拉动吗?食物很重。”“能,装少点呗。”她小嘴儿高高的翘了一下,我和伊凉都笑起来。

    太阳已经挂在半空,按照上次的方法,我折倒很多树木,这回需要的数量不多,并没耽误太多时间。等我把用来托运兽肉的三个粗制木拉橇做好,伊凉和芦雅也把坑潭码完了,那里又回复了被野熊破坏前的形状。我告诉她俩要抓紧时间,别等到了溪沟,下面只剩一堆兽骨,就白忙一场了。

    这次带芦雅上路,是想多搬回些食物,为了生存,让她跟着冒险也是在所难免。她拖着那个适合她体力承受的小木拉橇,走在伊凉前面,我则拉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芦雅前面。这片树林,伊凉和我走过两次,当我用木杆挑开挡路的毒蛇时,只有芦雅表现的紧张不安。

    在树林中行进的队形是我特意规定的,伊凉握着一把手枪,又野兽袭击时,可以在关键时刻射击自保。芦雅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让她在中间跟着走,一有危险可以及时保护她。密林枪还挂在我的背上,离开山洞的时候,留给池春两把手枪,又把洞门压得严严实实,以防万一。

    我告诉她俩调整好心态,估计那些兽肉要搬运两次,争取天黑之前做完。她俩都坚定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小跑前进。一路上,大家尽量保持沉默,把响动减到最小,每当身旁惊起飞鸟,或者窜出颜色花哨,形状怪异的小兽,芦雅都怕的要命,赶紧抓住我的裤腰,藏在身后。

    也许有了芦雅这个年龄最小的女孩,伊凉比以往坚强了许多。我们继续在树林中穿行,这一路上,我不断的侦查四周,时时察看伊凉的后面。带着两个女孩出来,一但发生危险,损失会很严重,所以从一进入树林,我就把警惕性提高到作战状态。

    伊凉和芦雅在我身后跑的满头大汗,两张俏脸泛着红晕,上衣和裤子也已湿透。我同样挥汗如雨,赤裸的脊背湿淋淋,水珠一道道划下。不知是矮树枝叶上的露水,还是自身的热汗。我把准备用来捆绑兽肉的麻藤解开,串联起三个木拉橇,让自己做车头,成为动力的主要输出,使芦雅和伊凉能轻松些。但是,当遇到大的危险,我们就得同时丢下三个木拉橇,保命损资也是没办法的。

    渐渐的能听到前方潺潺的溪水声了,我们又加快奔跑的脚步,希望早点冲出树林,进入豁亮的溪边。“停”我把木拉橇立刻丢在地上,生怕绊倒身后的芦雅,急停还是让芦雅失去平衡,脑门撞在我的后背上,差点摔倒,那双大眼睛慌乱的向四周张望。

    伊凉趔趄了一下,急忙蹲下身,也不说话,她知道我突然喊话,就是察觉到了危险。“我怕熊”芦雅说着,细长的胳膊搂紧了我的腰。我立即示意她俩别出声,全部蹲伏在地上。

    浑身的寒毛都直立起来,尤其是我的小腿上,像炸起了刺,胃里也开始翻腾,想吐。以前丛林作战的时候,我被蟒蛇咬过,当时披着伪装在执行狙击任务,一个经过特训的英国狙击手潜入了领地,其他五个队员都被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远程射杀,最后只剩我和他的对决,我俩都想射死对方,使自己的生命活下来。

    在茂密的丛林里,我和他相隔百米平行着,同时向前急速奔跑,英国狙击手每跃过一根横木或者盘曲的大树根时,就会在半空中甩射,把子弹打向我。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优秀的狙击手,居然能在制空的瞬间,视线透过狙击镜,瞄准射击,真是极度恐怖的战场幽灵。

    急速飞跑的过程中,他射出两颗子弹,第一颗擦破我的后颈,第二颗擦伤我的下巴。我无法再像他那样还以颜色,疾跑中我不断变换着速度,防止被他估算出交点毙命。

    奔跑中,我拔出手枪,不断向他点射,破坏他射击的手感,如果这个恐怖的家伙,再射出第三枪,肯定能击中我的脑袋或者脖子。

    对于同是狙击手的敌人,跑不是为了逃命,而是寻找杀死对手的机会。再厉害的狙击手不走运的时候,也有丧命的可能。他没有看出前面横着一条铺满墨绿浮萍的水沟,如果我不熟悉周围的环境,会和他一样掉进里面。这个英国狙击手,一定是晚上偷偷空降下来不久,殊不知这一带的生态和地形,最欺生的就属这条水沟。

    仿佛水缸上面漂着一层麸皮,贪吃的老鼠一但跳上去,就会活活困死在里面。在他噗通一声落水的刹那,我“噌”的跳起,窜上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急速的躲在一簇浓密的枝叶后面,对准他落水的位置,摆好了狙击姿势,只要他一游动,立刻射击他的头部。

    然而,这是个极有作战经验和阴险的高手,从他陷入水中之后,迟迟没了动静。水沟虽然很深,却不至于将他淹死。我想他一定是伪装在某处,寻找射杀我的机会。

    我在树上掩藏,他在水下伪装,这个时候想杀死彼此都很困难,可又简单。只要我在树上动一下,或者他在水里动一下,都会顷刻丧命。所以,在杀死对手之前,谁都不敢出半点动静,耐心就是生命。即使到了黑夜,依然可以凭借朦胧的月光,射出第一枪,使对方死亡的概率最高。

    僵持到第三天的早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我从高处射击有了些优势,但我的眼睛熬肿了,疼的很厉害,身上多处给蚊虫叮咬的很严重。为了活命,只能支付着这种代价。饥渴使我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只要我把眼睛闭上,会很快昏厥,掉下树去,坠落的当空,身体就会被子弹打穿,没机会感觉重摔的疼痛。

    水中那个狙击手,一动不动浸泡三天,水中的生物也会钻咬他,同样好受不到哪去。都忍受到了想握手言和的地步,但那是不能的,这种局面注定了两种死法,要么被对方射死,要么耗死。

    我用睁得充血的眼睛,从狙击镜中窥探那片水面,始终无法看出异常。这时一只蜻蜓,落在了一截细小的水草顶端,它一会儿落上去,一会儿飞起来,在这根植物上纠缠。开始我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色水草的顶尖一定在呼吸着,所以蜻蜓被吹的起来落下,折腾没完。

    我再仔细观察那根水草,发现它出奇的垂直,也不像旁边水草那样,随着底下的暗流,一起晃动摇摆。身体在树上已经透支到极限,只有和他赌上一把生死了。

    通过那只特制的水下呼吸管,我想象着他在水里的位置和姿势,估摸出头部的大概位置,对准那个范围,左右连射三枪。随着子弹撞开水面厚厚的浮萍,我看到了泛起的红色水纹。

    这一把我赌赢了,射死了对手。抱住大树滑下来,又趴在高岗上,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他的后脑和背部鼓出水面,这才放心。靠近过去,揪住他的头发,拽上岸来。

    原来,他把狙击镜藏在水生植物的一片大圆叶下,黑魆魆的枪管一直对着百米外的那棵树,等着我暴露出来。对于狙击手来讲,把枪口顶在敌人胸前和相隔一千米射击,没太大差别。狙击镜里的目标,就跟站在眼前一样。幸好我掩藏的大树前面还有一棵大树,叠加的枝叶很好的保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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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9: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六章:半命的头颅

    子弹从他脖子左下的锁骨沟打入,钻进胸腔。他的身体长时间在水下腐蚀和冰冻,弹头炸出的伤口呈现乌黑色,像一朵紫玫瑰,汩汩冒着酱血。射出的三枪中,应该第一枪就命中了,以他的反应速度,不会给我再射第二、三颗子弹的时间。

    我趴在边沟,喝一小点儿水,萎缩的胃必须慢慢适应,喝饱或者喝足都有丧命的危险。匕首割开尸体身上所有的口袋,找到一小袋牛肉和面包,饥饿使我恨不得把食物一口吞掉。理智还是克制了冲动,我啐了些细小的面包屑,内脏的消化动力渐渐缓冲着蠕动起来。

    利用最后一点力气,总算从他脚后跟儿的位置,找出那个甲虫般大小的GPS微型定位跟踪器。我用匕首后把儿将它砸碎,又将他的背包装满泥土,束缚在尸体上,推进了水沟。

    这样做完,就可以在附近找个地方,安全的休息一天。约莫傍晚的时候,我在睡梦中感到呼吸困难,头发被拽疼,额头有温黏的东西包裹,一股股的恶臭扑鼻。

    努力睁开眼睛,惊恐使我全身的神经和毛发,急速膨胀,近乎崩裂。一只青灰色花蟒正吞噬我,三角状上颚的括约肌扩张的很大,两排细长错乱的弯钩牙,正对着我的眼睛,透明粘稠的口液挂在齿尖,随时都会滴落下来。

    粗壮的大蟒已经从我双腿到胸腔缠卷起来,牢牢禁锢住,使我无法调整姿势反抗。幸好我睡着的时候,双手枕头,否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掉的过程。

    救生的欲望立刻使我双臂肌肉条件反射,膨胀弹起,一手扒住大蟒上唇的软肉,一手抠它下颚,让自己的头慢慢退出血盆大口。大蟒受到我的抵抗,缠绕的蛇肌加速紧缩,光滑的鳞片沙沙摩擦着我的衣服。我的盆骨和两肋发出咯咯的响声,疼痛席卷全身。

    坚持下去不是办法,必须空出一只手,与它搏杀。放开它的下颚,我的后颈顿时疼痛钻心,大蟒下唇的边缘内侧,也有两排锋利的小齿,它不想我滑出口腔,使劲闭合嘴巴,镰刀似的牙齿钉进我的肉里,将我钩咬住。

    腰间的匕首被大蟒的身子紧挤在刀鞘中,费了很大劲儿,才攥到刀把,猛地抽了出来。我不可以直接举起锋芒四射的尖刀,往缠绕自己的蟒身上刺,大蟒的鳞片很滑,极有可能刺死自己。

    后颈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能再犹豫,匕首被我平着塞进胸口和蟒身挤着的缝隙,用力上挑,翻转刀把,憋足一股劲儿,狠命的抛划出去,然后再平塞进去,斜划出去,疯狂的反复着。

    浓浓的鲜血顺着平躺的胸缓缓的流散开。匕首往里塞的时候,也切破我的皮肉,但这样的伤口不至于致命。大蟒的伤口却很严重,我每向外刨割一下,大蟒就跟着抽搐紧缩,它的上下鄂也随着疼痛使劲闭合,想咬死我。

    后颈的疼痛和体内骨骼的响声越来越清晰。这个时候,我必须挺出住,化疼痛为力量,狠命的削割大蟒。我的呼吸已经困难到极限,挤压变形的胸腔使肺无法吸入氧气,双眼渐渐模糊发黑,四肢松软了许多,不知不觉昏厥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像被千斤的锁链压住,体内如有万只蚂蚁啃咬。大蟒已经死了,我用手按住它的下颚,让带着倒钩的小齿从我后颈慢慢拔出,又是一股疼痛钻上心尖儿。轻轻抚摸脖颈,手指沾满黏糊的凝血,这种大蟒是靠蛮力捕杀猎物,幸好没有毒素注射。

    酸软的双臂一圈一圈的搬开它缠绕在我身上,已经变得僵硬的蛇躯,总算挣脱出来。细嚼慢咽的把那袋牛肉和面包吃掉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向丛林外面走去。

    从那之后,我对蟒蛇一直心存余悸。可这会儿,竟然又见到了一只,蜿蜒在十米处的树枝上,吐着芯子注视着我们三个。“不要起身,更不要跑。”一边小声叮嘱芦雅和伊凉,一边思索对策。

    她俩也捂着嘴巴和胸口,有点作呕状。尤其是伊凉,像一个初次怀孕的大姑娘。她真要在这样的岛上怀孕,直至分娩都是在让两个生命冒险。青灰色的大蟒我见过不少,即使体型巨大,也只是给人冲脑的惊悚。

    可前面突然出现的,却是条少见的黄金蟒。黄金蟒并不是金黄色的,好似黄色的南瓜,刚被打削去皮,白白的多边形削切面周围,横着一道黄色瓜皮。其实,这是一种白蟒,真若残酷的比喻,就是一个非洲黑人,全身患了白癜风,突然跳现眼睛,使人翻滚的恐惧中粘连着倒胃。

    这条白蟒并没多大,从它中间的粗度推断,不到两米的身长,却很年轻肥壮。树林到溪边的出路就这一条,我们无法前进,更不能后退。用木杆去挑开它,无异于用钓鳟鱼的工具去捉鳄鱼,滑稽且危险。

    它不会轻易放我们过去,在它看来,芦雅和伊凉都是中意的猎物,极有可能发动攻击。握紧手中腕粗的木杆,我蹲伏着慢慢向白蟒靠近,它见过来的是我,而不是芦雅和伊凉,稍稍有些不满,拱起了头,展示它红宝石般晶莹的眼睛,也许在同类里,它是个漂亮的家伙。

    但我浑身的寒毛还在一耸一伏的抖动,承受着它身上警戒色的视觉冲击。白蟒很气盛,居然从树枝上弹下来,主动爬向我。打蛇击七寸,纯属纸上谈兵,就算有尺子,我也不会过去测量。多年的战场厮杀,使我习惯的认为,攻击对手的头部,才是最干脆的索命。

    白蟒晃动着身子,在树下的落叶上甩着波浪线,吐着嘶嘶的芯子,鳞片沙沙作响,朝我扑来。摸准它晃动的规律,推算出击中的交汇点,论圆了胳膊死死的砸下去,正好打在它脑瓜顶上,健硕的蛇尾立刻左右摔打,地上的枯枝黄叶跟着乱飞。不容迟疑,又给它一顿狂抡,蟒头溅出了血,三角脑袋烂成肉饼,像一朵落地的大红花,花蕊朝上,被人踩了一脚。

    过去拽起它,足足有八十斤重,皮和肉对我们来说,都是珍宝。火速在旁边挖出一个坑,就把它埋了起来。芦雅躲在伊凉背后,俩人才敢靠过来看,我催促大家抓紧行动,拖起着木拉橇,一起向溪边跑去。

    快到溪边的时候,大家又停下来,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树,观望大泥淖里的动静,再仔细瞧瞧那段溪沟,并没发现危险。溪水仍旧湍急的流荡,巨熊和鳄鱼的尸体被大石压着,跟昨天离开时的情形无异。

    也许是溪水冲刷的缘故,兽肉的气味儿不容易扩散,所以其他野兽没能觅食到这里。我让芦雅和伊凉站在沟沿上,一边放哨一边接我抛上去的兽肉。搬开那些大石,把手抠进巨鳄脊背的伤口翻开,戳进匕首切割,使坚硬的皮和骨肉分开,鲜血又冒出很多。巨鳄居然抽搐了一下,吓得我惊出一身冷汗,差点蹦上溪沟。也许是水流冲击,加上昨天的惊历尚存,使我产生得幻觉。

    搬起大石又猛砸巨鳄的头骨,这才放了心。鲜肉被我大块儿大块儿的切出来,抛给芦雅和伊凉。她俩又是高兴又是紧张的往木拉橇上码。“中小两个拉橇装满了。”伊凉在岸上告诉我。巨鳄被我削剔的只剩一副架子,骨头上残留的红肉丝和银白的韧带,在溪流中抖动。

    接下来是剥削巨熊,从昨夜我就惦记着这张熊皮,掰开熊的嘴巴,将匕首捅进它牙龈肉和嘴唇之间,尽量大面积的取皮。溪水又被兽血浸染的泛起红色,费了很大气力,才把这张大的出奇的熊皮剥下,抡上溪沟。芦雅吓的赶紧躲开,生怕熊血粘到身上。

    “皮先放一边,最大的木拉橇全部装熊肉。”伊凉嗯着,点点头。鲜肉从巨兽身上割取下来,才发现比想象中多,需要把三个木拉橇满满的装载,勉强着搬两次才能运光。

    我爬上溪沟,用麻藤把三个橇上的兽肉牢牢绑好。小拉橇上的鳄肉大概两百斤,伊凉的拉橇上有三百斤,我的拉橇上是六百斤。早就担心这么大的重量,俩个女孩的身体吃不消。“更改队形,我在最前面,伊凉在中间,芦雅到后面。”说完,我走过到芦雅跟前,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拇指磨了一下她娇柔的眼皮说:“你和伊凉只要抬起橇把,掌控好平衡就可以了,我做动力输出的车头。”她眨了眨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冲我点了点头。

    我又对她说“我们必须搬运回这些食物。别怕,有我在呢。”“我不怕,伊凉才怕呢。”芦雅翘起小嘴儿说着。“那好,拖运开始。”说完,我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伊凉,她笑着点点头。

    肥厚的熊皮被我包裹在赤露的上身,防止粗大的麻藤在我拉橇时陷进肉里。从溪边到树林这一段路程,不是特别好走,脚下坑坑洼洼的石子,使木橇颠簸的厉害。进入树林,三个木拉橇滑动起来就没那么困难。幸好有张结实的熊皮,不然我肩膀上的肉会被麻藤勒的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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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9: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七章:悬命木拉橇

    在路上,我小声的问她俩,我们拉的是什么。伊凉说是黄金,芦雅说是瑞尔,我说都正确,那咱们可要使劲拉,坚持住。她俩笑着直点头,“嗯嗯嗯,使劲拉,不松手。”这种望梅止渴的办法,虽然有些成效,可她俩还是非常吃力,脸上大汗百流。而我感觉整个上身犹如泡在水里。

    这么多裸露的鲜肉,拖在树林里走,是相当危险的,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不住的小声逗她俩,心里却紧张的很。真有野豹山猪之类的窜过来,希望扑咬橇上的肉或我,袭击芦雅和伊凉,就糟糕透了。我现在感觉很笨重,被厚厚的熊皮束裹,肩膀上套着多根粗壮的麻藤,影响第一时间反击的效率。

    拽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前面,像套着三辆马车的老牛,能拉动却跑不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太过柔弱,天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骨骼,和我走了这么远的林路,很辛苦也尽了力。

    从我脖颈鼓起的血管,她俩看我拖着一千多斤鲜肉,走在前面不容易,就没按照我说的那样,仅仅控制住木橇的平衡,而是偷偷的用力,一起拉拽木橇。

    回来的路上很顺利,并没遇到猛兽。唯独一只豹猫,在右翼跟了我们一路,既想叼块儿橇上的鲜肉,又畏畏缩缩不敢靠近。豹猫的体积比普通猫稍大,比起真正的豹子,那就差得远。猛然看去,它周身的斑点,与丛林豹近似,也会吓人一跳,当看清它小小的体积,不觉有种想拿棍子追打的优越感。

    到了山洞,我让芦雅和伊凉进去歇会儿,自己一个人把三个木橇上的鲜肉搬进洞。开始她俩不肯休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干活儿。

    我告诉她们:“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再把溪沟里的剩肉搬回,今天就胜利了。”她俩明白我的意思,乖顺的进了洞。

    我解着捆绑兽肉的麻藤,池春抱着孩子,从洞里不住张望我,她也担心着我们。所有的肉都搬码在洞内最靠里的岩石上,足有一人多高。今天来不及晾晒,希望明天千万别下雨,否则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就会腐烂变质。

    匕首割下几块肥嫩的鳄肉,切成薄片,贴在烧烫的石盆上烘烤,肉片即刻滋滋冒油起泡,白烟四溢飘进鼻子,使人饥饿感陡增。食物做熟之后,我拿给池春很多,虽然没了鳟鱼,鳄肉同样营养鲜美,使她分泌充足的奶水,哺育婴儿。

    芦雅和伊凉竟睡着了,想必两人疲惫不堪。“伊凉,芦雅,过来吃东西。”我喊了几声,伊凉先醒,她推推芦雅,示意她起来吃肉。芦雅揉着惺忪的睡眼,迷网游之迷迷茫茫'style='color:#0000FF;text-decoration:underline;'target='_blank'>迷糊糊的坐到火堆旁,吃我递给她的烤肉。

    进餐时间很短,喝了点溪水,我又把洞门堵的严严实实,三个人像上午一样,拽起木拉橇出发。我们又恢复原来的队形,伊凉在最后面,我在最前面,芦雅在中间。林中穿行的速度慢了许多,短暂的休息没有使来个女孩补充多少体力。

    再督促她俩快些,有点过于残忍,可一想到天黑回来的危险性,心里又有些焦急,只能在自己身上挖掘潜力。我停下来说:“这样的速度会拖延到天黑,你俩坐到大木橇上来。”芦雅和伊凉互看了一眼,脸上有点惭愧,都不说话。“让芦雅坐吧,我能跑起来。”伊凉一双秋波如水的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对我说。

    “你们是女孩,身体柔弱,体能储备少,负荷运动不是强项,就像男人不善于绣花,没什么好难为情。”两个女孩停了,神秘兮兮的笑起来,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我有些着急的说:“快点,别等真耗光了体力,连只豹猫也斗不过。”

    伊凉放下手里的木橇,拉着芦雅就坐在我的木橇上。“抓稳,摔下来会很疼。”说完,我拉起大木橇开始奔跑,后面两个木橇被麻藤栓着,唰唰的跟着动起来。

    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也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都是那么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芦雅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

    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雅这么调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最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强。

    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靠进溪沟之前,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芦雅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

    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雅关的像笼中鸟。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

    “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芦雅和伊凉呵呵笑起来。“伊凉也怕。”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

    我把木橇的顺序调整一下,轮到芦雅在后面控制小拉橇了。“芦雅,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我鼓励着她。“嗯,好。”她高兴的答应着。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

    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白蟒。芦雅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胆小鬼,就是嘴巴硬。”虽然嗔怪芦雅,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好了,抓紧赶路。”

    太阳红色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挡路的那些蛇像是我挑上了瘾,每次用木杆远远抛开后,总又盘回原来的树枝,或者是我打扰了它们,蛇这样做是向我示威,表示抗议。

    拖着极度透支的身体,终于安全的把兽肉拖到山洞。由于洞内的几块大石被第一批兽肉堆满,我又找来几块儿合适的大石,把它滚进山洞,用来码放更多的兽肉。一切稳妥这后,天彻底暗下来,

    今晚,看着洞里堆着满满的食物,大家格外高兴。我告诉大家,明天太阳出来,用匕首把这些鲜肉切成薄片,拿到外面的岩石上晾晒,储备起来够我们吃一个月。

    芦雅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捉鳟鱼。”我笑着说:“等建好防御工事就去。”伊凉和芦雅大惑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意思。她们以为在洞口堵上一个大木门,就算防御了,这和我想的相差太远。

    我把池春也抱过来,大家围做在火堆旁。我用石子在地上画出我的构思,大家看后惊诧万分。完成这样的工事,无论白天和黑夜,自由活动的空间和安全性,都大大增加。

    在洞口溪流下游处,找出地质优良的一段,建起一堵两米多高的木墙,围出五千平米的院子,院内的人可任意洗澡和活动,只要不走出去,就没必要担心猛兽。

    大家渴望着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于是下定决心,争取月内完成这个构想,。吃饱后,去溪里洗澡,月色还和昨晚一样,芦雅和伊凉还保持着喜悦心情。芦雅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洗澡的溪段,第一个脱的精光,以前那种女孩的矜持,这会儿看不到了。伊凉把自己和芦雅的衣服放到大石上,两个女孩弯腰站在溪中,洗了起来。

    白天裹着巨熊的皮,拉了两次沉重的兽肉,上身一只泡在汗水里,后背伤口的疼痛忍到现在,我赤裸的躺进溪水,感觉全身一下通畅清爽。伊凉和芦雅相互搓洗着,嘻嘻哈哈笑个没完,时时撩起水花打闹。看着她俩活泼可爱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两个女孩的辛苦,就没有忍心提醒她们小心谨慎些,生怕破坏两个美丽少女的玩兴。

    我趴在溪水中。,不断观察周围的动静,不多一会儿,又看见伊凉和芦雅蹲下身子,洗那少女羞私之处。她俩见我观望,并没难为情,反而互相看看,笑起我来。两对儿美白**,一对儿高傲挺拔,一个对轮廓初现,晃动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美丽至极。

    芦雅的身体展示着青涩少女的美感,伊凉的身体标榜着发育幼熟的美感。也许是昨夜残留在记忆里的刺激,此情此景又浮现出来,我的下面有失去控制,像条活力饱满的鳗鱼,在晃动的溪流里,抖动着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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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39: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八章:夜溪中的误解

    无论什么的情况,只要有危险,我都要第一时间保护好她俩,也许猛然从溪水中站起来,胯下那个变得傲慢提拔的大家伙,会吓到芦雅和伊凉,但这样远远的冲动,应该被看做是可爱的,男人有时很苦。

    溪面下的冲击力,刚好适合冲刷背上的伤口,我感觉两腿间像栓着一条努力挣脱的鳗鱼,随着水流来回晃动,身上的痛楚减缓很多。

    芦雅和伊凉每次清洗下面的羞私,都要花费稍长的时间,造世主在创物的时候,一定赋予了女人同样的耐心,使她们在清洗结构复杂美丽的器官时,不会感到枯燥和乏味。里里外外的软肉,凭着感觉抠洗,控制好力道也是愉悦的。

    “我们去帮那只大鳄鱼洗澡吧。”芦雅笑着对伊凉说。两个女孩笑兮兮的向我靠拢过来。这种身体趴在溪水中,露出半个头的姿势,和鳄鱼却有几分相像。看到两个女孩过来,我只能一动不动,无处可爬,站起来反而会吓到她俩。星空泄下柔和的月光,两条亭亭玉立的少女胴体,趟着溪水越来越近。雪白的小腹下,芦雅的一弯柔滑到底,难寻杂色,伊凉的却已绒草鼎鲜,有着神秘的召唤。

    两对儿白里透粉的膝盖,一左一右柔软的顶到我的肩头。伊凉含情似水的说:“你把背抬起,我们帮你清洗。”我把直挺在水中的双腿,微微收起,使后背浮出水面。芦雅很猴急,刚想挥着娇嫩的小手去搓洗,就被伊伊凉一下拉住说:“慢点,别碰触到伤口。”芦雅急忙“嗯”了一声,肉乎乎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在我背上。

    伊凉是个细致的女孩,她用粉嘟嘟的小手,轻柔地为我搓洗,生怕弄疼我。芦雅知道自己没有伊凉手稳,只搓洗离伤口远的地方。流荡的溪水急缓不定,水面时高时低,使我的屁股像垂钓的鱼漂,忽隐忽现。

    两个女孩看得一清二楚,不言而喻的捂住樱肉般的小口,偷偷发笑。少女的笑声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动物园的鳄鱼,被驯养员指挥着,给好奇的小朋友们玩抚。芦雅最终按捺不住玩兴,用被溪水泡冰凉的手指,开始朝我的屁股上捅捅这里,捏捏那里。

    伊凉见她这么顽皮,俩个人咯咯笑起来。我的眼睛浮在水面上,还在观察四周的动静,胯下的东西,由于裸体少女的靠近,更不受约束,放肆的膨胀。伊凉被芦雅的玩兴勾引了,也时时把玉手伸过去摸我的屁股,想验证一下,倒是有多好玩,会让芦雅笑的这么开心。

    女人的温柔里,天生就有着对男人知性的关爱。搓洗干净我的后背之后,伊凉又把手放进水里,为我搓洗胳膊和胸膛。芦雅见她这么做,也跟着模仿起来。而我现在的姿势,很另她俩搓洗起来不得劲儿,我若翻转过来,恐怕下面会像只暴怒半天的鳗鱼,一下钻出水面,左右摇摆,不知窜咬哪位少女。

    芦雅总想比伊凉搓洗得快,纤细的小手没再我胸膛划拉几下,就跑去我的小腹揉搓,真要让她一个人给我洗澡,估计连泥巴都洗不干净。

    “啊,鳟鱼。”随着芦雅的一声惊叫,我的小腹和脊背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感到胯下那只膨胀到几乎抓狂的东西,被数根细软的手指攥住,力道有些过剩,使斜向上的那话儿,连着猛撅两下,像要挣脱柔软挤压的手心,窜出水面逃跑。

    伊凉差异了一下,急忙看我,以为我会突然蹲起,去抓芦雅说的那只在我身下的鳟鱼。我没做任何动作,还是像只被驯服的鳄鱼,趴在水里一动不动。芦雅却“唿”地站起来,向溪水外面跑。“蛇,有蛇。”伊凉一见芦雅惊惧万状的表情,也跟着快速起身,跳到了溪边上。

    两个女孩赤条条的站到溪边,用充满恐惧和疑惑眼睛望着我,纳闷儿我怎么没有防御反应。“蛇走了。”我沉闷的说了一声。俩个女孩仍迟疑的不敢再过来。“是一只鳟鱼,已经游走了。”我又说了一边。她俩这才犹犹豫豫的回到我身边。伊凉俊美粉俏的脸孔带着余惊,嗔怪芦雅说:“看你把我吓的。”

    芦雅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又帮我搓洗起来。回山洞的路上,伊凉在我前面,凑到芦雅耳朵前,小声的问话。两个胴体诱人女孩,窃窃私语一会儿,同时回过头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又发笑起来。

    池春已经和孩子睡了,伊凉和芦雅光着白皙秀美的身子,一起躺在了睡觉的熊皮上,芦雅又忽然坐起,向我伸着细嫩的双臂,要我过去躺下,抱着她睡觉。我穿好裤子,挤进了两个冰爽女孩的身子中间,侧身搂裹起芦雅,开始睡觉。

    伊凉把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小腹并没靠过来,生怕碰触我的伤口。沐浴过的少女,真如一朵出水芙蓉,香气四溢。

    白天的疲惫被溪水洗去不少,倦意却一下袭上全身,大家很快进入睡梦。我的耳朵还支愣了,密林枪平稳的放在头前。洞里突然多了近乎两千斤的鲜肉,极易招致新的猛兽。那张巨熊皮太潮湿,有虱子跳蚤,需要暴晒加工之后,才可以睡上面。

    睡到半夜,木门窸窸窣窣发出响动,我从梦中惊起,抄起密林枪,扳开保险对准黑幽幽的洞外。揣着砰砰直跳心,看看身后那张巨熊皮,堆着的大垛鲜肉,真怕洞口再出现一只类似的庞然大物,即便拿兽肉去喂,也无法安抚它被浓烈的肉腥,激起的疯狂攻击。

    借着洞内忽然闪亮一下的火光,两只幽冥的绿眼睛显现了一下。脊梁骨立刻渗出冷汗,从托出一双慎人眼睛的轮廓判断,应该是一只豹子,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点,密林枪的子弹对于皮毛相对薄弱的野豹,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它若真敢用爪子把木门掏出一个破洞,钻进来吃肉或者伤人,我能立刻将它射成蜂窝,已经有两千斤兽肉了,再多加上它的百十斤,反倒不错,只是子弹太过浪费。

    掏木门的声音才响了几下,一个瘦小的豹子脑袋先探进来。恐惧感立刻从我全身消失,原来被只豹猫吓了一跳。

    估计就是白天跟了我们一路的那只,迫于自己身材弱小,看着三大橇车上现成的鲜肉,一直没能吃到,贼心不死地家伙,居然玩起了偷窃的把戏。我慢慢抄起火堆旁的木杆,如果它把头卡在木门缝里,或者贴着墙根蔫溜进来,就一棍子砸死它,免的以后再被它吓。

    这只豹猫身形矫小,动作自然灵敏,脑袋不大,反倒精明的很,见我抄起东西,立刻弓步翘起尾巴,做出随时后跳的动作。这很让我郁闷,难道要和这种夜猫子耗一晚,天亮之后,它倒是可以找棵大树趴着去睡觉,而我还有很多紧迫的事做。

    人的智慧和想象,有时也是残忍和可怕的。我真希望有个捕兽夹子,放一小撮儿肉在上面,只要它敢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一口小食,铤而走险,立刻会被锋利的齿刃打碎脊椎,就算走运,也会留下半条腿逃跑。可我现在只能这么想象,要说需要工具,那真是数不过来,现在能有把斧头和锯子,真比农民有辆汽车还珍贵。

    肉是一口也不能喂给豹猫,真让它吃美了,以后会天天来,把山洞当福利社还成,再者就是怕它嘴上吃出了气味儿,引来更多的豹猫甚至大型猛兽。我在昏暗中摸到一块石头,握在手里,若能砸在它的头上,疼痛会消减猫的贪心,也让它知道,于此跟我对峙,不如去树林捉几只松鼠吃着实在。

    就在我自认为豹猫走神的一刻,甩起胳膊朝它掷了过去。石头还在半空中抛着的时候,豹猫就灵活的抽出脑袋,躲避起来。结果重重打在木门上,砸偏了一些。碰撞声一出,就听见那只豹猫,散开四脚逃跑的嚓嚓脚步声。总算也吓它一跳,这种家伙脚掌下有厚软的肉垫,捕捉小鸟和小鼠的时候,安静的要命。这会儿逃起命来,也没了轻型猎手的优雅风度。

    虽然被豹猫搅得睡不成安稳觉,但逗它一逗,也添了几分乐趣儿。芦雅和伊凉睡的很实,只有池春被石子打到木门的声音吵醒了。我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朝她额头吻一下,给她些安慰。告诉她有一只想偷吃的猫,也许在她以前的生活里,就有一只宠物猫,知道那种动物的攻击性微乎其微,也释然了恐惧,对我笑了笑,又闭上妩媚诱人的漂亮眼睛睡着了。

    我也困的要命,不想被这么小的动物困扰住,它若真有勇气,再来偷吃,那说明确实很饿,就像我们在海上漂泊时,那种饥饿感觉一样,只要不伤害睡觉的人,任它偷吃几口兽肉倒也无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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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九章:野性的双眼

    豹猫并未回来偷吃,早起的海鸟,叫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努力睁开灌满铅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没下雨。女人们还睡得香甜,现在叫醒芦雅和伊凉,也帮不上忙。从高高的肉垛上,拽一大块儿鲜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阳开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晒。

    烧火的柴也所剩不多,总捡枯枝干叶来烧,也不是办法,等砍树做木墙的时候,正好把打削下的外节旁枝,晒成干柴,既耐烧,烟也冒的少。阳光开始照射的时候,已经削出五百多斤的肉片。伊凉和芦雅睡还在酣睡,我走过去,可能早上这会儿,空气较凉,把两个少女细嫩的胴体冻冷,光溜溜的粘挤在一起。若是蹲在两个熟睡女孩的脚边,那柔美的女性曲线,会轻易的引导视线,滑落进神秘的臀股缝隙,透着招人怜悯的美丽。

    伊凉睡梦中翻了下身,误芦雅的身体当成了我,纤长秀美的双臂,搂抱着芦雅,摄人心魄的左腿竟然抬起,搭在芦雅的屁股上。由于昨夜溪水的清洗,再加上芦雅幼圆的屁股蛋,散发出热量的烘烤,使伊凉臀沟里的软肉格外裸露,粉红的夹缝边缘,蓬松着柔软细长的茸茸乌毛。

    我捡起昨天芦雅搔我的那支狗尾巴草,在她俩脸上挑逗起来。伊凉呢喃几下,醒来见到是我,无声的嫣笑一下。芦雅却迟迟醒不过来,一只手像花猫前爪,下意识的拍打毛刷刷的狗尾巴草,眨磨几下嘴唇,红润的小舌钻出来,左右添抹两下,又缩了回去,人还粘在梦里出不来。

    伊凉见芦雅睡的这么憨实,不忍看我再逗得她,难受的痒痒劲儿,推了推芦雅,使她醒来。芦雅闪动了几下刚睡醒的大眼睛,皱着眉头左看看右看看,分辨不出是谁推醒的自己,瞅见我手里的狗尾巴草,立刻明白,却没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抓紧时间晒肉,要是这些兽肉变质,可是个大麻烦。”伊凉和芦雅在洞口的溪水洗漱回来,开始烘烤早餐,我继续切起肉片。池春醒来后想喝水,伊凉用简陋的木制杯子,从石盆里盛了一些,凉好给池春。池春见伊凉对她照顾的如此细微,不由的伸手,抚摸她俊俏的脸颊,对她微笑的很甜。

    吃过早餐,阳光里感觉到了温度,再过两三个小时,光线就会强烈起来,变得毒热。我把所有削好的肉,抱出山洞,放在溪边干燥的石头上,芦雅和伊凉开始用柔嫩白皙的小手,把肉片摊开在石块上,四四方方码的整齐。

    刚码晒了三分一,或深或浅的紫色生肉,就把溪水两边的石块儿,覆盖成黑压压一片。这是巨熊和大鳄死前,没有放干净体内血液,挤压堵塞在血管儿里所致。这样的肉成色很差,在店铺里卖不上好价钱,熟后咀嚼起来,口感很差。但对困在孤岛上的我们,只要能填饱饥饿的胃,提供给身体活下去的能量,就没什么好挑剔了。

    我把剩在洞里的肉,全部搬出来,放在溪边切削,万一有食肉动物奔过来抢吃,或者袭击伊凉和芦雅,我好及时的保护。这会儿,密林枪和三把手枪都挂在我身上,就连那把千米之内,能轻易射死人的远程狙击莱福枪,也有意的立在洞门口。

    真有豹子或野山猪,出现在远处徘徊,伺机攻击过来的话,我就会用那把莱福击毙它。若拿木棍石块儿之类,想低成本驱赶走它们,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接近中午时分,两千斤的兽肉都已切完,被伊凉和芦雅在溪水两侧,码成一条长龙,远远望去,十分壮观。

    只要地上这些食物,能安全的晒制好,储备进山洞,才算最终拥有,放下担心。我抄起莱福枪,爬上溪水落下的十米瀑顶,从狙击镜里观察周围的情况,真怕镜像里看到野豹山熊,正从远处的树林或者山谷上,朝这里奔来。

    要是我能分身,那再好不过,一个我继续蹲在洞顶观察,另一个我下去砍伐树木。可现在时间还早,能干点别的,一定不能闲着,得把时间往前赶,争取最可靠的安全。所以,我还是爬下洞顶,去溪边那片小树林弄木材,虽然这样做很危险,无法预测猛兽出现,但从我们上岛以来,又有哪一天,哪一件事情不是在冒险。

    溪边大面积的肉片,比以往更容易招致猛兽,芦雅和伊凉并没被我关进山洞,躲避比以往更大的潜在性危险,而是和我一起到小树林做活儿,我把树木踹倒之后,她俩就折下上面细长的树枝,抱回洞口曝晒,储备干柴。要在这座原始的荒岛生活下去,芦雅和伊凉是不可以像娇贵的公主那样,随时随地需要保护。

    现在这种状况,无论是身体和心理,她俩要尽快适应,把从人类社会里养成的惰性意识和警觉度,调整原生态的求生本性,参与在周围环境活动,靠着坚强勇敢乐观的性格,长久地生存下去。

    若是一个人,沦落到这这样的一座荒岛,死亡的原因往往不是饥饿和猛兽的攻击,而是对着石头说话,没有回应,寂寞到将要疯掉的时候,选择自杀。

    太阳发出火烫的光,又照射在我脊背上,两个女孩的娇嫩肌肤,也烤的泛红。溪边一大片食物蒸腾着着水分,所以劳作的心情很愉快,即使湛蓝的天空多出几朵阴云,遮了烈日的烘晒,立刻会让我们忐忑不安,更不用说再飘洒下蒙蒙细雨,哭都来不及,谁还顾上做弄那份浪漫的心思。

    地上横着五六十棵手臂粗的树,都是先被匕首砍残,再被飞踹蹬倒,每折断十根树木,我就爬上洞顶,用狙击镜窥望山谷和树林里的动静。看不到异常,又回小树林里伐树。手指般粗的枝叶,被两个女孩笑着闹着给劈下去,再粗一点的,就由我掰折或蹬断,她俩跑来抱去,忙的浑身香汗淋淋,洞口的木柴,早已高高摞起,跟小山似的。伊凉和芦雅干的热火朝天,我不断赞叹她俩的劳动成果,让那只种喜滋滋的感觉,支撑着劳累。

    我又割来很多柔韧结实的麻藤,七棵树木编绑一排,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像支木筏,推立起来,就只能发挥一扇门,一扇板的作用。从我打算建筑木墙,看好的那段路线顶端,是山体的岩面,我搬来那些百八十斤重的大石,靠着岩壁开始码,中间留出缝隙,每码一米就把一扇绑好的棍板插进去,再用细碎的石子,灌进松动的地方。这样的方式造木墙,像抓回一把麻将,先立起一张牌。

    估算一下,从这个岩壁,越过中间的溪流,到达另一端的岩壁,至少五十米的距离。七根臂膀粗的树木,编绑出的平均长度是一米,码到头的话,大概需要三百五十根树木,这片广茂的小树林,砍伐倒一千根,整体上看去,和原貌相差无几。

    芦雅和伊凉这时也没闲着,两人正蹲在溪水两侧,翻转晾晒的肉片,使底下那层也尽快脱水。看看太阳的高度,我给伊凉一把匕首,告诉她俩挑拣出那些已经晒干巴的肉片,用刀子在中间戳个洞,拿干燥的麻藤穿成串后,往洞里放。要是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再收拾,恐怕一时半会儿搞不定,狙击镜在昏暗光线下也侦查不出什么,摸不准那些慢慢靠近,潜伏着的危险。

    我正在溪边搬石头,建造第五扇棍板时,芦雅突然大声喊叫:“豹,野豹。”我来不及看四周,疾风似的向她和伊凉跑去,伸出壮硕的双臂,左右一钩,将她俩揽入怀里,窜到洞口推了进去。抄起狙击枪,闪电般打开保险,凭着感觉,向丛林豹可能出现的地方,晃动着寻找目标,要将它远远的击毙。

    这种豹兽攻击人时速度极快,奔到离目标十米远的地方,就飞跃起来,前脚两只锋利的钩爪,会将人的肉皮一撕到底,在这个瞬间里,它灵活的头部,早已凑到猎物面部,用牙齿凶狠的咬住咽喉,使劲扯拽,借助这股拉力,豹臀会再猛地向上一提,两只前爪子更用力的挖进对方肉里,死死不放,直到它感觉猎物彻底断气,才会拖着尸体,去树上或者草丛里啃嚼。

    狙镜扫描了半天,也没在暴露的溪段发现芦雅说的那只豹子,却在岩壁顶端看到一只豹猫,从颜色和体型上判断,应该就是昨夜那只。不知趴在哪棵阴凉的大树上,美美睡了一觉,或者睡的正憨,被溪边晾晒的肉香给熏醒,又闪动着猥亵的眼睛,诡异的出现在岩顶。

    我顿时有点恼怒,这个猥亵的家伙,从昨晚就吓我一次,老这么冒失的出现,很刺激人的神经。再恼怒我也不舍得用子弹射它,寻觅脚下,捡起一块儿石头,对准那只豹猫就抡过去。“啪”地一声脆响,石块儿砸在毛爪前面的岩壁上,石末四溅,冒起一股白烟儿,一小撮儿粉末嵌在岩壁的碰击处,形成一个白点,好比人的脑门儿,被棍敲起个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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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9 13:4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章:诱惑生灵的笼子

    豹猫见到石块朝它飞来,并无躲避的意识,看来它预测出,石子不会打到自己身上。可击打出的响声,却吓的豹猫向后退缩一步。果然是只精怪的猫,从那盯着溪边兽肉痴迷贪婪的眼神,就看出它对人类这种抛石子的攻击,是多么不屑。

    也许豹猫第一次见到人类,瞅着我们既没利爪,又没尖牙的长相,发起威来,只会抛个石块儿,而且速度缓慢,精准度烂,却拥有着如此丰富的晒肉,指不定嫉妒多久,郁闷多久。

    要是赶上在佣兵营那会儿,枪多弹多,真恨不得给豹猫一下子,不打脑袋,专射后腿,着实让它尝尝科技文明的滋味。豹猫站的岩顶很高,纵使它身体灵敏,也只能远远的看,流着口水垂涎。我把伊凉和芦雅叫出洞外,告诉是一场虚惊,大家继续干活儿,忙碌起来。

    红色太阳坠下山谷的时候,石上所有的鲜肉都干的起了卷,拿在手里软软乎乎,略微带点水分,再曝晒一天,储藏起来就没大问题了。即使下雨,这些蔫肉片也能保质三天。一直快速的建筑木墙,整体进度却不是很大,垒到浑身酸痛,才筑出五米距离。

    晚餐是池春帮我们烤的。孩子哄睡之后,她悠着身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芦雅和伊凉吃的很香,只可惜没有菜米油盐,否则真要为池春的厨妇手艺赞叹一番。洞门堵严实后,大家就在洞里干活,芦雅和伊凉继续用麻藤穿着很多没来的及弄好的肉干,我把三十多根木头扛进山洞,先捆绑好,等到明天,就可以用现成的棍板。

    洞内的火光虽有些昏黄,但不影响做这些粗活儿的视线。比起白天暴露在野外,此刻心里踏实很多。大家有说有笑,木墙虽然只建筑起一点,但每个人的安全感觉,上升了许多。捆绑好四个木棍板,麻藤就不够用了,只好明天再弄。芦雅和伊凉把全部的肉干穿好,一圈圈的码在石头上。

    两个女孩跟着我忙碌一天,肯定很累,就催促她俩去睡。芦雅躺在那张熊皮上,不住的仰起头看我。年龄最小的芦雅,当初由于害怕,非要我抱着,她才敢睡着,现在却养成了习惯。过去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和伊凉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繁重的事做,而我现在,需要做些工具再睡。芦雅闪动着大眼睛,有些不情愿,伊凉就抱过她的头哄她,芦雅这才乖乖听话,不再总张望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把剩余下的稍细点的木杆,削成很多一米长的木棍,踩着放肉的大石,插到高高的岩缝里。那些串好的肉片,再晒上一天,使水分彻底曝干,就可以用长木杆举起,牢牢挂在上面,既通风便于保存,也不易被溜进来的小兽吃到,只能让它们闻一闻,瞧一瞧,无奈的放弃偷吃别人食物的念头。

    鲜肉晒了一天,浓浓的腥味去掉不少,远处的野兽更难以嗅觉得到,唯独那只可恶的豹猫,不仅嗅到气味,而且目睹好几次,要想轻易打发掉它,最好将它弄死。木棍抡和石块儿砸,在它眼里,就像电影里放的慢镜头,豹猫是玩着飘逸躲闪我的攻击。

    人都是无欲则刚,动物要是有了欲望,可就该死了。我利用砍下的木棍,做成一个结实的笼子,四方状,一片留出个口,在笼中放置一小撮儿肉,作为诱饵。豹猫要是进到里面,肯定会叼起肉饵,跑去别的地方吃,我只要在肉上栓一根麻藤,藤的另一端绑在一支斜立的木棍上,而这根棍正好顶着关笼门的一扇木棍板,板面从里向外关,面积大于笼口。

    等豹猫明白过来,顶撞挠咬都是无济于事,除非爪子变**似的指头,掀起木棍板,否则就得等着陷阱设置者,来裁判它的命运。我想豹猫一定不会像马戏团的动物那样,模仿人的动作,要是真有那样的智商,也不至于冒失的钻进陷阱。这个原始生态的岛,以及岛上的动物,也许开天辟地头一回,遭遇人脑设计的陷阱。

    如果这个荒岛住着很多土著,经常用陷阱捕杀它们,那我现在做的这个笼子,真是贻笑大方。木笼做好之后,自己用一只手模仿豹猫,把整个被捕的过程演练一边,想象着大概将它困住的过程。

    天亮的时候,芦雅和伊凉又比我早起,两个女孩手里,都拿着一支狗尾巴草,把我从睡梦中逗醒。一张开眼睛,就看见石盆上,放着喷香的烤肉,听着洞外海鸟婉转的叫声,知道今天又是好天气,高兴劲儿不由的冒上心窝。吃过早餐,三个人开始把半干的兽肉抱出洞外,继续的晾晒。等到黄昏十分,这些晒肉就能彻底成为风干食品。

    赶上大雨瓢泼的日子,躲在洞里美美的咀嚼它们,而岛上的其他毛类动物,还不一定有我们这些外来者,过得舒适。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皮肤和泌尿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插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污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色,远比看它的肤色使人轻松的多,未割开之前,我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站起来走路,会难为情的。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涌上些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屁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暴露得厉害,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色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色肉芽。

    可一想想,岛上就我一个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间,暧昧之情甚深,岛上的天气多热,套上这块儿蟒皮,确实有点自我矛盾,但人类文明的惯性,还是让我觉得,遮挡着私处总比没有的好些。

    宰割完白蟒,我携着莱福枪,爬上洞顶,观察周围的动静。没有窥探到另我担心的猛兽,可以安心的去砍伐树木。心里有些奇怪,那只神出鬼没的豹猫跑哪了,应该不在附近。于是,我割了一点鲜嫩的蟒肉,作为诱饵,放在昨晚那个特制的木笼子里,又爬回洞顶,绕到豹猫昨天出现的岩顶,把机关设置好,摆放在那里。

    豹猫的鼻子非常灵敏,正好感应木笼子里诱饵的召唤,自投罗网。回到建筑木墙的地方,我把编好的木棍板,插进岩石空隙,结结实实固定好。有了昨天的一点熟练经验,加上今天顿悟的一些窍门儿,建筑木墙的效率提高不少。

    伊凉和芦雅还是折捡干柴,抱回洞口附近晾晒,在晴天的时候,多储备干柴,也是附带的必要,冷天里驱寒,晚上照明,最关键的是烘烤食物。

    劳作到中午的时候,还是池春为我们烘烤的食物,看来她的伤势恢复挺快,这让每个人都很高兴。等池春痊愈了,不仅多出一个劳动力,更重要的是给我们心灵上一种安慰。池春虽然在语言上和我沟通起来很局限,但是她的想法细腻,正好弥补男人粗鲁马虎的一面。

    我想坚持在池春康复之前,把木墙筑成,这样她就可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随时梳洗那迷人的秀发,也能像芦雅和伊凉一样,蹲在溪水里,把一只手伸到下面,耐心的搓洗,展现女人阴柔之美。

    滚烫的太阳光线,又照射在我的脊背,汗水像用盆泼上来似的,稀里哗啦往地上落。热的实在难受了,就到溪水里躺一会儿,缓解掉暑气。当我正感受清凉溪水时,忽然听到林中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成群结队的扑来。“唿”一下,我猛站起身,抄起放在溪边的密林枪,疾奔向芦雅和伊凉。

    她俩惊愕我的举动,还不知道树林里的动静。我抄起身体娇弱的两个女孩,急速向着洞门奔跑。这时,树林里的响动更加急切,芦雅和伊凉的眼神表现出惶恐,也听出一股杀气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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