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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都客 于 2011-8-11 18:07 编辑
来了一共三人,为首的是个大个子,比陈三还高半头,正是陈三在贾府前遇上的那位捕快。他笑笑道:“你们谁也别找了,老掌柜此刻睡的比死人还死,他女人虽也躺在床上,但她一定不想见你们,因那武大郎已扒光她的衣服。我们如不是急着要来看看你们,真舍不得错过她的一身细皮嫩肉呢。” 阿娇面色煞白,陈三倒沉得住气,冷冷道:“没有你们,那‘一寸丁’怕无此艳福吧。” 高个子叹道:“是便宜了他了,可谁叫我们答应了他,我们也是讲道义的。” “六扇门里的人也讲道义,确是十分难得。刘大捕头近来可好?” “不好。”高个子叹道:“为了这案子,刘爷一直不好。这次来,刘爷再三叮嘱别得罪陈爷你,我也领教过陈爷的能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敢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陈三苦笑:“这好听的话就免了,此刻我是你们砧板上的鱼,是剜是剐悉听尊便。” 高个子道:“不敢,我们只想请这位夫人到我们那里小住,刘爷有些话要请教。至于陈爷只有先委屈在此小坐片刻了。”说着便对阿娇道:“夫人自请吧,车就在外面,还是你们自备的呢,别让我们爷们粗手粗脚的对你不敬。” 阿娇缓缓地站起身来,显得异常冷静,她阻止了欲挣扎着起身的陈三:“我跟他们去,这事本就与陈大哥无关。我现在无法向你解释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你对我的种种恩德我无法言谢,我只有来生报你了。”说完便扶着桌子踉踉跄跄地出去了。她头也没回,她不想让陈三看到她眼中噙着的泪水,不想陈三再为她涉险了,他这个时候还不如一个常人。 但阿娇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走得如此壮烈?
陈三低垂着头呆坐着,从阿娇迈出大门后他就一直这样坐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也阴森得可怕。作为一个受雇的保镖,他算是彻底失职了。直到门外悄悄地进来一人,他才略略抬头瞟了来人一眼,目光触及了一只晃荡着的空袖,来人的右手好象齐肘而断。 陈三启启嘴没出声。来人却道:“这是个好女人,你不该让那些混蛋带她走的。” “哼,你没见我中了蒙汗药不能动弹吗?”陈三怒道。 来人笑道:“你饶了我吧,三哥,这种不疼不痒的迷药也迷得倒你,你今天也不能够坐在这里了。” “混蛋,我该坐哪里?”陈三竖眉瞪眼间目中精光闪烁,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病猫样。 来人笑道:“也不坐哪里,是早翘辫子躺着了。何况你眼前还有壶酒,药力深了你不能当冷水淋吗?” “我现在就淋你。”陈三突然抓起酒壶朝来人扔去,来人举左手一抄就接住了,并对着壶嘴灌了两大口,笑道:“看来你是对的,这酒不错,当水淋了可惜。”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 “就在你装模作样诈晕的时候,连我也差点被你蒙了,还想冲进来解围呢。” “什么诈晕,我是真的吃了蒙汗药,只是量下得不够重,有点晕头罢了。我想想还是将错就错。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来人得意道:“说句让你高兴的话,这叫强将手下无弱兵。我发觉这几人近来在镇上形迹鬼祟,就多了个心眼,反正闷在客房里也无事做,就出来悠转悠转,这便来到这里。” “但愿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有人在你后面悠转悠转。” “保证连只鸟也没有。” 陈三这是站起身来,一脸正经道:“是时候了,你喜欢悠转,这就跟去看看。可千万别靠太近了,我猜路上会有人救她,来的说不定是些好手,别把你也当官家的人给做了。” “如没人出手救呢?” “那就你出手,他们都不认识你,弄晕就行了,犯不着杀差。” “然后呢?” “然后你扯呼。” “那她呢?” “她自会回来。” “那你呢?” “我还有场好戏看。”陈三冲后院指指。 来人很不情愿:“为什么是你看好戏,我去喝西北风?” “因为你最近住的地方一直有好戏上演,还埋怨惊扰了你的清梦,此刻去野外吹吹风也不错。”来人正是阿旺家的老主顾袁客官,本名叫袁平,所以陈三才有此一说。 袁平走到门口,还嘀咕着:“头晕的人不去吹风清醒,还要看别人演戏,头不更晕才怪。”
矮凳其实是个侏儒,除了身形比常人小几号,相貌不扬外,一切都十分正常。男人身体上该有的东西他一样都不少,而且他已老大不小了。岔口镇地小,山水也不甚灵秀,近年来镇上稍象样点的女人都做了别人的老婆,不少轮不上的光棍就开始把眼光盯着还没成形的女娃身上,这是个阳气重的地方。而矮凳知道,就是雨后春笋似的再长出一大片的女人来也没他的份。 去年矮凳也不是没有一丝指望,镇上一个老没人要的老姑娘曾经正眼看过他几回,他也偷偷地把她看个遍:如果不看她的脸,他想过夜里根本不用看;如果不摸她的平胸,他想揉白天的面团也是一样;他想至少她是个女人,所以也有那个意思。可这个女人在年初竟嫁到山里去了,山里人牵了头牛来,老姑娘看看牛和牛一样壮实的人就跟着走了。 矮凳当时就茶饭不思了好几日,而那时起他就开始恨所有的女人,越好看越恨,也顺带恨上他的亲戚兼老东家王掌柜,谁让他有个好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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