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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东家的好看女人就在他面前,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这里是矮凳的卧房兼柴房,女人当然不会自己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她在昏睡,似乎还有些痛苦,眉头紧皱。 矮凳是头一回看到女人如此光滑美妙的身体,肌肤白嫩得就象刚剥了壳的熟鸡蛋,所以紧张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其实当他手忙脚乱地扒女人的亵衣时,他就感觉到体内有股莫名其妙的热流在乱窜,并一下子窜到XXX(此处删除19字),他顿然感到沮丧却又领略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意。 然而这一泄还是泄去了矮凳大半的热情,他索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间柴房此时悄然静谧得只有台上的烛火在闪耀着活力,或明或暗的似着了魔力,他的双眼于是也诡异地重燃起了欲火。他突然爬上床,XXX(此处删除27字)。他的双手是揉惯面团的,轻重有致,至今不知捏出了多少松软的大馒头。 渐渐的昏睡中的女人发出了呻吟,颤巍巍的XXX(此处删除14字)。矮凳反而吓得停了手,他其实是怕这个女掌柜的,平时他都不敢正眼瞧她。幸好他的女掌柜只是梦呓般的生理反应,并没有苏醒过来。矮凳又壮起了胆,拿眼直勾勾地盯那两颗葡萄,突然做了个十分怪诞的举措:他咬住了右边的那颗。 女人终于痛醒过来,头一感觉是右边的乳头刺疼并有件重物压在身上,然后她近距离看到了这一生最恐怖吃惊的事:一张平时厌于端详的猪头脸,此刻正如猪拱烂泥似的拱着自己的胸脯。女人恐惧中本能地想伸手推开矮凳并再给他一脚,却发觉手脚都被绑死了,而且是五马分尸式的绑法,所以她唯一能做的是扭动腰肢甩他下来。 矮凳没被抛下来,女人的活蹦乱扭使他突然有了一种骑士要征服一匹野马的感觉。他也许没有骑过真马,却知道两腿夹紧才不会从马背甩下来,何况这匹没上缰的胭脂马还有两处‘驼峰’让他趁手。 “放开我,来人呐。”女人不得已尖叫起来。 “没有人,嘻嘻。”矮凳露出发黄的大门牙。 女人乏力了,矮凳眼中炽盛的邪意更令她害怕,她驯服了,柔声道:“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把老头子的那点箱底钱都给你。” “俺不要,就要你,嘻嘻。”想不到矮凳是头犟驴。 “你先放了我,我---也给你。” “你骗俺,俺不放。” “不骗你,老头子都快入土了,你比他年青,我情愿跟你。” “俺不信,你不会看上俺。”矮凳居然很有自知之明。 女人一副幽怨的样子道:“我的身子都让你看了,我不跟你还能跟谁?” “你的身子早就让人看了,俺又不是头一个。”矮凳吃吃笑道。 女人气得不禁笑骂:“蠢蛋,老头子是我男人,你是吃哪门子干醋。” “俺是说那天来的阔公子。” “你胡说,你给我下来,别给你脸不要脸。”女人开始不耐烦。 矮凳居然不怕,冷冷道:“俺亲眼所见,那天俺老表打牌去了,你跑到那公子房里去了很久才出来,发髻都乱了。俺老表糊涂,俺可清楚得很。” 女人似乎脸上挂不住,便也不顾自身处境,使劲挣动并破口大骂:“你闭嘴,我就是偷了所有的男人也不干你的事,你算是男人吗?你有种放开老娘,如你有能耐,老娘自愿让你爬上来。” 矮凳被女人骂得惊住,脸上阴清不定,女人的话就象一根刺刺到了他的痛处。他本是个自卑猥琐之人,他能有今天的举动,完全是出于年初被人所弃的一种报复和一直以来对女主人的垂涎,而几个官差给了他机会。为了让他在菜里下药,他们帮他弄昏了王掌柜夫妇。他从没想过事后该怎么收场,掌柜夫妇总有醒来和解脱的时候,那时对他会怎么样? 矮凳的脑子里完全没了欲念,冷静一想就觉着已闯出大祸。他本能地就想跪下来求女人的宽恕,但眼梢处触及的尽是女人鄙夷厌恶的眼神和她动弹不得的赤裸裸肉体,两者一刺激,就活络了他一颗深埋着的邪恶狠毒的心,他疯狂了。他选择的是狗急跳墙的举动。 矮凳的手指很短,手劲却不弱,掐女人细圆的脖子正巧趁手。女人想不到矮凳真敢杀人,她从没想过他会杀她。一句呼冤的话都没喊出来,整张脸就涨红了,后来舌头也伸出老长。 据说将死之人总会想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和人,女人此时想到的即非以前她唱戏的事,也不是和她共枕过的某个男人,脑际里显现的居然是那个可恨又有点可爱的陈三。他的脸孔在她逐渐空洞的视觉里晃着,仿佛还是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女人很无奈地打算咽下最后一口气,就觉着喉管一松,又有气进来了,也许进来得急,使她猛力地咳嗽起来。于此同时但见有一黑影从她眼前飞过,“咔喳”一声好象撞破了格子窗飞到院子里去了。 女人试着眨眨眼,眼中还是陈三,一副嬉皮笑脸。女人看清了,也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所以脸又涨红了,别过脸道:“你就算从没见过女人光身子,现在也该看够了吧。” 陈三道:“如此国色天香的秀色也会看够的人,根本就不是男人。不过在下又有点担心你会着凉,所以正在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女人回过头来,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想马上解开我,我不怪你。但把我的衣服丢过来盖在我身上总可以吧?再不知羞耻的女人也不愿这样对着男人。” 陈三和言道:“听说女人光着身子时说的话会比较真实,而在下又想听你几句实话,所以在下真的很为难。” 女人忍不住骂道:“你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求你别折腾老娘了。” 陈三笑了:“这个时候还能恶言相向,在下服了你了。其实在下只想知道刚才矮凳口中的阔公子是谁?” “是他诬赖我,哪有什么公子。” “看来在下去院子里问问矮凳会更清楚。”说着陈三真的转身要走。 女人急了,叫道:“这关你什么事,老娘偷汉子,该管的是我男人。” 陈三站住了,叹道:“你难道没看出在下对你也有意思吗?别人都捷足先登了,我只喝点干醋都不行吗?你总要让我知道喝得不冤吧。”说着就拾起了被弃于地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并还挨着她帮她松绑。 女人的眼神柔和了。有男人带着醋劲对她表白心迹,虽不知几分真意,但总是十分受用的。何况该男人还刚刚救了她,此刻正给她脱困。所以她也叹道:“我并不是个好女人,你们男人的那点意思我理会得到。如那天再回来的是你,我也会有心的。我没想到他会单身一人回来。” “是不是柳公子?” “嗯。” “他就为了看你来的?此情可嘉。” “也不完全是,我觉着他是问那香囊的事来的。这都怪你自己,让我别说出去,自己却对旁人说了。”女人的手脚己松开,便边说话边忙往身上套衣服。 “他是怎么说的,你冤枉我了。”陈三在一旁看着女人,觉着女人穿衣和宽衣的姿态同样透着诱惑。 女人也感觉得到他的贼眼兮兮,突然有些难为情,便背对着他道:“他说他知道我被人偷去了一个香囊,问它究竟是谁的。我想你们都是受害人的家属,又是熟人,一定对他说了什么,便没隐瞒他。而他发誓不会去告发我的私藏之罪。” “我对他说过吗?’陈三喃喃自语。‘唉,祸从口出啊。” 女人没听清楚,回过身来看着陈三。 陈三不想解释,就道:“我想你该去看看老掌柜怎么样了,他的老骨头被绑久了是会散的。” “你去哪里?”女人见陈三欲往外走。 “我去看看我家夫人怎么样了,她可是被三个大男人押走的,情况十分的不妙。” “难道店里又来了什么人了?” “都是你的一些老顾客,你以为单凭矮凳就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女人想想也对,刚才自己才进厨房就被人从背面袭击后颈椎,以矮凳的身材是够不着的。她记起自己是来提水的,陈三当时已瘫得象堆烂泥,谁都可是上去踩几脚的。便忍不住问:“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药性无碍了?”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工夫慢慢说给你听。”陈三没说完就溜了。
天上远远地挂着一弯半月,时不时有乌云蔽月。陈三就着微弱的月色刚出镇口就听到迎面驶来一辆马车,他往路边一棵树后走避,等马车去远了才出来。他认得这辆车,就是载阿娇回来又让人劫持她而去的那辆,傍晚时他还把一应路上备用的东西都装上了此车。 可是陈三在路旁候了许久也没见袁平蹑足过来,心里隐隐觉着不妥。他已确定刚才驾车的人绝不是袁平,因他不会双手抓缰。不知阿娇是否在车里?如她安然无恙,想她定会到客栈里找自己。所以陈三决定顺来路查看下去,先找到袁平再说。 陈三想错了,马车没有在客栈外停下,而是一路疾驰而去。车中有女人道:“我们应该进去看一看,说不定他身处险境?” 驾车人道:“现在身处险境的是你,你的身份已完全暴露。他作为一个拿人钱财的保镖,竟不能保护好你,已是失职。” 女人道:“可他一直---。” 驾车人打断她道:“他不会有事,你刚才还说那些差役没有为难他。我们正好借此避开所有人的耳目,这次如不是我多心,在镇上多留了一天,你现在已落到了官府的手里。” 女人道:“可我实在不愿你趟这潭水---。” 驾车人道:“好了,照你的意思我送你回宣州先安顿好,再让紫丫头抽空来陪你。近来帮里确是事忙,漕粮在路上出了点岔子,我还得赶过去处理一下。” 女人似乎叹息了一声,却让辘辘车声湮没了。【待续】
**作者按:不否认此篇章描写得有点直接露骨,已删除了原初若干不雅文字,并郑重声明儿童不宜,:lol其实这些描述都是人物的心理刻画、故事情节的需要,非刻意渲染色情之风。好像近来广场文风香艳,一篇XXX风流史惹来众多跟贴,广大读者还是喜欢艳情文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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