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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共勉] 关于: 爱情 姐弟恋 男性 情人 水仙花 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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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4:57:43 | 看全部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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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文献给我的姐姐吴水仙女士

今生,我错过了你的花期

看着你一片一片凋落,我哭了

你说过来年还要开花

可我却没能邂逅你的娜姿

多年以后你依旧在我的梦里绽放

一朵一朵是那么那么别样的白



咪咪(一)1994年,西安某医大。我是陕北来的贫困生,除了学习优秀、馒头多吃几个外,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了。偶尔个别女生赐一“帅哥”,或许有点自卑心理吧!总觉得奉承者是为了期末作弊时,帮一卷——以求六零万岁。横镜自怜:我长得稍比武大高一豆,会帅到哪儿去?周末时,也喜欢和个把女生出去玩。但校园里大多秀*子皆是滑头。情爱缘分狗屁不懂,就知道逛商场、搞虚荣、扮酷、谈礼物。看你囊中羞涩时,就板起鹅嘴巴脸,连眼圈儿也懒得红一下,便去另寻新欢了。被玩弄的大多是像我一样来自陕北的。还被负责任地曰:陕北呆!操着西安口音喊这仨字,感觉好不亲切。就这么亲切着久了,一惯不喜欢惹事生非的陕北汉们,也就习惯听了。至于我,除了是陕北呆里的主力外,还被另外偏爱。那就是咪咪!这个听上去有点麻麻的外号,是我不怕脏不怕咬,熬来的。因在实验课时,同窗兄台师妹没人去捉实验鼠,大概是怕脏了衣服;怕失了身份;怕被异性学友取笑。一句话,谁也不去当傻瓜。结果每次都得我下手,故美其名——咪咪!其实“咪咪”就是像猫一样擅长捉老鼠的意思。可气的是有的老师也这么叫。久了,就传开了。无奈,只得默认。除了上课,就是下课;除了下课,就是上课。学校里的生活就像钟表,只会一个频率地摆动。人被绑在课程表上打转悠,一切平平淡淡。无休止的乏味,让人觉得饭菜也调味不足。对磨时间来说,学校是个不错的地方。眨眼间一年多过去了。然而看似平淡的生活,却像刚刚来到的春天一般,一切都在悄悄地改变着。在这块千古帝都的风水宝地上,就是个放羊小子住久了,也会变得细皮嫩肉。我就是从黄脸陕北娃,在这里变成小白脸的。后来又克服了陕北人走路身子前倾,迈大步的山汉样,压了压说话时的重鼻音,学了一口当地普通话,读了一章半页礼仪方面的书。“陕北呆”渐渐过了它的流行期,同学们开始接纳我们了。就这样,我融入了这座城市。感觉软绵绵学医的容易早熟!是我们班主任说的,我相信这话是真理。因为医学生对男女间的生理问题了解的早,了解的多。校园里男女生间,眉来眼去、勾肩搭背、偷吻暗抱者不乏其人。甚至还有议论:在校外租房的都是同居族。对这个,我认为多半是造谣。不过校园里放*子还是有的,我就被*过一次。我们班有个关中女生叫田娜,家庭条件优越,是独生女。因她在容貌上下的功夫大,即被评为班花。田娜长相宜人,性子有点野,爱吃零食,喜欢玩,可学习却一塌糊涂。除了吃穿打扮,田娜还喜欢在男生面前撒娇献媚。因她姓田,有的男生便亲热地宠她一声——小甜甜。可女生们却在私下里骂她骚货、狐狸精。平素里,我和田娜也有些言语往来。有一次在食堂,打饭的同学多,很挤。结果把我和她面对面挤到了一块,她的乳部刚好贴在我胸前。虽然软绵绵的感觉蛮不错,可在我的档案里从未有过这么软的履历,来的又生猛,顿时被软得心慌气喘。又摇磨,摇磨,软了几软,竟把我的脸蛋子连同脖子都给软热了。我紧张的就好比做了贼。可田娜却不以为然,反恐别人没看见似的,扬开了嗓子喊:“喂!帅哥,有没有搞错呀!你压着本小姐的MM啦!”我本来就很不自在了,谁知让她这么一闹,周围的同学都纷纷把头凑了来——看热闹。就连掌勺的几个小厨,也踮着脚,伸直了脖子,探头探脑地往外瞅。当时我慌张得一塌糊涂,只想挪开她那软处,可一伙男同学得了这个乐子,哪里肯放过?一起一哄地挤的更紧实了。田娜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略微歪了一下头,嬉羞着献了个媚眼,几乎是耳语的声腔说:“咪咪!感觉怎样?”一句问的我全身发热。舌头牙齿直打架,吃力地说:“对…对不起!Sorry!对不起!Sorry!……”这个时候真不知道中英式歉词哪个更管用。索性就这么自说自译地盲步逃脱了现场。那天后,我再也没敢和田娜近距离接触了。虽然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令人回味。但我觉得田娜是个坏女生,甚至有点卑鄙。尽管如此,可是不知怎么的,那样的软却久久不能忘却。每每想起,总有一股流动的甜涌上心头。皮夹子(一)西安的春天要比陕北来的早。人们开始踏春的时候,杏花儿的花瓣就像雪片般到处飞落了。接着桃花儿开了,梨花儿也开了。到了花满枝头、蜂蝶热闹、小伙子穿出半衫和短裤的时候,漫烂的春意就已殆尽了。这里的初夏是最好的,刚刚下过的几场雨,把冬春的遗迹全都洗刷了。湿润润的空气中散发着各样的花香。这时的人们都愿意出来走走。特别是傍晚,街上的人比白天还多。大街小巷闪烁着斑驳明暗的灯,加上古城墙的棱角端镶嵌着的璀璨金边,把整个夜晚点缀得好似进入童话般的世界。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在街上溜达。路过一家酒吧时,发现街边的树底下丢着个皮夹子。我夺步过去,本能地四周看了一圈——没情况!我的心跳得就像腔子里正在进行赌马比赛,匆忙把它藏进衣服里。我的手紧紧握着揣在衣服里的皮夹子,沉甸甸的感觉让我对里面的物品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在一个暗僻的街角,我扳开了皮夹子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皮夹子里乱糟糟的,似乎全部是女孩子用的物品,难怪这么重甸甸的,我想她除了没把衣柜和化装台搬进去之外,应该应有尽有了。正当有些失望时,我的手指在皮夹子内的侧边上触到鼓鼓的一沓,一摸,原来是个内置的拉链兜,拉链兜里,钱的特有质地被我的手指俘获,一张白色的小卡片同钱一起从拉兜里掏了出来。卡片的正中央写着“吴水仙”字样,卡片上似乎还有些小字和*编码,但钱的特有魅力夺去了我的所有注意力,我随手把卡片插入拉兜里。开始一遍一遍地数钱,五百六十七,五百七十八,五百六十八,五百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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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sia + 1 + 5 感谢分享,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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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4:58:19 | 看全部
                                                    皮夹子(二)

当晚,我失眠了。
起初,我的眼睛里只有钱,甚至还抱怨这份幸运为什么是五百,而不是五千、五万。为了占有这笔钱,我暗暗寻思着,该怎样销毁除了钱以外,对我来说一点用途也没有的东西。
脑袋里的邪派势力说:“简单!用火化最安全,神不知鬼不觉。好!就这么决定了。”
脑袋里的正派势力说:“不!医学伦理课上明明讲过:做一名好医生,首先要德行兼备、为人正直。难道区区五百元,便出卖自己神圣的人格和理想吗?一直以来,最令我厌恶的伪君子,不就是自己的化身吗?”
邪:“管它什么狗屁德行、正直、君子之类的鬼话呢?听说校门附近新开的馆子里西湖醋鱼做的地道,明天去尝尝,当君子讲德行可以吃到西湖醋鱼吗?”我咽了一口唾沫。
正:“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只溜口歌儿,岂不白掏了初中的学费?”
邪:“离题万里!这是什么破逻辑?小学课本里的董存瑞还顶炸药包呢?难道也去效仿吗?就算有那精神,也没那么多炸药包啊!不管了,拿这钱买衣服!买鞋子!……”
正:“谁知这是什么钱啊?不会是人家的生活费住宿费什么的吧!没生活费的滋味我是领教了,如果她是个像我一样可怜的贫困生,她具备我的智商吗?每次没钱去食堂的时候便说胃口出毛病吃不下,然后悄悄躲在宿舍里拉泡面。要是她没这套本领,可就惨了,大学生又不好去讨饭。还给人家吧!这是人家的钱。”我把皮夹子又往紧握了一下。
邪:“还什么还啊!我真傻!她怎么会那么巧也是穷学生呢?闹不好还是个富婆呢!这钱就当我帮她做了扶贫助学的善事好了,顶多我祝愿她善有善报。再说了,假如我的钱丢了,另一个穷鬼捡了,会还我吗?不还了!不还了!就算我未来丢的钱,提前找到了。星期天约小甜甜去未央湖野营,体验新生活,拥抱大自然。哦!这钱来得太及时了。”上次和小甜甜软绵绵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正:“不不不!邪门歪道的,想哪去了。这是别人的钱,还了多省心,就算我没捡得了,反正也没费多大力气。难怪钱被喻为万恶之源,这刚粘手,我的思想就往歪门里钻。一个字‘还’。”我把皮夹子压在枕头下面。
邪:“不还!……”
正:“还!……”
邪:“不还!……”
正:“……”
邪:“……”
……
“怎么办?怎么办?唉!到底该怎么办呢?”我抓狂,我失眠。
其实那晚我并没有通宵失眠,在半夜里,我想好了一个决定:把皮夹子还给失主。说来也怪,当我做了这个很傻的决定后,竟奇迹般地飘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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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4:59:36 | 看全部
失主
我把皮夹子里的物品一样一样摆在眼前:钥匙、行驾车证、工程设计图、水仙地产重组方案、一些红红蓝蓝的发票、几张上面写有“吴水仙(董事)”字样的名片及一些女人的化妆品等等。

拨通了名片上的手机(号)。

“喂!你好!哪位?”是个女人声。似乎冷漠,却有几分练达的感觉。

“喂!威!卫!你你…您您是….吴…吴…仙…吴水仙吧?”该死!早想好的一句话,为什么一出嘴竟被咬成了几块。

“嗯!是的!是我!您是?”听上去对方有些漫不经心。

“你…你丢…东东…西了么?”从哪冒来的这句台词?像是上幼儿园那会儿,捡到邻桌美美橡皮时用过的,潜意识真是个怪程序。为什么偏要在我发扬拾金不昧,这一严肃精神时跑来使坏。

“哦!是的!是的!我丢了皮夹子,是墨绿色的,里面装了水仙公司的文件、发票,还有钥匙之类的东西。现在只好住在酒店里,正准备找开锁公司帮忙呢!喂!喂!先生!请问您哪位?您知道这个皮夹子的下落?”她的急切和惊喜冲散了刚才的所有冷漠,语气里本能地流露出女人在着急和高兴时的所有纯真。

第一次主动与一个陌生女人通电话难免有些局促,一时吞吐了几句。这一吞吐,却引起了她的误解。

“呵呵!当然了,我不会让您白捡的,皮夹子里的钱就当是报酬吧!把里边的东西还我就行!您看?这样可以吗?”

“我…我…是是,不不不……”我还是吞吐。

“要不,另外再给您点补偿,也不是不可以的。”她的口吻完全是商量式的。

虽然我心里仍有一点点私欲,但嘴上又不好表明。我这人就这毛病:死要面子活受罪。最终,还是为了神圣的面子说了句很高尚的话:“你误…会了,我…我只是想把这夹…夹夹子还给失主!”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神经坏了,竟说出这样的傻话。不要不是白不要吗?我也不认识自己了。

“我是××医学院的,下午3点,你来我们校门,带…带上身份证,行吧?”紧张时,我的嗓门还是有点大,总压不住陕北人的高八度。

“好的!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您怎么称呼?”

“我叫咪咪,在这儿上学。”我问:“怎么接认?”

“嗯——!白色连衣裙吧!”

“好!下午见!”

“下午见!谢谢!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谢谢……”她把谢谢喊了个没完,好象我是她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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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0:31 | 看全部
吴水仙

快到时间了,课铃还没响。这节是《拉丁》①,不重要的,我早就三心二意了。目光留意着校门,留意着白色连衣裙。

“今天这铃哑了?怎么还不响呀?”我心里叫急。

终于,铃响了,我拿了准备好的皮夹子,直蹦校门。

一辆的士在校门不远处轻缓而刹,门开了:哇!姥姥的!不会吧!那么靓?我呆了。

她戴了遮阳镜,白色的连衣裙一定是量身定做的,衬着她的体型和肤色,更加了三分的纯雅圣洁。凹凸匀称的身段不胖不瘦,用时尚一点的话可以说成是性感。她的发型真迷人:从发根起乌黑渐渐被褪成了金丝,在半路上又不规不矩地打了大的小的卷儿褶儿,看上去乱中有序。

她微笑着向我走来!其步态间有种特高贵的感觉,我立刻意识到我与她隔着的距离:一种气质上、年龄上以及身份上的距离。

她就像一朵带着露珠的水仙花。飘啊!飘!继续飘来。而我:傻傻的眼神,呆滞的面板,活像个二愣子。

她莞尔着笑脸,轻灵地摘掉遮阳镜说:“请问,您是米米同学吧?”她一定是看到皮夹子才向我走来的。

“是是…是的!”不知怎么的,我的脸,唰!一下,感觉火辣辣的热。

她摘下眼镜的瞬间,我瞥了一眼:30岁左右,似有一半分的波斯血统,大眼睛的边缘被微微上翘的睫毛覆盖,鼻梁高耸挺拔,嘴上润着淡淡的唇膏,上唇稍薄且略微微上翘,下唇润泽而滑,微笑时仿佛前好莱乌影后费雯丽嘴唇的中国版。近距离面对时,难免给人一种想扑上去啃两口的冲动。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看似皱纹的痕迹,但被她的高雅气质全部掩饰了。

“这是我的身份证。”她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各捏着身份证的同边两角,在空中把它推至我眼前。就像电影里有身份的人物赠送名片一般。她嘴角一缕不露齿的浅笑,仿佛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瞟了一眼,就把手上的皮夹子递了去。

“是…是我周…周末捡的,你看看少…少东西了没?”我吞吐着说。

“不看了!”两根雕了各色小五星指甲盖的手指,娴熟地从夹子里夹出所有的钱要给我。

我怎么也不接,相互撕巴了几回。她可能觉得在校门口这么推推却却的不得体,要么是误以为我真的是一个拾金不昧的好人,其实再推让一个回合的话,我会巧妙地用半推半就的方式接受,遗憾的是我的阴谋没有得逞。

她轻盈地笑着说:“我叫吴水仙,大恩不言谢,周末一起去消夜好吗?”

“要上课了!”说完,我就跑了!为什么要跑?当时连自己也搞不懂,只是觉得心里紧紧的热热的慌慌的。

①《拉丁》:指拉丁文,医校里的一门课程,主要学习医用拉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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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1:11 | 看全部
赴约

周末到了,学医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较多,我一早就去背书。冷不丁想起消夜的事,不禁自笑了:傻瓜!还当真了。现在的女人,把承诺当换衣服一样随便,况且是那么漂亮的女人。再说啦!这大城市里的人,耍嘴皮子的多,说话有几句是算数的。何况是这么件小事,恐怕人家早忘了吧!

哎!不想了,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要是真的去吃饭,像我这样的,和人家坐在一块多煞风景!在学校,每一餐都饭饱汤足的,自在呀!和一位漂亮女士共进晚餐?!哦!局促死了。那么不自然地去进食,一定有损肠胃。

早饭后,我还是背书。下午,正准备去食堂,有一校友跑来:“咪仔!外边有个特正点的妞,正在一个人一个人地挨着打听米米呢!”不会吧!难道是…

果然被我猜中了。校门口停了一辆白色轿车,吴水仙倚站车旁。一手横遮,搭在额沿处(不知道她手搭凉棚是为了更好的望到我,还是为了遮住午后的斜阳),另一手召唤着我。一脸烂漫的笑。

“米米!过来!米米!过来!”她叫着。

我像被遥控了一般,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凭直觉,当时的体态肯定是最不雅观的一种。

这次,她没戴墨镜,脸上有淡淡的胭脂。头上扎了根高辫子,辫子的根部系了一对闪着光的水钻银边紫蝴蝶;翠绿小领、斜兜、当腰揽着宽宽索带的中短上衣内,配了外翻着大尖领的雪白衬衣。黑色筒裤用了重面料,良好的下垂效果,给人一种修长感。咖啡色的尖头高跟鞋上有直耀银光的装饰品。这样的服饰,更突显了她的优美身姿。既不让人觉得庄重,又没轻浮的感觉,也不失初夏时尚。看上去她就像个影视明星。“真是个懂得包装的女人,有品味!”我暗暗叫绝。

“总算找着你了,那天只顾着高兴,竟忘了问你的班级。幸好遇上一个认识你的,要不这么大的学校真不知道去哪找。”她从车头前绕了过去,拉开了车门。那种宜人的体态,让人难以抗拒。对我来说,她就像是长者,让我有种被关怀的感觉,好温馨!

最终,我没能经得起这般的柔美诱惑,莫名其妙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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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1:53 | 看全部
情迷北海道(一)

去了一个叫“情迷北海道”的酒楼。奇怪的是酒楼里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包间,包间里只有长方形的低桌子,就餐者坐在地毯上吃喝东西。服务生的装束和耳边的日本音乐告诉我,这是一家韩日风格的酒店。

幽幽柔柔的灯光,不知哪儿来的,但足以看得清对方的所有表情。厚厚的地毯,摸着硬硬的,坐着却有种轻陷下去的感觉。总之,很舒适。

长这么大,从没来过这么有气派的地方,这里的饭菜一定很贵吧!我像个傻子一般,愣着神儿东看了西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担心。

还没醒过神来,服务生便持金属夹递来一块叠着的热毛巾。我愣愣地接了来,琢磨着:吃饭要毛巾干么?擦脸吗?搞不懂。我像个不懂中国礼仪的外国人,傻愣着。只好看她的样儿,她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

这块毛巾似乎也没多大用途,她只是在手上轻轻擦了擦,就放去一边了。我也照着她的样儿做了一遍。她仿佛偷笑了一下,我的脸一下就热了。心想:早知道!就不来了,真尴尬!

所谓的擦手之后,就是喝茶。两个服务生把一小杯茶认真地倒来倒去。要是在我们陕北,这点小茶一口就焖了,倒来倒去的烦不烦呀?

可是她不喝,我也不敢喝。终于,她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慢慢把小茶杯端至靠近下嘴唇的地方,对着杯中的茶微微吹了几下,把杯缘挨近唇边,用上唇的吸力轻轻一抿。虽然我怀疑她根本没有喝到茶,但不得不为这种优雅的喝法所折服。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儿喝了一回。轻轻飘来的音符,幽幽蒸起的茶香,让我矜持的心绪放松了许多。

她慢腾腾地倒茶、赏茶、喝茶。

到底吃不吃饭呀?我心里叫急。这么默坐着让人觉得不安,也许她想摆点意境之类的氛围?就这么静着吗?不,对面坐着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这么静着太俗、太没气氛,多没个性呀!显得我不像个男人。我应该像去学校图书馆泡妞那样主动搭讪她。说点什么呢?开场白实在难整,父母没教过,老师没讲过,平时没练过,怎么说?说什么?太伤脑筋了。寒暄寒暄天气?哎!季节不支持!初夏的傍晚既不冷又不热,看来行不通;还是想法子夸女人吧!夸什么?夸她漂亮?哦!不合适!她的年龄比我大,这样一夸就尊卑不分了。说说皮夹子的事?也不好,她会误以为我是来讨好处的……

“米米先生!喝什么?啤酒好吗?”她把头向我微曲了一下,像在问一位尊贵的客人,这种专门针对我的一本正经态度,我还是头一回享受。一时觉得不知所措,便随口硬硬地说:“随…随便!”我的心在慌慌地跳。

“喜欢海鲜吗?这里的日本海鲜和韩国烧烤很出名的。”她温和的几句话,便把我们心理上的距离拉到了同一张桌子上。

“随便!”该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时,口若悬河的占尽了风头。可是此刻就像凝固了一般,除了机械式的“随便”之外,连一句也出不来了。甚至开始讨厌“随便”这个俗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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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2:41 | 看全部
情迷北海道(二)

她跟穿和服的服务生在交涉,像是点菜。但她点的菜名我一个也没听过,什么爬呀、熏呀、焖呀!只见那服务生连连点头,嘴里还不断发出嘿!嘿!的声音,活像抗战片里的日本鬼子。还好!总算听明白了最后一句:两瓶德国啤酒!

哈哈!女人毕竟是女人,对酒来说还是比不上男人的海量,我们在校的学生出去喝时,怎么说也点它个五六七八瓶。两瓶?恐怕不够我一个人嘧嘻吧!嘻嘻!

细细听来,日本音乐还不错:或如竹敲风铃;或如溪水潺潺;或如雨打芭蕉;或如风捋竹林,不乏委婉悠扬之籁。虽然叫不起这些乐曲的名字,但曲曲悦耳,颇有雅致。真没想到,那么凶残的民族也会有这样的文明。

木制门推开了,一种馥馥的沁鼻之香,随之游荡了进来。最吸引我的算是那两瓶德国啤酒了,哦!那么大的瓶子!我呆了。以至于服务生不得不用双手捧着。刚才还暗笑女人不敢点酒,现在想来真有点惭愧。

这些菜都是我从没见过的:烧烤过的肉切成了块状,一块一块地放在生菜叶上。吃的时候用菜叶裹起来,连菜叶一起送进嘴里,看上去很难吃,不过吃进嘴里却不错。肉块的油腻和干遮被生菜的味道全部充淡,就像陕北人喝粥就咸菜,又像吃饺子蘸醋一样。有意思!更奇的是,有一道菜只有一颗大鱼头立在特制餐具的中央。也不知道是什么鱼,估计是海里的,长胡须、大眼睛,像活的一般。鱼头被炸成了金黄色,底料里全是红红的辣椒。外国人真怪,不吃鱼肉却在鱼头上下这么大功夫,不过看上去还挺有艺术感。中间大盘子里的那个我认识,是一只大海龟周围爬了几只大红螃蟹。其它的就一个也不认得了,也不好意思问她,不过味道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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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3:34 | 看全部
情迷北海道(三)

“米米先生!这里的料理适不适口味?”她盯着我问。

“适…适合,适合,很适合!”其实我只知道咸了还是淡了,酸了或是辣了,至于料理的事,一窍不通。

她一边给我夹菜又问:

“米米!你家是西安的?”

“我叫咪咪!”

“哦!对不起!对!是咪咪”

“我家在德缘。”

“德什么?”

“德缘县!就是当年所谓*的革命根据地——陕北老区的一个小县城。”

“哦!很远吧?”

“其实也不算太远,只是大山多,偏僻,很贫困,较落后。”

“真有趣,我喜欢听你说话的方式。”她笑笑地看着我,“经常探家吗?”

“半年!”我觉得脸上又一次开始发热了。一定是第一次听漂亮女人说喜欢二字的原因吧!(尽管她喜欢的只是我说话的方式)

“不想家?”

“想是想,没法子,要上学嘛!”

她一边为我剥蟹黄,抬了一下眼睛又问:“对医学的学科我不大懂,应该也分有专业吧?”

“是的,我学的是临床医学!不过我准备专修医学心理学!”

“哦!听说心理学很吃香的。”他用毛巾抹了一把手:“米米!哦!对不起!你瞧我,又米米了!应该是咪咪!对吧!”她把洋式酒杯不正不斜地掂在空中,示意要干杯的样子,又说:“对了!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难道还有咪姓?”

“我姓李!叫梦楠!”

“木子李?做梦的梦,楠木的楠?”

“是的!不过小时候是男女的男,上学后,老师说土,顺便改的。”

“李梦楠!很不错的名字!咪咪是乳名喽?”

“不,是同学们随便取的外号?”

“外号?为什么叫这么一个怪麻麻的外号呀!咪咪!呵呵!像个小宠宠呃!”她说小宠宠的时候,似乎有点小心翼翼,仿佛在试探我的脸色。

……

我把像猫一样捉实验鼠的事说给她听。

她笑的东倒西歪,连连说:“是咪咪!果然是咪咪!哈哈……”

我也陪着她笑了。

“梦楠也不错啊!谁取的?”她闪着奇特光芒的眼睛,仿佛在期待着另一碗笑料的出锅。

“我妈!”

“哎呀!你妈好有学问呀!”她的一个故做吃惊状的“哎呀”让小包间里的气氛又一次欢快了起来。

“我妈不识字!”

她愣了一下,“哦!不会吧!不识字,也能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来?”她的和颜悦色在追问。

“怎么不能呀!很久很久以前,在陕北的一个偏僻小山村,有个农妇遇上了难产,生呀生呀生了两天,怎么也生不下肚子里的孩子。结果生累了,就打了个盹。谁料竟然做梦了,梦到一个头上戴满白花的仙子指着她的肚子骂:孽畜!你来的这么迟,还躲着不出来,再晚了,就一点都没了。说话间就有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呱呱落地。那农妇醒来后,果然顺利地生了个胖小子,祖上姓李,所以便取名——李、梦、楠!”我把母亲讲过的经历换了一种表述方式。

“只是母亲也说不清‘再晚了,就一点都没了’指的是什么。”我又补充了一句。

她听后哈哈咯咯地笑着说:“不管是什么,这简直太有意思、太逗啦!好有传奇色彩!你说话的样子真有趣,我都觉得那个仙子真的来了似的。真是巧了,和我家取名的方式有些相似耶!我家没一个会写字的,我们那儿家家户户养水仙,我出生时正逢水仙盛开,所以我就——水仙了。”

“你家也不是西安的?”

“漳州!福建漳州,听过吗?”看她的眼神一定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其实我也快要把那个地方忘却了,在很小的时候,我住的小村庄就被洪水冲没了,幸存的只有我们几个在县城上学的孩子。所以家乡除了儿时熟悉的石头土疙瘩外,已经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出来后一次也没回去过。大学完了,就做房产……

她的指腹在长长的洋式杯壁上来回搓拉,杯子里的酒,也仿佛被她可怜的身世所打动,荡起了阵阵不规则的涟漪。一下子小屋的气氛沉寂了许多。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的事。”我静静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瞧我,都扯到哪儿了?都是些过去好久的事了。其实,我那会儿还不懂什么叫伤心,现在懂了,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伤心了。好了!不说那档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们继续喝!”她看似若无其事地举起杯子。

“来!干一个!”

她把酒杯举向我,我把自己的杯子与她的杯子轻挨了一下,就准备把酒往嘴边送。

“喂!没响声!前面喝了那么多,都没响声,难道就这么哑着喝下去?”她的笑容里有些顽皮的味道。

看看地上的酒瓶,才发现我们在谈笑间,已经喝了好几瓶了。

“响声?这是什么学问?”我有些诧异。

“当然!学问大着哩!你想想:喝酒的时候,眼睛可以看,鼻子可以闻,嘴巴可以尝,那么耳朵呢?所以应该让它听!”她把听字说的很灵。

“哈哈!太有道理了!难怪我每次喝醉时,耳朵总是不好使。原来是它受了委屈,赌气、*呀!”

我们又笑了。

就这样,我们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干这种带着一点点甜味的德国啤酒。

酒是一种神奇的东西。长脖子的德国酒几瓶下肚之后,小包间里的气氛更活跃了。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我们竟然开始划拳了。

三只蛤蟆、五只鸡呀!六只老虎、八匹马呀!

……

你输啦!你输啦!喝酒,一杯!

两只黄鹂、四只腿呀!

……

你又输了!来来来!又喝,一杯!

……

一个女人、两个奶呀!

也许是我喝多了,一时失嘴,竟把平日里和同学们划拳时用的黄调子,也给划了出来。

“毛孩子!哪学的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虽然粗着声,但语调里似乎全是醉意。

我还没来得及尴尬,她就打圆场似的醉沉沉地说:“如果这么划,你就输定了,因为你划的数字我很容易就能猜中的,比如:两个女人,那是四个奶,三个女人,就是六个奶。”

“来!继续来!只是不准…不准划男人划的拳。

……

我们不停地干杯,干杯,再干杯,又干杯......

有人说,过了20岁的女人喝多了会哭,过了30岁的女人喝多了会笑,过了40岁的女人喝多了会骚,这话没错。

“哈哈!哈哈!好久没这么开怀大笑了。”她的样子很兴奋。

我们在笑声中不知喝了多少酒,更不知说了多少话。

有个叫莎士比亚的大胡子哲人说过:酒精只会让人说出他们心中的秘密。

就在这个晚上,吴告诉我:她养过一只叫珍珍的狗,可自从它认识了邻居家的*佳佳之后,就遗弃了她;吴告诉我:她有过朋友,但一个个都背叛了她;吴告诉我:她结过婚,可现在却沦为寡妇。她说生活充满杀机,充满背叛,充满不幸,充满阴谋,生活没有真实。

不知道吴水仙说起的这些事,算不算老莎所指的秘密。趁着酒性,我也想告诉她一点所谓的秘密,可是思来想去,除了上次打饭时与田娜软绵绵之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或许是醉的还不够深吧!我终于没告诉她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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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4:45 | 看全部
情迷北海道(四)

“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姐!”她的胳膊架在我肩膀上,醉醺醺地命令道。

男人和男人喝多了,喜欢称兄道弟。其实女人和男人喝多了也是如此,只不过是称姐道弟。

那晚,我叫了她姐!

她闭着眼睛用手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蛋说:“咪咪!你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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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5:00 | 看全部
尽兴晚归(一)

我们倒盹着走出酒楼时,夜罩得正浓。

“米米小弟!咪咪小弟!我…要送……你回…学校!我…车……哪?对!酒后不宜…驾车,我要……”正说着便一个趔趄,往地上倒,幸好被我扶住。

我搀着她晃摇地走着。

“糟了!我并不知道她住哪呀?怎么办?”四处盘望:街市两旁人置罕见,夜笼罩了每一个角落,微弱的路灯发出暗淡的光。偶尔掠过的的士,机械地扬长远去。不远处高楼旁的霓虹灯,反复着一个规律地闪烁。夜,一片寂静。仿佛这座城市里,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消失了。看着怀里熟睡的她,我无助地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迷失在茫茫的夜里。

“喂!你家住哪儿呀?”

“走!嗯……一直…往…前走!真…过……瘾!哈哈!真过……瘾!”

“喂!哪个方向呀!”我大喊。

“西!不!不……对!是不是北啊!?反正…往回走,都可以,再干一杯……也…可以……”其余的全是醉话。她闭了眼睛又睡了过去。难怪她的皮夹子会丢,就这样,早晚命也要丢的。不知为什么我要不由地预支对她的担心。

想起皮夹子,便想起了车证的事!于是翻来:原来她住在玉盘区九栋四单元七楼,我扶着她打了车,向玉盘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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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5:24 | 看全部
尽兴晚归(二)

下车后,她倒在我怀里睡得像个孩子,我四周看了看,呆了!这么多高楼?九栋四单元七楼在哪儿呀?

我爬在她耳边大声喊:“喂!喂!你家住哪栋啊?”。效果还不算很糟糕,她迷迷糊糊地指了一栋。

怎么办?只好背着她走了!她的个子虽然不矮,但身材瘦条,还好,不是很重。可是让我头疼的是:她的高跟鞋总往地上掉。嗯——有办法了!用鞋上的装饰带把鞋套在她手腕上。虽然背着时,两只鞋刚好挂在我胸前,还不时发出阵阵的脚气味。幸好夹杂了一丝胭脂的芬芳,不算很难闻——尚可忍受。

我向她指的楼里背去,好容易爬上了七楼。真要命,我满头冒汗,“喂!喂!到啦!我的大姐呀!醒醒吧!可以开门啦!”

她醉迷迷地乜了一眼门说:“呵呵!谁那么无聊啊……把门给刷啦?怎么…变……蓝色了,我家…是……黑的呀?”我看了看,上上下下所有的门板都是蓝色的,我马上意识到,她指错了方向。她也说:“错啦!错啦!真是的,我说的是旁边的那栋!”说完她又沉入了幽幽的醉里,粘湿的涎水流了我满脖子都是。认命吧!只好背着她往下走。

或许是上下折腾的缘故吧!只听:呕!呕!两声!从头上喷泻直下一汪热汤。哦!糟糕!她吐了!我的整个头顶全被覆盖,就连她手腕上挂的高跟鞋里,也被灌的满满当当。怪难闻的一股带着酒气的酸腐味,熏得我连气也吸不进去。好恶心啊!我也快要吐出来了。

终于到了黑门板的七楼,我松了口气:“喂!这回对了吧!”

“怎么没坐电梯就到了呀?”她似乎清醒了点。

听她这么说,我全身软的差点散了架:“啊!原来这儿有电梯?怎么不早说?害我这么辛苦!”我一脸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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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6:28 | 看全部
那一夜(一)

这房子很大,似乎是她一个人住的。家具大多是欧式的,在装饰布局上非常讲究,看上去错落有秩。简洁明快的格调,却不失素朴归真之本然,真不愧是做房产的。

我正傻愣着看摆设。

“今晚住我这儿吧!明天送你过去!”冷不丁醉沉沉的她,说了这么句醒话,倒把我吓了一跳。看来她的酒醒得差不多了。

我四下扫了一眼,卧室有好几个。再说现在这么晚了,校门肯定关了。所以没吭声——表示默认。

淋浴后,我被领进一间卧室:这里的情况比学校好的多,床很大、绵绵的。折腾了一晚,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我早就筋疲力尽了。陷进床里,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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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7:47 | 看全部
那一夜(二)

有朋友告诉过我:四个男人在一起,喜欢赌博;三个男人在一起,不说一句正经话;两个男人在一起,最多的是谈各自发誓不告诉第三人的隐私;而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更易于燃烧,此话不假。素日里只能在电影和电视里看到的一幕,今晚在现实生活中上演了。

我正做一个美梦:小甜甜向我微笑,我们手牵着手,跑呀!跑呀!跑到一个充满花香的草地上,她软软的乳部又贴在我的胸前,*呀!怎么?我的嘴湿湿的。

睁开眼睛:呆了!马上又紧闭了上:这不是真的!是做梦!是做梦!继续做!继续梦!

然而现实的存在是不会变成梦的。她只穿着最少的一件,软绵处贴在我身体上,温柔的嘴唇到处乱啄,呼气的声音就像夏天的狗喘。手更是上上下下乱摸个不停。咪咪这个名字本来就有点轻浮麻酥的感觉。可此刻她又在前面加了个“小”字,变成了“小咪咪”。还小咪咪,小咪咪地叫个没完。

哦!好痒痒呀!真这么拽?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紧张得跳都不敢跳。肚子里憋了一腔子的气,连呼出来的胆子都没了。我的全身在打颤。不知怎么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两行热泪,不是伤心,也不是高兴,似乎这样的眼泪是一种微妙的酸楚楚的感动。

火热的情感点燃了我理智的森林,也不自禁地与她附和起来。她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疯狂地撕破了我仅有的一件*。

和女人这么做,我是第一次。真没想到看似温和的外表下,竟隐藏着如此*的激情。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吗?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我除了肉体上被唤起的狂躁外,一切茫然。

我正好奇地享受着这份酥心的甜蜜。只觉口唇内猛一剧痛,霎!泪水也痛了出来。嘴里一股浓浓的咸涩。好容易得以摆脱,紧接着胸部、背部、腰部、臀部、大腿……

我本能地狂翻尖叫。没几下的工夫,我就被咬的便身血坑,粘粘的血染了到处都是。

细想来,这一夜真有趣:先是香,后是臭,又是累,又是甜,又是痛。命运似乎在这个短暂的夜,硬是要让我尝尽人生的所有似的。

后来才得知,她的行为可能是*待。真没想到,还没做过男人的我,刚出道便沦为*待者的牺牲品。惨啊!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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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8:35 | 看全部
咪咪的屁股神经反射啦(一)

我像一条挨了打的狗,狼狈不堪地溜回学校。我伤的不轻,就连走路这么容易的事,现在对我来说也成了大障碍,每走一步,身体上的伤口就痛的让我打哆嗦。但还要强忍痛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现在这社会,好人做不得,摆着五百多不要,自作聪明,去当什么好心人,结果呢?得什么了?被一个野兽般的老女人啃的全身都是洞。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总算活着回来了,要是让人家大卸八块、分尸处理了。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东扔一胳臂,西丢一大腿的,那可就更惨了。

常听人说大城市里不太平,这么乱、那么复杂的,总以为是危言耸听,现在看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连那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会整人。太可怕了!想到这儿不禁一阵毛骨悚然,对自己的遭遇后怕不已。

不过还好,皮夹子风波总算过去了,结束了。算了吧!就算是得一教训吧!安下心来好好学习才是真的。幸运的是裸露部位没被咬伤,只要我不说,神不知鬼不觉。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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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09:08 | 看全部
咪咪的屁股神经反射啦(二)

上课了。

老师:“同学们!今天我们讲神经反射。”一阵哗哗的翻书声。

“李梦楠同学哪去了?”老师问。

我站起来说:“张老师!我在这儿。”

“爬在桌子下面干什么?我怎么看不见你呀!”

我吞吐地说:“没…有!”(由于我臀部有伤,所以不敢碰凳子。坐着时只好把屁股掉在凳子后面,桌子上只露一颗脑袋。)

“好!来了就好!请坐吧!”

由于一时紧张,忘了屁股上的伤口。猛一蹲,落了坐,刚好垫在最痛处。

“啊!嘶——嘶——”我惨叫一声,接着又被本能地弹了起来。

同学、老师所有的眼睛一下子都向我袭来,霎时教室里鸦雀无声,我的脸热得就好比被打了耳光。老师好奇地向我走来,问:

“李梦楠!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我紧张的气也吐不出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神呀!救救我吧!我可是好学生呀!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师会认为是故意捣乱的。我以前的好名节可就全毁啦!这时也许是真有神助吧!

“是是…星期天被狼狗咬的,是的…是狼狗!”我结结巴巴地指着臀部。

“打疫苗了吗?”(指狂犬病疫苗)

“打打…了!打了……!”我连连点头。

“同学们,以后单独出入,一定要注意安全。”老师向讲台走去。

“哦!谢天谢地!”我被吓出一头冷汗。这时不知从哪儿扬出一声:“咪咪的屁股神经反射啦!”全班同学一阵混笑。

我的脸热得更厉害了,心里骂道:“死狼狗、坏狼狗,母老虎、黄脸婆、臭三八都是你害我的。”骂着骂着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吴水仙温馨的笑脸。见鬼!她不漂亮,她不温柔,她不性感。她是个魔鬼,我不想她!我不想她!!我深闭了一下眼睛:不要想她!不要想她!!同桌提醒我拿错了课本。我的脑子里一片乱混混。

接着是体育课。“同学们好!今天的课程是体能训练,要求每人至少3000米,女同学也不得偷懒。”体育老师提高了嗓门又喊:

“医士2班的同学们!有信心吗?”

“有!”众男生齐声愤慨。

啊!不会这么惨吧?真是人倒霉了没法子,穿着道袍也遇鬼,什么坏事都往一块儿凑合。

一声哨响,体能训练便开始了。谁知一圈没跑完,我就觉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再加上又是个大热天,我的全身都湿透了。咸咸的汗水腐蚀在伤口上,真是刀口上洒盐,痛得我连连叫苦。尽管我比女生还跑得慢。

好容易,终于坚持了下来。别的男同学脱了上衣,坐在台阶上乘凉,而我却脱不敢脱,坐不能坐,只好靠着一根铁柱子狗喘。照理说跑完后会舒服些,可我却是痛苦的开始,每处伤口上都像针扎一样,痛得我直打哆嗦。

半天没下来,所有的伤口全部发炎了。并且大部分伤口和衣服粘在了一块,剥得时候痛得要命。又不敢去看校医,因为伤口的形状和部位一点也不像狼狗咬伤的。我想不出更好的措辞向校医陈述病因。

吴水仙温馨的笑脸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喜欢海鲜吗?这里的日本海鲜和韩国烧烤很出名的。”、“米米先生!这里的料理适不适口味?”……

呵呵!真是好吃难消化!想到这儿,不禁苦笑了。

几天来,我把所能想到的恶毒的什么:婊呀、鸡呀、买呀、妓呀等辱骂诅咒女人的脏话,全部用在她身上。虽然这样并没有止疼的效果。但心里会好受些,因为我恨死了她。可不知怎么的,当我在脑子里搜索骂她的词汇时,总能想起她那张温馨的笑脸。虽然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但那晚的肌肤之欢让我迷失,让我向往,让我的本心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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