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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契"

[转帖共勉] 关于: 爱情 姐弟恋 男性 情人 水仙花 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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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13:51 | 看全部
水仙冢也有眼睛,她在看我

(一)
在水仙广场的那一天改变了我的一生,这一天我开始了学习,开始了象征完整男人的——事业。在项子钏的帮助下,我很快懂得了环保业的前沿理念和商业操作在环保业中的美好前景。
我和项子钏借吴水仙留下的钱办了一家西部最大的垃圾污水及有害物处理企业。为了纪念我的妻子吴水仙所以取名为——水仙集团。主要业务是从事变废为宝,资源回收再利用,以及激光处理有害物的研究和探索。
我的誓言——“爱你一生一世(211314)”已经变成我们集团的座右铭。这六个大字被镶嵌在雄伟的水仙集团大厦顶端,虽然没几个人真正知晓“爱你一生一世(211314)”的真正内涵,但谁也知道“爱你一生一世(211314)”就是水仙集团的象征。水仙集团的位置在西北郊,刚好与水仙广场相邻。所以每到夜幕降临时,水仙大厦闪着霓虹灯格调的“爱你一生一世”和水仙广场耀着艳丽斑驳的水仙冢交相辉映,给这座城市的夜晚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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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14:50 | 看全部
水仙冢也有眼睛,她在看我2

(二)
我和我的合作伙伴项子钏女士的办公楼就在水仙大厦的最顶端。在工作中每遇到挫折和困难,或者是想要放弃努力时,我总会站在面向水仙广场的窗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水仙冢,看着她,看着她,看多了,水仙冢仿佛就会给我无穷的力量和坚持下去的理由。有时项子钏也像我一样入神地看着水仙冢,我从来没有读懂过在她眼里的水仙冢意味着什么。但每到这个时候,从她凝重的神情中可以看的出她陷入了沉思。
有时我觉得水仙冢也在看着我,监督着我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我和项子钏单独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时,这样的感觉更为强烈。于是我就会不自觉地与她保持距离。因此创业几年来,虽然我们同处一厦,但我们仍然保持着同事般的关系。然而人非草木,两个单身汉一起风里来雨里去,创业这么多年岂能不生出些情意来?只是这份情意的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深深的鸿沟,对我来说这是一道永远也穿越不了的鸿沟。
六年的风雨履历,私营环保业,已经由当初的一个理念变成了巨大产业。六年来,我和项子钏的水仙集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先后被评为纳税先进企业、市级优秀企业、省级文明单位、私营企业老大哥......
我个人被授予优秀企业家、省级劳动模范、国家级劳动模范、某年度十大杰出青年......
一个个象征着成功的花环投向了水仙集团,一个个象征着成功的花环戴到了我的头上。在事业上我几乎得到了一个成功男人所能得到的一切,然而在感情上我却怎么也走不出小红点在我灵魂上烙下的阴影。每当守侯在我身旁的项子钏用似乎带有挑衅色彩的眼神看着我时,我总是逃避。有时她的眼睛会像放电一般地向我击过来,搞的我好一阵子全身发酥。这个时候我仿佛感觉水仙冢的眼睛也在专注地盯着我,耳边又响起了吴水仙临终前的声音:“来世...我变了..样,你就认....认红点。”慌乱中我会癫手癫脚地打翻一杯水,或者是到处寻找捏在手里的一份文件。顽皮的她抿嘴一笑,一切随之结束。
为了小红点,为了我永远破碎不了的梦,我奋力抵抗,六年如一日坚守着自己的阵地。可是说好了一定会出现的小红点,依旧遥遥无期。是不是还要等一个二十几年?或者更长?我的心一片茫然。然而二十多年的坚守,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更糟糕的是一份势不可挡的强劲感情正向我袭来。我已经弹尽粮绝,筋疲力竭,我的堡垒就要被攻破,或许我的城明天就会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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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15:52 | 看全部
又见水仙开1

又见水仙开

(一)

(早在2017年,曾经强大一时的美国就被恐怖组织摧毁,现在正是新美国的建设时期,所以环境问题一团糟。美方只好向中国这样的世界顶极发达国家求助。受中国政府派遣,美国环保部邀请,我和国内环保界的一干人将赴美针对“现代化环保理念以及激光在环保业中的新拓展”等课题进行为期两个星期的知识讲演。)

我急匆匆地跑进办公室。

“你不是去机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项子钏问。

“我落下了姐姐的皮夹子。”

“哦!你怎么每次出差都要带着它呀!”

“习惯了,带着踏实。”我说。

“去两个礼拜吗?”

“不,可能更长,我们还要顺便去香港参观一下那里的环保情况。这段时间公司就辛苦你了。”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她深情地看着我:“哦!你瞧你,领结都偏了,来,我帮你整整。”

“不用了,我自己来。再说胡子这么长,没人会注意到领结的。”

“来吧!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呀你!”说着她就上前给我整理领结,她的手轻轻分开我的胡子一拉一捏地摆弄领结。她翻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说:“听说那边很乱的,去了要小心;你英语也不好,千万别一个人瞎逛,当心走丢了;东西吃不惯,就向使馆要求,别牛着脾气挨饿。”

“瞧你,什么时候学会婆婆妈妈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国。”我看了一下表:“哦!不早了,我该走了。”

走到门口时感觉仿佛缺了点什么,回过头去:她依旧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背影。

“谢谢!”说完,我没再看她的下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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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16:36 | 看全部
又见水仙开2

(二)

飞至美国本土时,早就有美国官方以及热情的美国民众前来迎接了。

我们受到了像中国这样世界顶级强国的顶级科技人员应该得到的优待和尊敬。

在美国几大洲的巡回讲演,进行的非常顺利。

两周的时间很快结束了。我们一行人在美国民众的欢送下乘上了飞往香港的客机。

由于美国国力下降,所以航空业也不是很景气,偌大的客机上稀疏地摆落着几百个乘客。

我的位置是88号,紧挨着我的是一位中年女士,美眉画唇,饰金戴银,一表妩媚婀娜的样子,占尽了四十岁左右女人的所有*。

我身后坐的是一家三口,爸爸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华人,妈妈是黄头发蓝眼睛的美国人,他们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大约有七八岁的样子,头上斜戴着中国式的小毡帽,鼻梁上的墨镜被故意拉到了鼻尖端,两颗葡萄大小的黑眼睛攀着墨镜溜来溜去很显然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血统,而双眼皮和长长的眼睫毛还有修长尖挺的鼻子却是她母亲的再版。

身上是一套黑蓝相间的唐装。

从他一上飞机后在机厢里蹦来跳去的样子,还有他母亲嘴里不停的约翰约翰的叫声中,很明显,他是个活泼的孩子,甚至是个淘气的孩子。

“请别乱动我的东西。”坐在我前面的老者对他旁边推了一下他口杯的人说。

“您一直闭着眼睛,我以为……”
“闭着眼睛难道就是瞎子吗?我只是怕那些丑陋的面孔伤了我的眼睛,所以才不轻易睁开的。”坐在我前面的老者又说。

尊敬的旅客大家好!飞往中国香港的7413班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大家系好安全带。(后面是一段英文翻译)

轻轻颠簸了几下后,飞机平稳地驶入轨道。

“噢!终于又能回国了,美国真是个鬼地方,早知道那么乱,就不转国籍了,真麻烦现在又得往回转。”坐在我身边的女士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

我装作没听到似的,只管自己默坐着。

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就微微欠起身来,把头转向我的正面,带着很谦逊和一个甜美的微笑说:“汉语or英格力士?”

“汉语!”

“哦——!”她把“哦”拉的很长,感觉有点做作,似乎是在故意买弄*:“太巧了,也是华侨?”

“不!我是中国国籍,我是中国人。”

“哦——!”又是一个被拉成丝状的哦:“中国人!哦——!中国人!哦——!太好了,太好了!哦——!我做梦都想重新得到中国的国籍。”她说话时眼睛总是深情地一闭一闭,嘴唇也在做着煽情的动作,真搞不明白这样的表情是对中国国籍的崇拜,还是对眼前中国人的挑衅。

“喔!我都忘介绍了。I’am——边露花。”她顺势伸来了一只手。

我象征性地轻握了一下她的四个直着的手指。

她挑衅的眼神又看了我一眼说:“我不喜欢过牢笼式的生活,所以一直单身。”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出单身的招牌,但说话间‘单身’一直向我身边倒。

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职业是否与*业有关。

“是吗?我结婚了!”

“哦——!是吗?哦——!真幸福!”

她一哦又哦的样子令我全身发麻。

“我想出去喝点东西。”我做了一个想站起来的姿势。

“哦——!按铃就可以了!空姐会送来的,你去了也找不着。”说着她按了铃。

“嗯!洗手间总不好按铃吧!”

“哦——!当然!哦——!当然!没喝也可以去的!哈哈!”

真受不了,又是几个肉麻的哦、哦。

我站了起来,小心地擦过她的膝前。

我回来时。一个空姐站在她身边——她在点饮品。

“……,还有两个法国香滨、两杯威士忌、咖啡一个放糖,一个加冰。”

“哦——!你回来了,我都替你做主了。”她莞尔了我一眼又说:“只是替你做了这么多事,人家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
她的眼睛盯着人看时,会更让人感觉骚气逼人。甚至骚到了令人发寒发热的地步。

我正想着旅途中遇到这样的事,算是走了桃花运,还是撞上了扫把星时。

她轻拉了我的手说:“坐进来吧!你瞧你,都把送东西的小姐们给挡着了。”

转身看时,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真的站了一排端着大杯小杯的空姐。

不多会儿,小小的餐桌就被七高八低的杯子瓶子碟子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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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17:33 | 看全部
又见水仙开3

(三)

“在哪见过吗?”

“在哪见过吗?”我和一位空姐几乎是同时问了对方这句话。

我们的眼睛相互盯着对方,仿佛变成了两尊雕塑。

坐在我前面位置上的老者转过头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问我话的空姐。

边露花诡异地溜了一眼我和她,冷冷地说:“小姐,我们的东西都上齐了,请您方便吧!”

“我去了。祝您好运!”

“你…你也是!”我目送着她进了服务厢。

边露花朝着离开的空姐瞅了一眼,嘴里念念地说:“哼!奇了!现在的空姐呀!一有空子就和客人拉关系,整个机上的男客都是‘在哪见过的’。老少皆宜,真他妈骚,还不如叫骚姐得了。”她故意把‘在哪见过的’几个字说的很重,满脸调侃人的表情。

我仍旧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位空姐去了的方向。

我前面位置上的老者又变成了“瞎子”。

“喂!喂!人家走啦!喝东西吧!”

“喝!喝!”我一边端起一杯东西,眼睛还是注视着原来的方向。

无意中猛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东西。

“噗!噗!”我像一只吃了辣椒的猴子,顿时被辣的吐舌头扇手。

“哇!嘶!嘶!嘶嘶!好烈呀!这什么呀?”

“是威士忌!哦——!都是那女孩勾的,哪有你那么喝的,要少点少点地喝!”她把身体向另一个方向转了一下,叨叨地说:“老土!还想泡空姐。”

她当我没听见。当然,我也当自己没听见。

“你瞧,这酒要这么喝!”她把洋杯往嘴前一挨,一斜,一抿。

根本让人看不出杯子里的液面下降的迹象。她把眼珠向我一斜。

我只好怔怔地说:“优雅,很优雅。”

“喂!大哥!”她的眼睛又向我瞟过来:“你说,我们能同乘一架飞机,同坐一个位子,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也许,算吧!”

“哇!哦——!真看不出你也是个相信缘分的人。哦——!太好了!哦——!”她发出刺耳的哦声的同时眼睛盯在飞机的天花板上,好象她眼中的姻缘是飞机上的天花板给她安排的。

“那,大哥,您在什么地方高就呀?”

“我是搞环保的。”

“哦——!环保?不会是真的吧!哦——!太巧了,我也喜欢环保耶!哦——!环保!”

“你知道我最崇拜的职业是什么吗?”她神采奕奕地问。

“什么?”

“环保业呀!哦——!太好了,今天终于遇上一个知音了。哦——来!干了它!”

这时在哪见过的那位空姐又从前机厢里走来,我端在嘴前的酒杯不由地停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真的好面熟,在哪见过呢?”我死盯着她看。

她走过我身边时,专门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个。

这是一个久违了的笑,太熟悉了。

她又进了服务厢,我呆呆地瞅着她进去的地方,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感觉她的身上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气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和力。

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样的熟悉感和亲和力曾经在哪儿享受过。

我失态的样子完全把边露花冷在了一边,她使了个坏眼,嘴边念念叨叨地说:“真是个色狼,年轻有什么好!”

她不再娇声媚气了,只是专心地抿她杯子里的威士忌,看样子是生气了。

她这么一来,我也省了不少事,所以也懒得理她,只管一起一坐地寻找眼熟的空姐。

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厉声嚷:“喂!你一起一落地干什么呀!当心踩着了我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她没好脸地瞥了我一眼,背过嘴去说:“哦!色眯眯的,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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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19:58 | 看全部
又见水仙开4


边露花拿着一个小绒刷对着手中的小镜子专注地打理着她那张橡皮般的脸。

我四处寻找的那位空姐再也没有出现。

飞机在云海中穿行,嗡嗡的声音和微微的震动正好给人催眠。

在威士忌的诱导下,我睡着了,做梦了。

当然在高空中的梦和地平线上的梦一样——荒诞不经。

在梦中我和吴姐回到了我的老家陕北,我的亲人们都很高兴,纷纷夸我有出息。

吴姐说:她累了,不想再过喧哗的都市生活,只想和我一起住土窑洞,一起过几天安宁平淡的乡村生活。

我当然很高兴。

我们按照家乡的风俗吴姐穿着大红袄,骑着枣红马,敲锣打鼓,举行我们梦寐已久的婚礼。

忽然从天空传来一声长笑,接着便刮起了猛烈的黄风。

吴姐的枣红马连同她一起被风刮到了空中。

我拼命追赶哭喊,可是可恶的风把她越刮越远——

“水仙!水仙——

我猛然间被梦惊醒,原来自己还在飞机上,哦!又是一个噩梦,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从旁边递来一张白白的纸巾。

我以为是边露花,所以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便随手接了过来使用。

我等待着:‘哦——!你流泪了。’或者是带着“哦”的其他对白。

结果什么声音也没有,紧接着又递来一张纸巾。

我有些纳闷了,怎么边露花忘记发出哦哦的娇声了?

真让人意外。

拭去眼泪,转头看时:原来是在哪见过的那位空姐。

再看时,边露花在我对面的位子上出现。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和另一名男士的对白,依旧是那一套老生常谈:“喂!大哥!你说,我们能够同乘一架飞机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是呀!是呀!”

“哇!哦——!真看不出您也是一个相信缘分的人。哦——!太好了!哦——!”(又是看着‘天花板’)

“那,大哥,您在什么地方高就呀?”

“我是工程师。”

“哦——!工程师?不会是真的吧!哦——!太巧了,我最喜欢工程师耶!哦——!工程师!”

“你知道我最崇拜的职业是什么吗?”(一样的神采奕奕。)

“什么?”

“工程师呀!哦——!太好了,今天终于遇上一个知音了。哦——!我们喝酒吧!”

“好呀!小乖乖!我们喝个交杯吧!”

“嗯——!你好坏呀!”骚气逼人的样子。

看来她和那位一眼就看得出是戴了假发的仁兄正打的火热。

我们身后的那位小混血儿正在嘿哈嘿哈地闹搅着炼武术。

“先生!您做梦了?”那空姐看着我问。

“是的!做梦了。”我又揉了一下眼睛。

“一定是个很感人的梦。”

我点头。

“是为了水仙?水仙是?”她又问。

“是我妻子。”

“哦!她在香港吗?”

“不,她在大陆!她叫吴水仙,我们结婚已经二十多年了。”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真诚。

“你们一定很相爱吧!”

“是的,相爱!很相爱!非常相爱!”

“你们真幸福!”

“是的!很幸福!很幸福!”

“我还没结婚,真无法体验。那种真心相爱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吗?”

“只要是真心相爱,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幸福。”

“是吗?还有那样的幸福?”

“有!经常有!也许,将来你也会有。”

她又问:“您经常在做梦时流泪吗?”

“是的!有些梦很感人。所以眼泪就会偷着流出来。”

“我也经常在做梦时流泪,不过我从小到大只会做同一个梦。这个反复重复的梦说白了只是个感觉。可不知怎么的,每次那个感觉出现时,我都会流泪。”

“感觉?”

“是的!是感觉,它的全部内容就是一个心形的戒指反复出现在眼前,然后便是左手无名指被吻的感觉,从严格意义上说也许这根本不算——

“嘿!哈!嘿!我是成×”身后的小男孩只是把手一挥,便“啪!”一下把空姐的帽子打落到了地上。

“哦!Sorry!Sorry!这孩子太调皮了,我帮您捡起来吧!”那位美国妈妈用并不流利的汉语给空姐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我自己来!小孩子嘛!你儿子真可爱!”她一边俯下身去。

“谢谢”

她俯下身去捡帽子的那一刻,我被吓呆了。

小红点!她的额头有两颗小红点!

我的眼睛没放过令我全身颤动的小红点。

是的!太逼真了,大小,部位,分明就是我曾经画上去的小红点呀!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够这么幸运地与我的小红点我的来生转世的水仙姐姐相遇。

我的心在发抖,全身也在发抖,太激动了,原来她没骗我。

果真有来生转世的事情发生。

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一秒钟也不舍得离开。

“先生!您没事吧!不舒服吗?”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她,只是抖。

她有些诧异了。

反而也把她自己的身上看了几看又说:“先生!您真的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不!没!你——我——你!——”我哆嗦着嘴唇,脸部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拉也拉不动。

我只是呆傻地看着她额头上的小红点。

“哦!”她用手摸了一把她的红点说:“这个呀!妈咪说这叫胎痣,前一阵子我想取掉它,可妈咪听算命大师说我的所有贵气都在这两个豆豆上,所以就留着了。”

“是…是吗?不…取的好!不取的好。”

“你…你结婚了吗?”

“没有呀!我刚才告诉过您了!先生,我觉得您有点不对劲,您没事吧!”

“没…没,没事!一定是这些威…士忌闹的。”

“嗯!那您喝点咖啡吧!”她把桌上的咖啡端给我。

我抖抖擞擞地接了来。

“不过我有男朋友了!”

“是吗?”我的手一抖咖啡扑出了杯沿,有一些已经撒在了我的裤子上。

幸好她在专注地往下讲他男朋友的事,所以没有发现。

“他比我小两岁,是个学医的。”

‘也是学医的!’我默语。

“他可是个好人,上次我的皮夹子丢了,里面装了我的工资,还有些很重要的证件,我差点急死,以为一定找不着了。谁知过了几天他竟然主动找到我,并把皮夹子还给了我,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我给他报酬他死活不要。结果我就请他宵夜,谁知他这人傻的可爱,连名字都傻傻的,嘻嘻!叫猫猫。”

‘又一个傻瓜?哦!老天为什么要重复同一个版本的拾金不昧的恋情呢?’我又默语。

“他告诉我,猫猫是他的外号。是因为在医校里,实验课时没人去抓实验鼠,他老实,所以每次同学们都会捉弄他下手,还给他取外号——猫猫,据说是像猫一样擅长捉老鼠的意思,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故事我以前在哪听过,所以感觉傻傻的他很亲切的。”

‘邪门了!看来上天在别的地方也经常安排同样剧情的悲剧,可恶的是竟然连故事的细节都这么如出一辙。’(我默语。)

“为什么不叫咪咪。”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嘴失控般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咪咪,这个名字也好呀!”

“其实我是随便说的,‘猫猫’!‘咪咪’本来就是一回事!嘿嘿!”我皮笑肉不笑了一声。

“是啊!‘猫猫’!‘咪咪’一回事,反正都是傻子的名字,呵呵。”

她说“傻子”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了无限的浪漫神情。我猜他们一定很相爱吧!

“您是搞艺术的吧!”她笑着问我。

“哦!你没猜对!我是做环保的。”

“我只是看您的胡子头发长,所以才这么以为的。通常搞艺术的才会留这么长的胡子和头发。”

“是的!大多数情况是这样的。不过我的是为了一个信念。”

“信念!什么样的信念需要留这么长的胡子和头发来诺守呢?”

“是一段——

我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听到机厢的广播里传出的声音:

“各位旅客大家好!香港国际机场到了,请您系好安全带,飞机就要着陆,飞机就要着陆。欢迎您再次乘坐7413班机。”(后缀一段英文翻译。)

“对不起!先生!我要回工作室了。”她慌慌地去了。

“可是我…我!这…你。红点……”我吞吐着,却什么也没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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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们!
或许很多人认为这部小说应该收场了!其实所有的人只是用常规的故事规律看待这部小说!而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并不仅仅局限在常规的审美意识上!也许您可以放弃继续把可怕的"心牢"读下去!但是我想说的是:假如那样的话,您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叫姻缘,什么叫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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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1:23 | 看全部
又见水仙开5

(五)

轻颠了几下后,飞机平稳地着陆了。旅客们纷纷收拾行李准备下机。

我也本能地站起来,当我的手碰到皮夹子时,忽然想起皮夹子里吴姐留下的那张情债条。

我匆忙翻开皮夹子最里端的拉链兜。

哦!还在!还在!

幸好没弄丢。

我如获至宝似的轻轻把它展开:

今世欠条

李梦楠先生纯真爱一份,来世以额前两颗红痣为证,无论能否回忆今世之纠缠都应无条件向李梦楠先生奉还一份纯真爱,不得抵赖。

欠情债人:吴水仙

公元某年某月某日

是它!是它!字迹仍旧那么清晰。

真没想到当初认为是那么荒谬的一张纸条,甚至这么多年来早已把它遗忘。

但如今这张纸条重新握在我手里时,显得这么的可贵。

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差点跳起来。

我紧紧把它捏在手心里,拿了皮夹子,疯子一般地连冲带撞钻出人群,跳下飞机。

我在寻找小红点,她欠了我一屁股债。

宽旷的机场显的人特别稀少,渺小。

我四下狂找,连着翻了好几个和她穿着同样工作服的空姐,结果都不是她。

我已经跑出了出站口,但仍然没有看到她的踪影。

“哦!难道上天要用这样的方式捉弄我吗?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又是我的一个梦境吗?”我有点哭笑不得地茫然在人流间。

从出站口处,由远渐近传来一连串整齐的“啼哒,啼哒,啼哒…”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的声音,我朝着声响处转过头去:哦!是空姐,她们排着整齐的一字形长队,各自拉着皮箱,正从出站口走来。

我一眼就认出了我的小红点。

我慎重地又一次展开了手中的那张欠条。

夺步向她的方向走去。

她忽然松开了手中的皮箱拉杆,脸上绽开灿烂烂的笑容,飞一般地朝着我的方向跑来。

哦!我的天呀!

难道?难道她想起我的身份了吗?

哦!上帝呀!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果真发生了来生转世的奇迹。

我的眼前一下子全花了,也启动了“11号两轮车”朝着她的方向奔去。

近啦!近啦!就要到手啦!

只差一点点我就可以得到我的小红点了。

结果就在我的不远处,她却和另一个男人拥抱在一起。

我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哦!阿猫!想死人家了!”是小红点的声音,不是普通话,而是刺耳的香港口音。

接着是香港人从西方社会学来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亲昵动作。

哦!他们怎么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这么肆无忌惮地亲昵呢?

那可是我的水仙啊!

我的心擞擞地痛。

“不!”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又想:“我错了!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诚然来生转世是真的,但她已经不记得以前的经历了。看他们那么相爱,我怎么能破坏这段美好姻缘呢?退出!我退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退出。”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我正准备转身时,她叫了我一声。

“哦!我…我的,这个…”我掂了一下手中的纸条:“哦!不是!不是,我只是想问一下飞往西安的班机怎么走。”

“……”

她这班那班的,不厌其烦地说的很认真,可我却什么也没听进去。

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这朵盛开在阳光下的美丽的水仙花。

“先生!搞清楚了吗?”

“记得了!谢谢你!你的男朋友真不错。”

她的男友出奇地打量着我的长胡子,好象这是他所见过的最长的胡子。

我也看了一眼他刺猬球一般的黄头发,心想:羡慕我的胡子吗?这么长全是爱,你又怎么能懂得呢?嘿嘿!不过无知才是幸福的。我不嫉妒你,因为我也无知过。

他们走了。

谁也没有发现我手中的纸条,一阵冷风掠过,它从我僵直的指间逃脱。

不知飞往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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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2:49 | 看全部
决定放弃的那一刻,我晕了1


(一)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觉我的血管在裂开,肌肉在崩解,支撑着身体的骨骼在一根一根,一块一块被抽走。我的整个躯体在簌簌地发抖,就像严冬里挂在树梢头的一片被季节揭走了绿衣的枯叶。

我把这个仅有的皮夹子紧紧地拥在怀里,让它支撑着我将要瘫下去的身躯。我的心就像一下子被谁挖走了一般,觉得所有眼前的一切空空的。我想我失去了一切,现在我只想回去再看一眼那些水仙花儿们,并告诉她们这个故事的结局。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死去,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从无处不在思念她的心里走出来。

香港这个令人伤心的鬼地方,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生怕自己会暴发一念冲动而破坏了她现在的幸福,此刻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伤心,悄悄地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消失。

我的头嗡嗡作响,眼睛里直冒金花,托着沉重的身躯爬上了飞回西安的班机。我瘫在坐位上,紧闭双目,没心事吃东西,没心事喝东西,甚至没睁开过眼睛,感觉自己纯乎是一个死人了。我紧紧地紧紧地裹着那个皮夹子,早已成了一桩泥胎。

终于,回到了西安机场。我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骨头里阵阵发冷。轻一脚,重一脚地走了几步,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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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4:01 | 看全部
决定放弃的那一刻,我晕了(二)

(二)

我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医院了。我的手热热的,原来是项子钏的双手紧紧地把我的手扣在她的手心里。她的头侧枕在我们两个手扣在一起的手背上,面部朝着我的方向睡的正香。她的脸色很憔悴,仿佛大病初愈。

病房里一片静悄悄,只有她微微和缓的呼吸声。窗外漆黑,大概这是深夜吧!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终于有了盯着看她的勇气。其实她也是个动人的女人,小小的嘴唇天生就带有一股子调皮相,挺拔的小鼻子仿佛是从卡通画里直接剪贴上去的,薄薄的单眼皮合着时更惹人憧憬张开时的美丽。乌黑的头发上夹着一朵小花,这花有水仙花的模样,但已经被她歪着的头给拉偏了。我觉得把它放正些,更完美。于是就用打着点滴的另一个手想帮她摆正。

谁知我只是轻轻一挪身子,她就被惊醒了。她眯了一下眼睛,好象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似的。终于,她的手又把我往紧握了一下,惊喜地说:“哑巴哥!你醒啦?你终于醒了。”很快她又把两只手全部松开,看上去有些矜持的意思。

“没什么!”我微笑着去抓她的手。

她大概是觉得我的举动有些反常,反倒紧张地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说:“你没事吧!是不是还在发烧说胡话呀!”

“发烧?说胡话?哪有的事?”我有些惊讶。

“你确定现在大脑清醒吗?”

“清醒!当然清醒,很清醒。”

“还说哪?你都昏迷十几天了,每天都在发高烧,嘴里的胡话呀更是接连不断,大夫查了好多次,也找不出病因来,可把我急坏了。”

“你说什么呀!哪有的事?我只是昏过去了。怎么会……

“你不相信呀!喏!这是你今天的输液卡,看看上边的日期好啦。”

我接过输液卡,傻眼了,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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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4:48 | 看全部
决定放弃的那一刻我晕了(三)

第二天早上医生们来查房了,自然问了我好多发病前的饮食情况及发病时的征兆。我一一说了,但是关于见到小红点的事,我谁也没有告诉。
“你的病很奇怪,也很危险!多亏了你爱人寸步不离地精心照顾。使顽固的高热得到了很好的护理,李先生你真讨了个好老婆呀!”医生开玩笑似地说。
“我爱人?”我有些诧异地问。
那医生看了一眼旁边几个医务人员说:“看来病人的大脑也在高烧中受到了损伤。”
“你知道这是中午还是早晨。”那医生像问孩子一般地问我。
“早晨!8点半。”
“你看这里是你家吗?”又问。
“这是医院,我的家在玉盘区。”
他又支起了三个指头说:“那看看这是几个?”
我有些不耐烦了,并且觉的有点受歧视的感觉。便说:“大夫!我告诉你们,我的头脑很清醒,我是正常人。”
“不!我们知道你是正常人,但现在我们不是在讨论正常不正常的问题,你现在必须回答我。”
“三!”
他又支起另一只手的两个指头说:“那么我左手的指头加右手的指头是几?”
“五!”
“乘呢!”
我没好气地说:“二三得六。”
“哦!看来病人的时间定位,地点定位,计算力还没有大的障碍。”
那医生又指着单荣说:“那你说她是不是你妻子呀!”
“不是!”我说。
这句话引起了一些医务人员的混笑。
“你再仔细想想她到底是不是你妻子!”那医生还是用那种问小孩子一般的方式问我。
我感觉这么问下去,没病也会被他们问出病来的,便顺着他们的意说:“是!”
又是一阵混笑。
“实习同学别起哄,看来病人就是单纯地对人物定位不准确。”他看着我说:“好啦,看来你还要接受医院的观察,不过我可以给你保证,你会恢复的,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我哭笑不得地说了声谢谢。
医生走后,单荣也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我也笑了起来。我们像合伙捉弄了一个乡巴老似的笑的前俯后仰。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不约而同地笑。笑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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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5:34 | 看全部
决定放弃的那一刻,我晕了(四)

(四)

尽管医生说关于失认妻子的事还要观察一段时间,但失认妻子的病症我和项子钏的心里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罢了。通过项子钏的许可,不久我出了院。

我把见到小红点的事,告诉了我的水仙花儿们。它们一言不发。我又把我的另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告诉了水仙花儿们,他们仍旧一言不发。

我憧憬它们开花时的美丽,所以在以往的日子里只是等待。这一回我发现眼前的绿叶也很迷人,于是我懂得了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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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6:16 | 看全部
寻找一个梦中的感觉(一)

生活在继续,幸福在继续。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我的50岁生日。我们决定低调处理。
项子钏神秘兮兮地说要送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我搅尽脑汁猜了好几回,结果都不是。
8月初8①这一天,我正忙着张罗几个钟点厨师布置菜、点、糕、汤、寿面等生日宴品。项子钏说:“今天有重要的人给你过生日,你去好好打扮一下自己,这里就交给我吧!”
“不是说好了低调保密的吗?怎么?你请人了?”我问。
“没有呀!是你的礼物呀!”她有些神秘的样子。
“切!奇了,您没搞错吧老婆大人,我活50啦见过送金、见过送银,这大送活人还是头一回呀!”
“别罗哩罗嗦的啦!让你去你就去呗!大老爷们家,哪来这么多话呀!”说着便推我去了楼上的洗漱更衣层。
我洗了一把脸,刮了一下胡子,随意对着镜子换了一套衣服。觉得无聊,便哼着小歌,随手翻翻我和项子钏平日最喜欢看的《寻情觅爱》报。“望海——寻找空难下落不明的爱夫”、“只要找回我们的昨天,甘愿重返穷人窟”、“四合院墙后的榕树在等你”、“三个石子的游戏我学会了”......
哦!篇篇感人。
“寻找一个梦中的感觉”一个敏感的标题跳入眼帘。哦!上帝呀!不会的,但愿不是她。我端直了身体,绷紧了神经。往下看。


寻找一个梦中的感觉
我叫孟英,是一个普通的香港女孩。自从我有了记忆以来,就有一个奇怪的梦潜入我的生活,从来不曾间断过。“在一片七彩的烛光下,一枚带着剑柄模样的心形戒指在眼前晃过,接着是左手的无名指被吻的感觉。”那个被吻的感觉是那么真切,那么彻入骨髓,当这个梦境每次出现时我都会不自禁地流下眼泪。久而久之,这个被吻的感觉便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叫猫猫。我和猫猫是一次很偶然的机会相识的,他是个不错的男孩。帅气、时尚、开朗、也不乏幽默感。我们的恋情似乎是一见钟情那种类型,刚开始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他毕业后找了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顺理成章地我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顺理成章地他向我求婚,顺理成章地我接受了,顺理成章地我们订婚了,顺理成章地我穿着婚纱和他一起走进教堂。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我们彼此交换了戒指。
当他吻我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时,我顿时意识到这个婚礼不是我想要的婚礼,被吻的感觉不是让我流泪的感觉,他并不是我真正所爱的人,我梦里可以让我流泪的感觉才是我真正的爱。也不知是怎么的,我霎地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
我茫然若失地愣着神问他:“这是谁的婚礼?”
“亲爱的!是我们的婚礼呀!”
“不!不!这不是我的婚礼。”我摘下了礼帽和胸前的礼花。
“亲爱的,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想我搞错了,这不是我要的婚礼。”我把戒指还给了他,跑出了教堂。
教堂里有两个声音在回荡:一个是我大踏步跑出去的声音;一个是猫猫阿英阿英的呼喊声。剩下的一切都凝固了。
接着我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五个、六个.......甚至第九十九个。竟然没有一个是我想要的感觉。
我的第一百个男朋友是经朋友介绍的,记得约会的地点是在一个咖啡馆。他是个温文尔雅的研究生。看他一副矜持的傻样,一定是很少和女孩子约会的那种书呆子。
像和所有的男士约会一样,我把左手伸到空中说:“吻我!”接着闭上眼睛。搞笑的是这一次我竟然忘了说明只是让他吻我的手指。
谁知他老半天没反应,我又强调了一便说:“吻我呀!”
他说:“这样不好吧!”
“让你吻你就吻,我还不介意你有什么好不好的!”
“一定要这么快就......吗?”
“是的!”我仍然闭着眼睛。
也许是我表达上的疏忽,或者是他理解上的过失。他竟然抓着我的手,吻我的嘴唇。
啪!我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个耳光。瞪着他说:“流氓!你干什么呀你?”
“是你....你让吻....吻!”他愣着神一副吃吃样。
“笨蛋!我只是让你吻我的手指,谁让你瞎来了?”
“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合适,我走了。”他的脸通红,看上去快要哭了。
“不许走!你还没吻我的手呢!”我还是闭着眼睛说:“左手无名指戴戒指的位置,这回别再错啦!”
“我看还是不.....不用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不行既然来了,非吻不行。”也许我的样子很霸道。
他抖擞的嘴唇终于吻了。
“对不起!你不是?”我的声音低的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是的!我不流氓!我是,我是...”他的样子好局促。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逗我好一阵狂笑,这一笑勾出了心里的酸处,不知怎么的,竟然笑哭了。我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失落,便抓狂地喊:“不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一个!都不是!都不是!!”咖啡馆里的人都在看我。
他吃惊地撒腿就跑。嘴里嘀咕着:“**!”
那天我忘了买单,服务生谁也没敢提起买单的事。他们一定也以为我真的有**吧!
暖和的海风温柔地抚摩着港湾,从遥远的大洋彼岸重返征途的海鸟在黄昏临近的沙滩上嬉戏。万吨巨轮又一次起锚,川流的车子来来往往。婚纱摄影楼又有新的顾客,我穿着婚纱进去过的那个教堂回荡着悦耳的婚礼曲。哎!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似乎早已注定了各自的归宿。而属于我的归宿在哪儿呢?
第一百个人吻过我的无名指后,我便结束了这个荒唐的游戏。后来经朋友推荐便把我的事迹刊登在《寻情觅爱》上,虽然我知道这是徒然的。但我还是希望有那么一天可以找到我梦中的感觉,找到我的爱。
孟英女士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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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8:27:16 | 看全部
寻找一个梦中的感觉(二)

“哦!上帝呀!她没有得到爱,她没有得到幸福,她很痛苦,她在到处找我。她属于我,注定了是我的,混帐!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真正想要的爱锁起来呢?”我急匆匆地举起话机。“哦!这样会不会伤害子钏呢!不管了,我说过要爱她一生一世的。”当我将要拨通号码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我的手指僵住了。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想要的自己。”因为镜子里的我已经纯乎是一个老头了。我努力地想扶起掉下来的眼袋,想抹掉那一道一道的皱纹,想遮住两鬓的斑白......可是一切的努力都无济于事。为什么?为什么?我和水仙姐的事就发生在昨天呀!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的这么老?这么难看。
我对着镜子苦笑:“哈哈!嘿嘿!嘿嘿!哈哈......
我笑着哭着。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语:“刚开始是不懂,什么都不懂,我呆!我傻!呆鹅一般地呆,傻瓜一样的地傻。嘿嘿!嘿嘿....刚懂一点了,却又是离别。爱上了,上瘾了,发誓终身私守了,却又失去了她。哈哈!哈哈....等呀!等呀!等!总以为她明天就会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我痴了!疯了!癫了!”我长叹了一口气:“短暂啊!一瞬间的事啊!哈哈......
我深闭了一下眼睛:“现在好了,终于等着了,结果哪?”我的泪不停地流下来,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我..结婚了,我老...了,什么资格都没了......
此时只觉腰间一热,一双手从后面围了来。这是一双似曾相识的手,这是一双戴了剑柄心戒的手。
她紧紧地围着我,感觉自己完完全全被包围了,被她的爱包围了。
“怎...怎...怎么找来的?”
“你爱人告诉的。”
我扶起她的玉手,吻了她戴了剑柄心戒的无名指,此时我们耳边响起了一首歌,也许是项子钏放的,也许是来自天外:

圆梦

风儿吹着梦一样的童年

花开花谢
几度无聊悲欢
真真假假
怎奈踌躇无处
夜夜在我梦中看见你感觉你
爱你的诅咒早已在前世注定
在梦里
你我的心安然相依
泪光中
你我的爱不再枯竭
爱就像梦一样美好
走过的甜蜜永存心底
爱就像梦一样真实
粉红的瞬间不再褪色
.......


“你流泪了!”
“是的!这次不是梦!今天我才知道,爱没有任何界限,爱是一种独有的感觉,它无人替。爱更是一种神秘的能量,它将在浩浩荡荡的宇际中永不磨灭。”她捏了一下我的脸,又说:“咪咪!你是真实的。爱也是真实的。”
“难道你——
“是的!你的吻已经打开了我前世的记忆。法门寺的和尚说的一点没错。生生死死,又怎知天道无情呢!我终于做回了女人,或许上天早已注定了童话般的姻缘,只要我们虔诚地相信爱情,一切皆为可能。”
“果然是个意想不到的礼物!”我念念地说。
“什么?”
“项子钏把你当作我50岁的生日礼物。”
“哦!难怪她......,看来你找了个,知你,懂你的挚爱,她的爱真伟大。”
“比起姐姐的隔世之大爱,这点小情小爱又何足挂齿。”
......
生日晚宴上我们关了所有的灯,燃起了七彩蜡烛,我郑重地说:“可否借两位娘子戴了穿心戒的无名指一吻,以防来世......
“啊!不会吧!你还来?”两人惊骇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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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9:06:49 | 看全部
           剧终。一共166篇 花了3个小时不吃不喝完成了:$


补充内容 (2012-2-24 19:09):
16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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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9:42:06 | 看全部
   尼玛  哥我剁了你啊   让哥我看了一个下午   从头看到脚   伤不起啊   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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