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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契"

[转帖共勉] 关于: 爱情 姐弟恋 男性 情人 水仙花 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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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0:27 | 看全部
小姨(一)

漫长的苦日子,总算熬过头了,我身上的伤口全部结了干疤。至于那晚的事已经变成了我的隐私,一个连日记里也不敢涉足的隐私。就这样一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周末,我决定哪儿也不去。在校园里打打球,跟女同学聊聊天,也不错呀!出去太危险。

无意间看到校门口停着吴水仙的车。啊!不会这么邪门吧?她可真是阴魂不散呀!母老虎!又来干么?我紧张起来。接着又想:反正我今天哪儿也不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我侦察了许久,没动静!越是没动静,我就越觉得不正常。不对呀!她既然来了,为什么就没动静呢?她在车里吗?她在等什么?

啊!坏了!我异想天开式地打了个冷颤。好笨呀!怎么就没想到呢?她一定是来找我麻烦的,她会不会诬陷我入室非礼呢?完了!这下把娄子捅大啦!一定是这样的!她那么恶毒的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呀?玩完了!闯大祸啦!这下全想明白了。阴谋!肯定是阴谋!我说呢?街上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我捡到那个皮夹子呢?是故意丢下让我捡的,我太傻了,中了圈套还蒙在鼓里。我说她怎么那么大方,又是海鲜又是烧烤的,还装醉。我真笨,怎么就看不出这是个陷阱呢?还把人家背上楼、洗了澡、上了床……

哦!死定了!她家里一定留下了不少线索。混蛋!还有我身上的伤疤。现在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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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5:10:47 | 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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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1:32 | 看全部
小姨(二)


这时,校门口刚好来了辆警车。啊!我说她等什么呢?连警车都搬来啦!我的心七上八下地乱跳,害怕得全身发抖!

“咪咪!”有一同学从背后大喊。

“啊!”我被吓得叫了一声,差点没把魂跑掉。

“老张叫你呢!”(老张是同学们私下里对班主任张老师的称呼)

“啊!”我又被吓了一跳。心想:这么快!全包围了,想跑都跑不掉了。真没想到,我这辈子是冤死的。真是天意弄人、事事难料呀!可怜我的母亲了,还一直以我为荣,见人就夸我学习好、懂事,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了,让她怎么活呀?何况是做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想到这儿,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管都管不住。

操场离班主任的办公室并不远,可我却走得好辛苦,感觉腿上戴了镣铐一般,每向前迈一步都那么沉重。活像将要送上断头台的死囚。

常言道:清者自清!我是不是应该把事情的本末一五一十告诉老师呢?我的心乱得就像被打劫过的文档库。只是机械地向那个方向走着,仿佛那里就是将要审判我的法庭。

办公室里,没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只有张老师和吴水仙。在门口时就听到他们在低声说笑。

“报告!”我的声音和全身抖的厉害,额头上直冒冷汗。

“进来!”是张老师的声音。

我低着头没敢看她,更不敢看张老师。

“李梦楠同学!你小姨来找你了!”

“小姨?”我抬起眼睛,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时吴水仙连连给我使眼色,看上去很和善。

只要她不翻旧帐,小姨就小姨吧!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小.....姨!你来了?”我有点做作地问。

“嗯!噢!我来好一会儿了,顺便和张老师了解一下你的学习情况,嗯!楠楠啊!我和张老师告假了,今晚去小姨哪儿过周末!明天小姨送你过来。”她一边给张老师献了个媚眼,张老师也似乎心有悦色。

我琢磨着:这也难怪,这么漂亮的狐狸精,就老张那道行的,被迷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楠楠!”只有我母亲才这么叫的,老巫婆!你还真是别出心裁呀你!

我偷偷瞥了她一眼,怪了!她今天的装束就像刚刚参加过某个西式葬礼:黑上衣、黑筒裤、鞋子是休闲型的——黑色。连头发也做成了黑色。清一黑?我心里琢磨:难道是惹上了臭名卓著的黑社会?不过,看上去她更像个家庭主妇,我们俩站一块,唤她一声小姨,一点也不过分。老妖婆!你这招瞒天过海可真够毒的!

事情要比我想象的好的多,我的心总算踏实了点。尽管冒着被再次咬伤的危险。但只能别无选择地跟着她离开校园。

老妖精!算你狠!去就去吧!大不了再被咬一次好了,反正我的伤口已经全好了。看来你丫职业道德还是有的,竟然没提那晚的事!嘻嘻!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有些轻松的感觉。

在拉开车门的一霎间,我觉得自己被完全俘虏了,走进了一座无边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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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4:23 | 看全部
噗嗤!噗嗤!拉了两大碗(一)

我就好比出逃的奴隶又被主人逮着一般。干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卷缩着身躯,欠坐在车里。

她听着音乐一边开车。还时不时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摇头、晃晃腿,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音乐很刺耳。

都快成老太婆了,晃摇什么呀!轻浮!一看就是个坏女人。我今天倒要瞧瞧,你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咪咪!我们今天去哪吃东西呀?”她看上去很和蔼。

我没吭声。心里默骂:吃!吃!吃!吃你个头呀!母老虎!谁敢和你一块吃呀!吃饱喝足了,又得啃人了。大爷我今天就不和你说话,看你能把我的嘴撬开了不成?你自己一个人说个够吧!当心别把你给闷死了。

“咪咪!元清鸡!元清鸡!元清鸡挺不错的!”她一脸喜出望外的样子,从语气上可以听得出是在故意调我的胃口。

我还是不吭声,不屑地瞟了她一眼:雕虫小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鸡呀!鸭呀的,就被你哄乖了?臭三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见我不吭声,就没再提元清鸡的事。

又过了一会。“咪咪!你看你看!东仔包!可出名啦!一定好吃!”她又是一惊一咋的样子。

我还是不吭声。心想:元清鸡不错!东仔包好吃!你省省吧!大爷我,不稀罕!蛇蝎美女!一副假惺惺的和善样,其实呀是一肚子坏水。

就这样,小寨、东大街、金花路、北大街、玉祥门,每到饭馆餐厅,她总要惊咋一番,我呢?一个德行——不吭声!跑了一大圈下来,原本她想调我的胃口,谁知我用不说话的办法,倒足了她的胃口。就连自己也觉得像个无赖。奇怪的是她一点也没不耐烦的意思,更不用说是生气了。她总是微笑着,带着商量式的口吻跟我说话。其实从这个角度来看,真难说得清,这场从城外打入城内,大街打入小巷的心理战,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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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5:14 | 看全部
噗嗤!噗嗤!拉了两大碗(二)


夕阳西下,天边只剩下傍晚临近时的那片橙红色的雯霞。街上的行人忙碌着,纷纷赶往自己的家。站牌附近,这儿三个,那儿五个,洒满了等巴的男女老少。看他们自由自在、谈笑风声的样子,真让我羡慕。巴士来了,人们争先恐后地往上挤。那急促的脚步,就好象上了巴,就回了家似的。

人就是这样,当你拥有自由时,不会在意这种廉价的东西有多重要,甚至会忽略它的存在。当失去时,才会重新发现它的真正价值和宝贵程度。看着别人都可以回家,而我却连学校都回不去,一种非常非常想家的感觉油然而生。真羡慕那些可以回家的人,真怀念在家的感觉。想到这儿,不禁鼻子眼里一酸,眼睛里渗出了雾水。

我们德缘的女人喜欢吃凉皮,没想到她也喜欢。我们在一家叫铁瓢凉皮的铺子下了车,听说这家铺子在西安还算小有名气呢!我还是老样子——不吭声!其实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回她也没说话,只是要了两大碗。

唉!还是吃吧!不管是为了肚子,还是别的什么。不吃还不是自己干饿着?哪怕是断头饭也得吃饱呀!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吗?

噢!还真别说,这凉皮味道不错!噗嗤!噗嗤!一口气拉了两大碗,吴水仙看着我吃面的样子偷笑连连。我心里暗道:笑什么笑!老巫婆!没见过陕北人拉条子吗?有什么好笑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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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6:17 | 看全部
情人港


凉皮之后,来到一个叫“情人港”的咖啡馆,环境很雅致。来这里的都是男女男女的,怪不得连名字都叫“情人港”。可在我的心里,她的样子怎么也和情人挂不上钩。倒像是有着血盆大口,随时要吞噬活人的母老虎。她示意我坐在像秋千一样的凳子上,便去了。

去和服务生交涉了?

去了洗手间?

在闪闪晃晃的霓虹灯的干扰下,我没弄明白。

咖啡上来了!

“我们喝点咖啡吧!”她说。

老妖婆难道想耍花招?这咖啡我得注意,会不会动过手脚呀?为什么她去了那么久,看那服务生的眼神都不正常。这咖啡我还是不喝的好。我恐惧到了多疑的地步。所以一直没敢喝。

我们坐了许久,谁也不说话,好象不认识似的。各自用不同的方式玩弄着各自那一小杯可怜的咖啡。搅和来,搅和去,好象沉默变成的金子掉进了杯子里。

终于机会来了:她去了洗手间。哈哈!想害我?没那么简单,来个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我把自己的咖啡倒掉一些,看和她的液面差不多了,就把我和她的互换了一下!心道:跟我闹?玩死你!自食其果吧!让你尝尝害人害己的滋味。

结果她喝了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又暗自盘算:是我疑神疑鬼了?总之,这样的女人,危险!冒充了个小姨,演的跟真的一样。她什么事干不出来呀!谁知道下一个鬼点子会是什么,我还是小心为上,别上她的当了。

她终于说话了:“咪咪!不想说点什么?”她微微向前伸了一下头,放低了脑袋,眼睛尽可能地探视着我低着头的面孔,显的小心翼翼。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其实心中何之千言,不只是说话,还想骂人呢?谁知离开了本土的男人,就好比离开了自家家门口的狗,总是夹着尾巴低着头,哪里敢叫咬。

最终的结果是:我们各自又喝了几杯咖啡,上了几趟洗手间。我仍旧未开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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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7:01 | 看全部
到-底-是-谁-惹-的-祸(一)
咖啡之后,已经很晚了。她一进门就跑去冲澡,然后挂了件印着一朵一朵鲜红玫瑰的白色睡衣,头发还滴淋着水珠就跑出浴室。竟然光着脚板在地毯上跑来跑去,声称为我找睡衣。

她的样子有些*!不过假如忘记那晚的野蛮凶残,单从女人的角度去欣赏的话。她纯朴、优雅、充满生活感的娴熟体态上,加些坦胸赤脚般的*,可想哪个男人会不为之动心呢?不过当我把眼睛移向那张床时,霎地所有的柔美全都变了质。就好比有些蘑菇,外表美艳,其实却可以让任何经不起诱惑的品尝者深中其毒。

终于找了一件。“以前给我老公买的,他一次也没穿过,现在归你了。”她说着便把衣服扔给我。

我不想穿她老公的衣服,更不想当她老公的替代品,也不习惯被人这么特意地安排。况且这是一种充满了恐惧的安排,这样的安排甚至是一种虐待。

“咪咪!你自己去洗吧!姐姐换件衣服,给你做消夜去,下午没吃好吧?”从厨房里发出灶具的啪啦声。她这话的“自己”之意,好象是说如果不是因为做消夜的话,就会跟我一起洗似的。真***骚。

进了浴室。我边洗边琢磨着:这母老虎肯定心怀鬼胎。让我洗刷干净了,然后就像上次那样?三更半夜偷偷摸来?把我咬个半死?说不准就像恐怖片里的吸血鬼一样,今晚就要结束我的小命。上次把我的*都撕破了,今晚给睡衣一定是为了撕的时候方便。他爱人会不会是被她吃掉的,啊呀!太可怕了!看来今晚是难逃此劫了,与其等着被吃掉,倒不如提前想个对策。

见浴室里放着几袋汰渍洗衣粉。于是计上心头:打开了一袋,倒在脸盆里全部和起。哎呀!糟糕!稀了,泡沫太大,于是又倒进去了多半袋。虽然还有泡沫,但涂在身上白白的,像穿了白色的内衣。照照镜子,头上还没武装,万一?便给头上也抓了几把。还有点不放心,手指蘸了一点,舌头一舔:呸!呸!好难吃呀!直到连自己也熏的睁不开眼睛时,才觉得万无一失了。

咬吧!让你尝尝汰渍牌男人的滋味!全部武装后,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这时她还在厨房里忙活。“我为什么不跑呀!等着被咔嚓吗?”。想到这儿,便蹑手蹑脚地踮到门前,弄了一阵子——打不开,一定是做过手脚。再想别的法子吧!无意间看到卧室的门是可以反锁的,我惊喜地反复验证了几次,很管用。老妖婆!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我暗喜。于是搂了衣服藏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小咪咪!来啦!消夜啦!”听到她的声音,我故意没吭声。

“咪咪!咪...咪!小..咪咪!小猫咪!”她娇声娇气地叫着。哦!又是小咪咪!又是小猫咪的,真肉麻!我仍旧故意不应声。这时她可能意识到静得有点奇怪,于是就跑来跑去满屋子找。我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的脚步声。

她找了半天,终于把目标锁定在我藏匿的房间,同时也意识到了门的事。便敲敲门说:“咪咪!开门啦!吃点东西再睡吧!我知道你在里面!是姐姐特意为你做的,你不吃姐姐会伤心的,快点开门啦!.....”像妈妈在哄她淘气的孩子吃饭一样,她一连说了好多话。再凶残的动物,再恶毒的女人,也懂得适时侍献母性。在她的声调和语气里,似乎可以找得到儿时母亲哄我吃饭时的影子。想到这儿感觉心里怪怪的。

“我睡着了!”本来我是不想说话的。

“切!顽皮!睡着了还会说话呀!”她笑的很脆。

“我真的不想吃,累死了,想睡觉!”

“多少吃点吧!姐姐为你做了老半天呢?”

我没有再吭声,心想:好容易找到这个安全的地方,出去了万一?虽然肚子有点饿,但总比再被咬个稀巴烂的好呀!对!不出去!别让她的人皮面具给骗了。看动物世界里那些傻动物们,为了喝一口河边的脏水,经常被附近潜伏的动物吃掉,我才不冒那么大风险呢?

她失望的叹息声,收拾餐具发出的磕碰声。屋子里短暂的寂静之后,她又来到我的门前,这回她没说话,也没敲门,只是用手在门板上摸了摸,站了片刻。她离开时的脚步声,关灯的声音,甚至*服的拉链声。我站在门前竖直耳朵、屏住呼吸,监听着她的一举一动。等屋子里一片静谧后,我的心才平稳下来。看来今晚不会被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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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7:56 | 看全部
到-底-是-谁-惹-的-祸(二)




一轮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前,把整个卧室映得宛如白昼。咖啡的那股子兴奋劲还没有散,身上浓浓的洗衣粉味熏得我连气也喘不过来。睡意全无。

不知从哪儿传来了,正流行的发狂的张宇的那首《月亮惹的祸》“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唱来唱去,真让人搞不懂,到底是谁的错。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照进窗口了。本能地四周看看:我的身体安然无恙,“哦!小命还在。”听了听,外面没动静,试着开了个门缝,探头出去,屋子里静悄悄的。

餐桌上放了留言:

亲爱的,饭菜在电饭锅里,是姐姐亲手做的,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姐姐去公司了,一会就回来,如果觉得无聊,就看看电视,看看书。

把身上的洗衣粉冲掉,会损害皮肤的。瞧你整个一白人,早上去你卧室时,差点把姐姐吓死,愣过神来后又差点让姐姐笑死,顽皮鬼!最后还害得姐姐掉了几点眼泪呢!

另外,姐姐把你的衣服洗了,在阳台晾衣架上。
——水仙姐

啊!原来用钥匙可以打开房门?好险啊!

哦!姐姐!姐姐的!真令人作呕,好象我上辈子就是她弟弟似的。“妈的!母老虎!你跟我很熟吗?”我对着纸做了个鬼脸骂道。

我冲掉了身上的洗衣粉,穿了自己的衣服,胡乱吃了早餐。一个在校的学生比较敏感的就是书了。于是进了她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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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8:52 | 看全部
到-底-是-谁-惹-的-祸(三)

书房里最夺眼的要算那个西式书架了,它几乎独占了整整两面墙,看得出是特制的。里面的书多的像个小型图书馆,然而分门别类却各有所处。内外一尘不染的样子,仿佛可以闻到书香。在各个隔层上均设有形状各异的空隙,其内或是古玩,或是艺术品,或是鲜活盆景。

书架的另一面是一弯弧式写字桌,桌上有电脑、台灯、书笔纸张及小工艺品等。无不井然。

在各种各类的书里。最显眼的是世界名著,大都是讲爱情的,我不怎么感兴趣。有几本《楚辞》、《宋词鉴赏》、《现代名家诗歌散文》吸引了我。我想这样野蛮粗鲁的女人,也懂的诗、词、铭、赋吗?一定是摆摆样子的,恐怕读不懂吧!真虚伪!

我抽出一本《楚辞》,见封面虽然陈旧,但整洁干净,像是个爱书的人读过的。第一页的右下角写着:‘1989年购于钟楼书店——吴水仙’。还真是她的?看上去书是被读过好几遍的。在优美的诗句下面,还有读者的墨迹。《宋词鉴赏》和《现代名家诗歌散文》也有被反复研读过的痕迹。真没想到,她也喜欢读这样的书,并且有的读后感写得相当生动,巧妙地把古词中的情感,在今人的爱恨情仇里找到共鸣。竟然能把诗词读到这么细腻这么活的高度?我看傻了眼,真有点望尘莫及。

中午时分,她把我送回学校。一路无话。

在校门口下车时,吴水仙说:“咪咪!去吧!周末姐姐再来找你。”听上去她的话很柔和,其实在我听来却是最恐怖的声音,这将意味着她根本不准备放过我。虽然我平安地重返校园,但心情却很沉重,就好比脖子上戴了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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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19:33 | 看全部
怎么?又被狼狗咬了?(一)


回到学校的几天来,虽然和往常一样可以自由自在。但我却怎么也自在不起来。我变了:变的不爱说话;变的喜欢独处;变的无精打采。上课总是走神,老师在课堂上讲什么我一无所知。甚至连老师叫我的名字都听不到。也许在一个单纯学生的肚子里,只能容的下饭菜和书本吧!至少我是如此。

每到夜深人静时,我就想: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就这么下去,早晚会把我的学业搞垮的。不行!不能这么被动着,我要摆脱她的控制。

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老师吗?

不行!如果老师知道我喝醉了酒,并且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住了两晚,还被咬伤,鬼才相信没发生更糟糕的事呢?

报警吗?

不行!不行!那样会更糟糕的,搞不好还真得要上新闻、蹲监狱呢!

......

我苦思冥想,总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又很快被自己推翻。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有时我会被自己的倒霉遭遇搞的整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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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20:50 | 看全部
怎么?又被狼狗咬了?(二)


张老师漫不经心地走进教室:“同学们!今天我们讲第十章……

我看着老张的身影:“哈哈!哈哈!”禁不住笑了。真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记得上次张老师看吴水仙时,色迷迷的,一定心怀歹意。我何不来它个借花献佛。把这个美人送予张老师!这样既让我摆脱了累赘,又给吴找了个适合她年龄的男友。得这么个漂亮情人,老张也不吃亏呀!何只是两全其美,简直是‘三全其美’了!他们无论在年龄上,还是相貌上,都很般配呀!再说配不配的我不管,只要帮我摆脱这个母老虎就好了。“好计!好计!”我自言自语道。

我越想越高兴,于是开始在脑子里编辑一个卡通版的阴谋:周末时我和她一起去张老师那儿请假,然后我提出一起去吃饭,接着我们去了酒店,接着我把他们俩都灌醉,接着把他们送到吴的住所,接着我悄悄地离开,哈哈!接着到了半夜时……哈哈!哈哈!哈!

当我想到张老师被吴咬得全身是洞,脸上也被咬了个大窟窿时。忽听班长喊:“咪咪!你发什么神经呀你!”当我抬起头时,傻眼了!张老师拿着根写了一半的粉笔,皱着眉心盯着我,全班同学更是眼神异样。前排几个矮个子女生,竟然站了起来,专门看我的表演。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就开始自言自语、手舞足蹈了。看着同学们那些怪异眼神,我的脸无处可逃,真是尴尬的要死。

张老师面无表情地说:“怎么?又被狼狗咬了?”

……

下课后,我发现窗台上横竖躺着几只刚刚毕命的苍蝇,据我推测一定是受不了刚才的爆笑冲击波而自寻短见的。可想我能够侥幸存活,完全归功于人类没长翅膀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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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22:16 | 看全部
借-花--献-佛(一)


我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把这个绝好的计谋一遍又一遍地演练。就连周末和他(她)们对话时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眼神,都详细计划了一翻,已经到了成竹在胸的地步。

终于,到周末了,我按计行事:吃过早饭便来到校门附近看书,名为看书,实则守株待兔。

五点了,可她还没出现,我有点失望了。正准备离开时,校门外出现了她的车。我喜出望外地跑过去。她看到我这一异举,仿佛很意外,笑眯眯地下了车,说:“姐姐是不是来晚了,走吧!”她一边拉车门。

“老师刚刚通知过,不准随便出去的。所以…所以…”就这个效果,假装怯懦。

“去告个假呀!我在这儿等你!”

“……”我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哈哈!”她若无其事地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走!我陪你去!有姐姐出马保准搞定。” 

就等你这句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们在办公楼前碰到了张老师。大老远,她就笑嘻嘻地跟张老师打招呼,张老师也显得神采奕奕。

“吴小姐!有事?”张老师问。

“哦!是这样的,我和楠楠想—— 

没等吴把话说完,我就马上插嘴了,“张老师!我小姨想请您一起去吃饭!”我知道这话太露骨,是整个计划的破绽所在。上帝保佑!但愿她不是个注重细节的人。

“哦!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张老师的样子有些矜持。

吴水仙瞥了我一眼,然后卖着笑脸对张老师说:“是啊!一起吃点便饭嘛!”

我不知道她是谙达世故,还是想乘机多接触一个异性朋友。总之这话听上去特养耳。

张老师不好意思地看了吴一眼,显得有点不自然。不过,在我们的强大攻势下,张老师还是答应了。只是说要去办公室走走,我猜他一定是向老婆请假去了。(背着我们给老婆打电话)

不管怎么样,我的计划总算成功了第一步,心里乐滋滋的。吴水仙却蒙在鼓里,只认为是普通的吃饭,看上去气色不错。张老师时不时往吴的脸上偷窥一两下,嘴角蓦地隐出一个一个的甜笑来,当然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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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23:46 | 看全部
借-花--献-佛(二)
进了饭店。 
“今天得让张老师点菜!”吴水仙面带微笑地说。
“噢!你们点!你们点!随便吃点嘛!”或许是受到美女的抬举,老张有点紧张吧!看上去他有些局促。 
这时我插话了:“小姨!我们张老师最喜欢喝酒了,量大着呢?我看啊你们俩应该比试比试。”我故意把“你们俩”说的稍重,用《医学心理学》里的“暗示疗法”从心理上拉近他们的距离。(本来我是个呆小子,这些鬼不灵精的心眼其实都是被她逼出来的。) 
“小孩子家,瞎说什么!小姨哪能喝酒?怎么跟张老师比?”她白了我一眼。
“真看不出吴小姐!还喜欢喝点酒?” 
“其实是不喝的,有时为了陪客户,偶尔喝一点点,做生意嘛!没法子,为应酬!”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小姨的酒量可大啦!一般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今天给你们做个见证,看小姨和张老师到底谁的量更海。”
“哪的话。”吴瞥了我一眼:“你瞧我们楠楠,就喜欢闹我的玩笑。”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不喝也说不过去。但从她看我的眼神,我怀疑她察觉到了我的诡计。
“果啤!”她朝服务生做了个手势。 
“张老师喜欢喝烈烈的那种,是吧?”虽然我的整个面孔是朝着张老师方向的,但我知道这话太暴露了,但又无可补救,因为在策划之初,没料到她会叫果啤这一招。
吴又瞟了我一眼,改口要了瓶小糊涂仙。张老师只故着看菜谱,丝毫没有察觉到吴的眼神变化。
“随意来点就可以了嘛,咱们只是为了调调菜味,别那么太认真了。”张老师已经开始咽唾沫了。
事情的进展和我策划的一模一样,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酒来了,我给他们分别满上。为了表示礼貌,并为他们每人端了一杯。  
“在我们陕北有个规矩,初次喝酒一定得连碰三杯,表示同桌共饮三生有幸,也是相互敬畏、倾慕的意思。”我把头偏向吴水仙说:“小姨!咱们那边是这样喝的吧?” 
这话听上去还真有些道理在里面。这下把这个冒牌的陕北小姨,也给捉弄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陕北有没有这样的说法,说多了又怕露出破绽来,尽管心里不想喝,却只得认命。 
对张老师来说,他就更不知道了,不喝怕失礼,只好和吴水仙连碰了三杯。为了显示渊博,还说:“你们陕北人呀!就是讲究多,这个说法我也好象在哪听说过。”张老师咂吧着嘴一边吃菜,看上去很辣的样子。  
吴水仙随声应道:“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歪道理。其实也没什么大讲究的。” 
吴水仙的举止很机警,喝酒吃菜的样子非常斯文。我心里却急得要命,总有些事想不通:她和我一起喝酒时的那股子野蛮劲、那阵子暴笑声,哪去了?今天怎么死气沉沉的,难道识破了我的计谋?于是又想:自己不喝怎么灌醉别人呢?不行!还得想办法!”
现在的学生背着老师喝酒抽烟的,比比皆是,但当着老师的面和老师同桌共饮者还不多见!为了这个完美计划,我只能厚着脸皮了!
“张老师!我可以喝一点点吗?”我故意把一点点拉的很长,以强调参与为主。 
张老师愣了一下:“本来是不可以滴(谐音),但是,今天高兴,如果你小姨允许,那就少喝一点吧!但回去不可张扬,以免动摇军心呦!”他故做严肃的样子,并且在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吴水仙,似乎让吴赏识他的幽默感。我看了一眼所谓的小姨,她没吭声。便取了杯子。
虽然我的酒量不怎么了得,但我是有备而来,于是就跟他们频频举杯。也许是男人喜欢在女人面前逞英雄吧!张老师喝的还算老实,每次都喝个尽干。可吴水仙就不同了,喝酒像是品茶一般,总是喝一点便放回原处,一杯酒喝过好几次,还剩多半杯。我急得暗骂:“你这个酒鬼!装什么斯文人!假正经!” 
平素里我最讨厌拍马屁的人。但为了战斗的需要。我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马屁精!在女人的面前拍男人的马屁,效果非常好!人类喜欢表现自我的天性,在异性的面前显得尤为强烈。
没想到被酒精腐蚀了的张老师被我这个新手,三五下就拍得飘飘然了。猛吃猛喝!不到一会儿,病犯了:是教师的职业病——说病!主要症状为没完没了的说话!一句话说上个三五八遍,还认为对方没完全理解。医学上说酒精最先侵蚀的是人的视神经,可对张老师来说,最先侵蚀的要算是耳神经了。因为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管着自己高谈阔论,说话的内容全部以自我为中心、为主题。说话的频率根本没给任何人插嘴的空隙。饭桌简直变成了他的讲桌。男人一直以来被压抑和掩盖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在酒精的诱导下,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但其唠叨程度让人全身直起毛。
吴水仙有些按捺不住了。我的定力,更是功力尚浅,脑子里烦得要命,宁愿有人给两刀。而有着优秀讲师资历的张老师却乐得不可开交。对患这种病的人来说,碰上有点涵养性的聆听者,便误以为遇上了知音!所以越讲越来劲。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我们回家吧!”吴水仙说。 
我没听错吧!她说回家,而不是回学校。没想到我的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更没想到这位美女级的高贵女士,竟然馋到师生通杀的地步。听了这话,我差点乐出声来。 
谁料上了车,她一直往学校开。哎!话是说对了,可路却走错了。 
下车时,张老师的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吴小姐!……下次我…请你…吃饭……我请客…一定得我请客,我说我请客就得我请……
我扶着张老师下了车,为了不被吴水仙带走,我也假装喝多的样子。其实我根本没喝酒,在每次喝酒时,我总是把酒含在嘴里,然后又假装去喝茶,顺便把嘴里的酒全部吐入茶杯中。因为我必须按我的计策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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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24:45 | 看全部
借-花--献-佛(三)

不知什么原因,自从上次和张老师一起吃饭后,我便成了张老师身边的大红人。张老师每天都会找我好几次,又是打水、又是整理办公室、又是批考卷……

班里班外的大事小事,张老师都要找我商量讨论。好象没了我,他当不了班主任似的。我成了他的秘书、勤务兵、得力助手。很自然地在班里,我便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虽然所谓的大红人,只是做一些与学习无关的事,有时还会是些体力活,但受到老师的如此器重,就连自己也感觉飘然飘然的。一次学校大会上,他还举荐我为学生代表,好不威风。

在课堂上,他总是让我回答问题。我答不上来的,他也会把正确答案提示给我,无论错与对,最后总是一句——李梦楠同学回答得很好!本来是一句表扬的话,但是看着同学们异样的眼神,比别人打我几个耳刮子都丢脸。我得到的最大权利是可以批准七天之内的假条。

我原以为张老师胃口小,吃了一顿饭就被腐蚀了,对我百般照顾、千般优待。终于有一天——

“咪咪!你小姨她爱人是做什么的?”我帮他批考卷时,他这样问。凭直觉,我洞察到这话弦外有音,想到我的‘借花献佛’,便随口编道:“我姨夫去世很久了,是车祸!”

“那她……那她没再婚?”

“是的!到现在为止还是单身,听她说一直找不着合适的,她很喜欢教师的,我姨夫生前就是教师。”

“那她现在——

“她家在玉盘区!唉!说起来她也怪可怜的,一个人住个大房子,她说太孤的慌,所以周末让我去陪她说话、看电视。对了!她还夸您好酒量,到底是文化人素质高、谈吐大方、得体、知…知识渊博、有气度……哦!还说您一定是个好老师,对了!还问起您家里的事呢?”

“家里的事?”张老师的表情有些慎重:“你怎么说?”

“我说不大清楚。”

“说的好!就这么说!”他似乎感觉有些露骨,便赶忙掩饰道:“你给我找找影象班的卷子,还有护理系的也要,这个穿红戴绿的护理系呀!你瞧瞧她们上学期那成绩!一个个也不知道是怎么学的。”

“张老师上次还说要请我小姨吃饭呢?不过当时您喝多了。”我一边翻着卷子轻描淡写地说。

张老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说:“老师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嘿!你小子又打喝酒的主意。”

我很郑重地说:“这是我小姨的名片,她说如果您问起的话,就让我把这个给您。”

看到了名片,张老师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愉悦,又似乎有一星半点的收获感。

“那就和其他家长的名片压在一起吧!”他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把吴水仙的名片压在了张老师办公桌上的厚玻璃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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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26:03 | 看全部
借-花--献-佛(四)
张老师的妻子叫——何雨莲,是我们的《心理学》老师。这何老师是个性格开朗、平易近人、能说会道的人,整天笑眯眯、乐呵呵的。学生和老师们自然都喜欢她,经常跟她打成一片、说山说水。听说在学校里她有个外号叫——和事老,无论是同事间的小纠纷小磨擦,还是谁家夫妻间有个什么吵嘴打架的,只要请她出马,保准相安无事。

认识何老师两年多来,在我的印象中,何老师是个性格温和的人。记得一次何老师给我们讲《心理学》里“挫折”那节课上,我们班有一男生刚刚失恋,心情坏,所以故意在课堂上捣乱。何老师非但没发脾气,反而用极其幽默的口吻,告诉那位同学,失恋只是人生旅途中,无数无数挫折中的一个小小挫折。何老师用宽容的态度征服了这位捣蛋鬼,使他惭愧不已。

总之,何老师给人的感觉是:心理素质高于常人,看上去没哪件事是她看不开的,没什么问题是她想不通的。何老师乐观的生活态度,一定是受益于心理学专业的影响!

星期五的早晨,从张老师家的阳台上,传出激烈的争吵声,接着是砸东西的声音,一只烟灰缸冲出张老师家的玻璃窗直落校园,遭到了粉身碎骨的命运。

“姓张的!你给老娘说清楚,那个叫吴水仙的狐狸精是谁?要不,老妈今天跟你老小子没完。我在家里任劳任怨、吃苦受罪,你小子倒好!在外面养**!包二奶!说!!她是谁?她是谁?你们瞒着我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说过多少回了,她只是学生家长,我们真的刚认识,没什么的!没什么!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张老师用恳求式的低沉语气辩解。

“没什么?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还说没什么!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没什么?怎么在电话里那么亲热,聊的热乎乎粘唧唧的!她还公然敢和我说:‘借你老公用用!’呸!你不要脸,我们娘两还要脸呢!孩子都那么大啦,你还做这些个不要脸的事。你害不害臊呀你!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啪!啪!又有几件适应不了哭骂气氛的小物品慷慨就义。

我一听,便明白了发生的事,要不是亲耳所闻,真不敢相信,这会是和蔼温柔的何老师在发脾气,真可谓暴跳如雷。

职工楼的草坪附近,聚集了不少听热闹的人,三个一小伙,两个一小撮,偷声议论着吵架的原由。听到他们的吵架内容,我的头上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猛地清醒了过来。顿时一种罪恶感,在我的心里由一颗树苗,一下长成了参天大树,扎得我好心痛,好后悔。糟糕!这次可把老张害苦了。真没想到事情竟然弄到这么严重的地步。我太自私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故意把老张害成这样。“己不欲,勿施与人!”这个浅显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过呢?我真是个大混蛋、自私鬼!我后悔的捶胸顿足,把所有的愤怒和悔恨全部归罪在吴水仙身上,我对她的痛恨更深了。可不知怎么的,每到想起她时,脑子里总会出现她那张温馨柔美的脸孔。“不!不不!不想她,我要控制自己,她是一条美人蛇。”在校园的一个拐角处,我把自己没出息的脑袋狠击了一拳。

“真有趣,我喜欢听你说话的方式。”、“外号?为什么叫这么一个怪麻麻的外号呀!咪咪!呵呵!像个小宠宠呃!”、“如果这么划,你就输定了,因为你划的数字我很容易就能猜中的,比如:两个女人,那是四个奶,三个女人,就是六个奶……

哦!罪过!罪过!不想了!不想了!!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继续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

后来,张老师和我的关系,又恢复到了吃饭前的样子,我失宠的同时,也明白了不少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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