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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契"

[转帖共勉] 关于: 爱情 姐弟恋 男性 情人 水仙花 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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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5:42:39 | 看全部
原来是长篇小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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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2:49 | 看全部
不准藏进卧室(一)
逛了一整天,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虽然明天就是张老师的“查人课”,可我却没有一点想回学校的心思。看她进进出出为我打理枕褥的样子,更没有赶我走的意思。有的时候我真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这所曾经让我惊魂落魄的房子,此刻却让我对它如此留恋。这里除了在物质上比学校好外,我想让我留恋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她的存在吧!

这回吴姐给我安排的并不是上次发生过“强暴事件”的房间。很明显她想暗示我上次是个意外。我自认不是个喜欢服从的人,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却变得这么任她摆布。

吴姐装做很严肃的样子挽着袖口说:“不准藏进卧室!”显然她是故意开玩笑的。

想起上次全身涂了洗衣粉藏进卧室里的傻事,我笑了,笑得有点尴尬。吴姐笑着下了厨房,当然是又为我做消夜去了。

过了一会,吴姐又从厨房里闪出身来,手里拎着个铁铲子,“今天做姐姐最拿手的,能把你给香死。”抢着说了这么一句,又闪了进去。似乎这道消夜是怕粘锅的那种。

这个时候绵绵的沙发,已经让提了一整天商品袋子的我眼睛发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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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3:56 | 看全部
别碰我的妞 发表于 2012-2-24 15:42
原来是长篇小书阿。

无聊刷小说 灌水升级   独特吧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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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4:27 | 看全部
不准藏进卧室(二)

这是哪儿呀?不像是宿舍呀?我模棱着睁开眼睛。我的身上盖着吴姐的外套。哦!原来是睡着了。

旁边的茶桌上:碗呀碟呀的,扣了好几个。正准备掀开时,只觉胳膊上紧紧的,看时:吴姐的两只胳膊环绕在我的胳膊上睡得正香。我的这一轻微举动,也许是干扰了她的某个美丽的梦吧!吴姐环着我的两只胳膊更往紧挽了一挽,嘴里好象在吃什么东西似的咂巴了几下,干脆把头也靠拢在我的肩胛上,又沉入了深深的睡里。

吴姐睡熟了的脸庞,真可亲,她是我的亲人?不!比亲人多了那么一点点亲切;是我的恋人?不!也不全对,有些地方,她更像是我的一个大姐姐。她紧紧地依偎着我,肩胛处潮潮热热的感觉,令我陶醉。

吴姐的袖口仍旧捋着,白皙的胳膊多半暴露在外面。我把外套轻轻拂在她倦缩成S形的身上,她的喉咙里无意识地哼出两声女人独有的梦呓来。这种轻柔温存的音符,要么是女人在得到某种舒适或*时的自然流露,要么是来自纯真圣洁的遥远童年。

房子里一片寂静,遮了全部帽檐的台灯烘托着朦胧的一切。凝银般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把我和她映成了一具联体的雕塑。夜,用不同的色调描绘出一幅温馨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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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4:49 | 看全部
不准藏进卧室(三)

再一次睡醒时,我已经平躺着睡在了沙发上,而且身上盖了毯子。吴姐正端坐在镜子前化装。

“睡醒啦?”她看着镜子中的我说,“昨天拎东西累坏了吧!检查一下,有没累得尿裤子了!”

“喂!说什么呢!我12岁以后就不再尿床了。”(这话说的并不夸张,因为我确实在12岁的时候还尿过一次床,不过那次是帮三叔家盖房子累的。)

她饶有兴致地扭过头来,嬉笑着说:“呵呵!12岁还尿床,难怪睡那么死,想把你弄回卧室都叫不醒。”

我愣愣地看着镜子中正在化装的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这么专注地打理自己的脸,在我的老家从来没有女人这么光明正大的打扮自己。

“小懒猪,快起来啦!不去上学嘛?傻愣着看什么呀!没见过女人化装吗?昨天的消夜我给你热了一下,就当早点吧!你可记清楚了,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没吃我专门为你做的消夜了。”她的脸对着镜子,像唠家常似的和我说话。

我说我已经大二了,一两次不去上课,查出来也没大碍的,可吴姐却说这不是查人的问题,而是学习态度的问题,最后她坚持在早课前,送我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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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5:35 | 看全部
梦一般的校园生活在孤独中破碎


校园里的女生没有一个能跟吴姐媲美的,她们的眼圈不是画的太浓就是太大,睫毛膏总是打的过粗;她们从本质上曲解了唇膏的意义,总是把嘴唇涂的像个吸血鬼;她们以为发型只要跟着潮流就漂亮,其实又错了,她们忽略了,脸型是不会跟着潮流而改变的,结果一个个匹配了不适合各自脸型的发型,于是就变成了小丑。

外貌上的不真实并没什么滑稽的,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她们的搞秀表演,较常见的有如下几个秀系:

一、模仿秀:其代表了当下的流行主旋律,比如明明一东北人,非要模仿近期某个港台影视明星的言行,愣是要把影视台词硬生生地往生活语言中编辑,通常开头规矩地带一两声西安方言,这是对地方语言的尊重,接着迫不及待地加一个自以为模仿到位的嘛、呀、啦(或者是当下有新鲜感的词句),嘛呀一阵子,便自以为套到了极至,于是语速就快了开来,话到中间了却把东北的整、疙瘩、贼什么的都带了出来,津津乐道地“贼”、“整”、“疙瘩”老半天,到最后又想起了装酷的初衷,于是便会来一个嘛嘛、啦啦、呀呀的收场白。这些具有模仿才能的女生的了不起之处,就是她们可以随时随地创造出新的语言形式来。假设把这一做作秀现场放在某个精神病院的放风区的话,我想会被误诊为歇斯底里症。

二、淑女秀:此秀系往往三五人为一组,相互装腔,大多为童声童气,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她们从来不会轻易大声讲话,或者露出牙花子大笑,要是说笑到乐处了,顶多也是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一般原地蹦跳几下。在这类女生的谈话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两个词是:“人家”和“然后”。不过只要你再细致深入地去观察,便不难发现她们反朴归真的苦衷是为了向异性证实她们是一块未被开发过的净土,她们有一颗纯洁无暇的心,她们是淑女。

三、钟情秀:大多为两人一组,她们选择相对显眼,并且经常会有男生来来往往的过道或走廊栖息,两个人很亲昵地双手或拉或握着对方的双手,看上去是无比要好的一对姐妹,话题大多是切磋了不下一百次的某个小饰品,语言风格多半是白开水式的无聊对白。她们通常会画上大大的眼圈,把睫毛打的粗粗壮壮。她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从她们视线范围内经过的男生,她们会抓住那怕是秒的时间对异性实施放电,假如她们认为你被击中了,那么哥们!你惨了,下次她们会在你的教室附近出现,继续放电给你。其杀伤力,要么让你和女朋友因此而反目,要么是高频的脉冲电力把你击的头昏目眩,学业蹉跎。要是不幸被该秀征服,那么哥们!你绿帽子戴定了,因为在和她们的战利品“白开水”的时候,她们又会用相同威力的电力攻击别的目标。

四、舞女秀:这类女生善于把自己打扮的像三陪女一般的花枝招展,大多为独来独往(比如田娜就是一个典型的舞女秀)。她们喜欢在距男生两米左右的地方守侯某个男生的搭讪,她们渴望有男生搭讪,但她们不会主动去搭讪某个男生。一旦有男生靠近,她们不在乎别人的说三道四,也不在乎男生跟她们开过分的玩笑,甚至是轻薄的动作也认为是得到了该男生的宠爱。她们不会固定地喜欢某个男生,事实上她们真正喜欢的是被搭讪的感觉。因此该秀大多成了喜欢出风头的男生的玩物。

其次还有追星秀、天使秀、孤独秀、内分泌失调秀等等但其共同的特点是虚伪、做作、假惺惺。真受不了这些秀秀们所营造的校园氛围,我觉得她们太年轻、太幼稚了、太没生活感、太没真实感,更没有高贵的气质,我甚至怀疑她们压根就不懂什么叫生活,什么叫真实,什么叫爱情。

不知怎么的,自从认识吴姐以来我忽然开始注重对这些校园秀秀的观察,也不知怎么的在观察的同时,不由的要拿她们与吴姐做各方各面的比较,这么一比,很显然,我只喜欢像吴姐那样练达,那样有生活感、真实感、有高贵气质的女人。相比而言这些唧唧喳喳的校园秀秀们除了年轻脸蛋和女性的躯壳之外,一点内涵也没有。哪顶得上吴姐的一毫一角。我讨厌没有内涵的生活和爱情。这个立场是我认识吴姐以后确立的。

假如你忽然开始厌恶某种氛围,而你却不得不生活在该氛围之中,那么孤独感就会产生。我开始孤独了,梦一般的校园生活在孤独中破碎,我不屑于书本,更不屑于跟往常那样和无聊的男女生混在一块,用显山露水式的语气说风凉话。我总是选择一个可以看到校门口和整个校园的高点,默默地寻找,寻找一个像吴姐一般真实,像吴姐一般温馨的脸孔。一遍又一遍地找,唉!诺大一个校园,除了滑稽的秀容之外,竟然没有一个脸孔是我想要看到的真实和温馨。有时我也反思,我是在找她吗?不不不!不是她!不是她!!我只是找一个像她那样可以让我心动的人。然而人的理智是最不可靠的,当有白色连衣裙的影子出现时,我期望她一摇身变成吴姐。不管我和吴姐的关系在理智的堤墙前,多么不合乎常理,多么有理由排除爱恋的可能,但我无法阻止时时处处想看到她的渴望。我茫然地支起手,开始扳指头,扳到周末的时候停了下来,又望了一眼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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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6:04 | 看全部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一

吴姐周末来找我的时间像钟表一样准时,我们一见面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彼此几眼,这个仪式并不是为了审查外表上的某些变化,更重要的是双方都在从新审视对方和自己,重新审视这份难以割舍的感情究竟不合理到何等地步。看似平淡的眼神交流,其内在的感触却很深邃。

吴姐这次带我来的是个叫紫罗兰的娱乐城,可能我们来的有点晚了,偌大一块停车场早已车满为患了,保安左跑跑右瞅瞅辛苦了好半天,才给吴姐的车子找了车位。

吴姐说她无聊的时候偶尔会来这里解闷,这话让我误以为她和我在一起便是无聊的时候。或许是我的沉默让她窃悟到了点什么。只觉她使劲挽了一下我的胳膊又说:

“当然,今天不是无聊。”她放低了声音继续补充:“高兴和兴奋的时候……

她的后半句被紫罗兰里的歌声、乐器声、欢呼声吞没了。而她的面部表情却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娱乐城里的各层楼宇内传出或悠扬、或动感的乐声、歌声,仿佛是向人们讲述着各自的风格和特色。

吴姐带我来的是第15层,这里的音乐节奏舒缓深沉,灯光闪烁的频率也有些慢条斯理的意思,处处给人以幽雅清闲的氛围。

“这儿大多是中年人,是这座娱乐城里最文明的角落。我不喜欢去那些经常有小混混出没的吵闹场所。”她一边给服务生报饮品单:“像你这个年龄的,都喜欢楼对面遥控风格的音乐场所。”

“不知道,我以前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最好别去,那里面像个地狱,上次我去过一次,灯光幽暗,不停地闪闪闪闪的,女孩子甩着长头发,忘我地摇头。男孩子不停地在地上乱跳打滚,感觉和疯人院差不多。角落里这儿拥一双,那儿抱一对的,正常人去了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找不着。”

服务生端来了饮品,单看这些别致的杯子便不得不让人对里面的液体产生浓厚的兴趣。

“来了好多次,现在仍旧没记住这些饮品的名字,你尝尝味儿怎么样?”

我抿了一下杯沿上的吸管说:“好喝!”

吴姐看着我喝东西的样子,笑着说:“看来我们的口味差不多,我也喜欢喝这个味的,所以给你也要了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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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6:38 | 看全部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二



除了白开水式地聊几句饮品的味道之外,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无话题的境地,甚至我觉得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僵局,也许两个人对彼此初步有了点好感以后都会遭遇类似的困境。最不幸的是我对这类型的困境,没有丝毫的应对能力。在无言中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她和我遇到了同样的障碍。我们默坐着,谁也没勇气做第一个表白者。这样的僵局让我无法判断这种饮品的真正滋味。大厅里回荡着邓丽君的《恋爱中的我》,这首很普通的歌,此刻听来却别人深意。

朝朝暮暮,想你在心中,夜夜盼望,
梦里再相逢,莫非我在热恋中,
芳心为你动,但愿不是一场梦,
来匆匆,去匆匆。
羞羞答答,躺在你怀中,默默瞧你,
好把秋波送,原来我在热恋中,
芳心为你动,但愿不是一场梦,
来匆匆,去匆匆。

忽而明,忽而暗的彩色灯光,把舞厅内的地板映成了千窗百孔的模样。摇拽闪烁的七色灯球、灯柱让她变得若隐若现,我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中默默与吴姐相守的感觉。因为我可以在灯光的庇护下只盯着她一个人久久地享受她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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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7:20 | 看全部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三



在我居住的那个大山里,谁也没告诉过我,一男一女相互拥在一起,踩着音乐的节拍,进几步退几步,时不时转个圈儿的跳法叫什么舞。以前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类似的舞步。今天亲眼所见的比电视上见到的更优雅。看上去这种舞步很简单,如果吴姐的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静静地依偎着彼此跳这种舞的话,我想感觉一定酷毙了。

“跳一曲吗?”吴姐终于提出跳舞了。

握着她的玉手、依偎着彼此的场景立刻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我……我……”我吞吐着。一方面不想错过这个零距离接触她的机会,另一方面又怕跳砸了没面子。

“我…我….那个…”直接说我不会跳舞吗?怎么好意思呢?我的吞吐病仍旧发作着。

“注意看他们脚底下,其实这种跳法很简单的,不管怎么跳只要踩着音乐的拍子就不会跳错的。”她像个幽灵似的明白了我吞吐的苦衷。

吴姐仿佛有了好主意似的又说:“来,坐我这边。”说着她把身体往坐位的里端扭挪了两挪。

“坐过来!坐过来!!”

其实凳子很小,其实算是公共场所,其实坐那么近一定会招来异样眼神的瞩目。然而吴姐的命令就像附了咒语一般,我无法抗拒。

我被摆了造型:面面相对,股肤相贴。她的手架在我肩膀上,另一手为我指画霓虹灯下这种舞法的要领。

“来,我们就跟这一对的步子学。” 她指了正在跳舞的一对男女。

“嗒!嗒!嗒!听重乐器落下来的声音。嗒!嗒!嗒!”

我的耳神经受到了来自她帖服着我大腿外侧的单裤内发着体温的肌肤的强烈攻击,被触电一般的感觉袭击着,根本没法分辨所谓“重乐器”落到了何方。

记得第一次感受她的体温是在忽略了过程的朦胧中;第二次是在交织着杂质的酸楚中。惟独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纯粹触电型。她的体温辐射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直挺挺,连同下身的“水龙头管子”也僵硬、直挺挺了。依偎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我想玉手的感觉一定也好。此刻要享受玉手的感觉,对我来说已经容易到唾手可得的地步,我的心乱来乱去,最终没能乱到握住她捶在我肩膀上的玉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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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7:46 | 看全部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四



“注意看他们的脚下,嗒!嗒!嗒,开始!进一、二、三,退一、二、三……嗒!嗒!嗒,现在他们走的是平步,嗒!嗒!嗒,又换成了侧步,嗒!嗒!嗒…….”

她讲的那么会神,可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体会她的“重乐器” 、“嗒!嗒!嗒”、 “进退”、“平步”等等要领的真正意思。

进进退退,平平侧侧,嗒!嗒!嗒,像耳旁风似的絮语中,一曲就完了。在最后一声乐器停了的那一下,我才意识到什么也没学会。

“简单吧!”吴姐对着舞步的脸孔转向我,原来我们的距离真近,我被她吸住了。这个距离是女人诱惑男人扑上去的最佳距离,假设这个距离放在好莱乌任何一部电影里,下一个镜头导演会安排热吻。

“愣着干吗?问你话呢?”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距离的事,所以后半句变细变软了。可惜当场没有配备任何导演安排这幕顺理成章的吻戏。我和她木偶般地愣了半天,最后还是岔开了氛围,挣脱开了危险区域。

“哦!看上去很容易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

“跳一曲,我教你。”她的手插入了我的下腋,一紧,轻轻一扶。她的小动作令我无法自我。于是进了舞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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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8:35 | 看全部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五


抬胳膊并腿的…..我被她三下两下摆了个“舞姿”,她把自己的身体套了进来,然后说:“抱着我的腰。”

我机械地一抱。

“太紧了。”她看着我的眼睛,有点羞涩的说。

我慌忙一松手。她又说:“太开了,看别人的样子,是抱着一半。”她帮我的手摆弄着位置,“好的!就这样。”

她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轻轻的!”

“再轻一点。”

“好了!现在把腰挺起来。”

我一挺。

“把下巴也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我一抬。

她看着我的眼睛抿嘴笑了一下,“就是这样,很好。”

我感觉我在发抖,却没搞清楚是身体的哪个部位。

“现在听音乐里重乐器落下来的声音,嗒、嗒、嗒。听到了?”

我点头。

“注意脚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脚。

“是心里注意,不能故意低头看脚。”

“好了,踏着这个声音,先出你的右脚。”

“嗒!嗒!嗒!”她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嗒、开始!”
我机械地一出脚,便重重地踏在了她的脚上。

“哦!嘶——”她咬着牙关,斜着嘴。

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是我出了左脚。

“没事没事,再来一次,记住,是右脚!右脚!”

我终于意识到了左右脚的位置,并且纠正了刚才的错误。退了左脚,出了右脚。

“哦!嘶——”吴姐痛的闭上了眼睛。

这次我确认出的是右脚,可是又踩在吴姐另一只穿着凉鞋的脚上。

“应该跟着重乐器落下的声音,等我说开始以后再出脚。”吴姐哭笑不得地说。

我低头去看她的脚,刚好她也低头了,不巧的是我又抬头了。

“嘣!”

我的头刚好碰了她的下巴。

“哦!”

“我我我……”我吞吐着,不知说什么好。

“没什么,别紧张,跳舞经常发现这种意外的”

“我真的不会跳舞。”

“知道,所以,才应该学啊!”

“来!再来。”她摆了舞姿。

“还来?”

“当然!一定得学会。”她的样子很真诚。

“记住,是右脚,右脚!好了,听音乐。嗒、嗒、开始!”

我哪个脚也没出。

“怎么了?出这么多汗?不会是紧张吧!”她莞尔了一个甜笑说。

“没有,我想,再看别人跳一次,学起来会快一点。”

“哦!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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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49:12 | 看全部
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六

在她的手松开的时刻,我才意识到我们的手一直是握在一起的,可惜在学舞的时候只故着紧张了,忘了去品味玉手的滋味。

“您叫吴水仙吧?”在我们正面,一位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子问。

“是又怎么样?”吴盯了一眼那人的脸说:“请让开点,我不喜欢无聊的人。”

那人摘掉墨镜惊喜地叫着说:“真的是你?声音一点也没变,我是大鼻子阿平呀!你不记得我了?”

“阿平?哦!太意外了,你不是出国了吗?”吴水仙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是啊!出去了几年,前几天刚回来。这么多年没见面,我们都认不出来了。”

“哦!也是的,有20多年了吧?”

“哦!有了有了,那会你是个小胖子,没想到现在这么苗条漂亮了。除了声音以外,简直成另一个人了。”

“你不也是?除了鼻子还这么大个外,纯粹不像小时候的样子了。去了那边发达了吧?”

……

他们只顾着叽叽喳喳地扯旧事,把我完全冷在了一边。

“哦!这位小伙子是——

终于有人发现了我的存在。

“哦——是我的远房小侄子,在这儿上学的。”吴姐解释着说。

“哦!是福建那边过来的吧!”那人又问。

“瞧我们只顾着高兴了,坐下来喝东西慢慢聊吧!”吴姐及时岔开了话题。

在阿平回过头去时,吴姐低低地对我说,她和阿平在孤儿院一起长大,要我不要乱讲话。

找了位子,阿平要了几大杯饮品。她(他)们开始一件一件地扯旧事。张妈这么好,李妈那么好的……

真搞不明白,张妈李妈的,又不是亲妈,好能好到哪儿去?至于这么大说大笑地回首往事吗?好象在孤儿院长大很光荣似的。

我被无情地抛弃在张妈李妈的话题之外。

不知道为了什么
忧愁它围绕着我
我每天都在祈祷
快赶走爱的寂寞
那天起
你对我说
永远地爱着我
千言和万语
随风云掠过
……

邓丽君的这曲《千言万语》好漫长,好漫长。

好不容易,邓女士的《千言万语》终于“讲”完了,嚓!音乐的骤停声也暂断了她和大鼻子的“孤儿院*”,可恶的是刚刚辞世的邓女士①又开始了一曲《虚伪的爱情》:

我就是这样痴心
她却是太薄情
每一句知心话
欺骗了我的心
谁知好景不长
美梦太容易醒
谢了姻缘,口是心非
一片真心换假情
我愿意变做夜莺
陪伴到天明
既然要欺骗我
就该骗到底
就算是一场梦
……

这是多么不吉利的一首歌啊,可是大鼻子没有顾及那么多,竟然做出了邀请吴姐去“虚伪的爱情”的手势。

“咪咪!我和他给你示范一回,用心点观察身体和脚下的动作。”吴姐说完拍了一下我的胳臂就把手放在大鼻子的手里,一转身去了。立刻,属于我的玉手在大鼻子的手心里玩弄自如。

明明是自己想跟人家跳舞,还说什么为我示范。看来爱情果真是虚伪的!自以为我不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可说不清楚为什么嘴里的饮品顿时变成了酸楚酸楚的滋味,直往心窝子里沁。眼前的霓虹灯变得更花更闪了……

难道这就是吃醋的感觉吗?真的好酸!好涩!这样的酸涩在嘴里在心里在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空气里也充斥着浓浓的酸。或者躲避这样的氛围是最不得体的方式,可事实是当时我确实选择了躲避。

《虚伪的爱情》离我越来越远,街上正下着细细的雨,成双成对的情侣在一顶一顶的花雨伞下往来漫步。我木讷地投身在雨的怀抱里,细密清冷的小雨点,点点滴滴,滴滴点点敲击着我开始破碎的心。机械地往前走,往前走……

衣服越来越湿,前面越来越暗,阴冷的沥青路似乎根本没有尽头,也许此刻根本说不出一个伤心的理由,可心中却觉得笼罩着几千几万个值得伤心的理由,酸楚的泪水顺着雨水流过的轨迹热热地滑了下来。也许我应该去路边的馆子里喝点酒;也许我应该像个无赖一样跑回舞厅把她夺回来……

雨越下越大,脚下的路仍旧无止尽地延伸。雨水从头顶上滴淋淋,滴淋淋,流了下来。原来今夜的雨水也是酸的。认识她几个星期来的影象在眼前一幕一幕扭曲,凋零。闹剧!一场荒谬的闹剧!酸楚的雨水让我的眼前又一次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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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50:26 | 看全部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她的眼目七

校门口橘黄色的路灯下,有一个顶着雨伞的人影,哗!哗!落下的雨帘,朦胧了我的双眼,让我无法辨认她的身份。巧的是,那人影的位置,刚好是我第一次见吴姐时站的位置,而此刻,我的位置,也刚好是当初吴姐走下出租车的位置。我向校门走去——

我们的距离在拉近。

“雨儿这么大,这位先生不需要雨伞吗?”她把雨伞轻轻举过头顶,露出了一张熟悉的笑脸——吴姐的脸。

我的心眼儿里一酸,眼前的她模糊了。

我被遮进了伞里。“瞧这讨厌的雨水,怎么都落进我们小咪咪的眼睛里去了。”

“姐!我真的不会跳舞,我太笨了,我没法讨你欢心。”我的声音早已一岔一裂了。

“傻!”

无所欲为的雨水浸满了吴姐的眼目,在橘黄色的路灯下,一连闪了几闪。花雨伞儿轻轻飘了下去,我被收入了吴姐的怀里。吴姐的身体是干的,软的,温柔的。好暖!好暖!!我们变成了一个整体,静默在了雨里。

①辞世的邓女士:当时正是邓丽君刚刚去世,所以舞厅里放的都是她生前唱过的歌。(邓丽君1953年1月29日——1995年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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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50:53 | 看全部
没有同居的同居(一)


恋人间一些不必要的小误会,在有的时候会增进感情。不知这算不算一个新的哲理。自从那个小误会之后,我们的接触频繁了许多。我们都喜欢和对方在一起时的感觉。

周末,吴姐就来找我,有时我会一连好几天和她一起吃、一块住。当然是分开卧室住的。不过有好几次,早晨醒来时,发现吴姐穿着睡衣依偎在我旁边,睡得正香。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总是侧着身体面向着我的方向,半边脸枕在自己的手掌上,睡姿可亲。每到这时我就压不住自己的冲动,于是就会把她裹进被子里。通常她会被我惊醒,但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好象很不愿意在同一个被窝里看到我的脸。她只是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在我脸上身上吻几下,或者用手轻拍几下我的屁股。然后就是把我们的身体紧紧贴服在一起。每每这时,我的心就会满肚子乱跳,全身痒热难耐。像这样的早晨,总会给我带来一整天的好心情。

有时,我们也在这个时候接吻。刚开始是触碰式的,渐渐地会狂热起来,索性最后变成了狗舔骨头式,仿佛这是早餐前的甜点一般。每次与她接吻时,我心里就会有种难以控制的激情和狂热,这种感觉的积聚,使我就像一座正在活动期的火山,满腔子里都是涌动的岩浆,或许随时都会爆开,喷发。

软绵绵、娇滴滴、麻酥酥的感觉折磨着我可怜的肉体,这样的感觉驱使我不由地去想:我是不是应该得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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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5:51:30 | 看全部
没有同居的同居(二)


一个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的夜晚,在一点酒精的诱导下,我扑进了她的卧室。

“咪咪!怎么?怕打雷?”吴姐关切地看着我说:“来,跟姐睡吧!”便随手将我拉进她的被窝。

一进去,我就不安分了,吴姐也显得很兴奋。我们开始狂吻,燃烧着的激情把我变成一个野兽般的男人,伴着雷鸣电闪的节奏。我疯狂地撕巴她的睡衣。“别这样!别这样!咪咪!别这样!别这样......

吴姐非常紧张,恐慌地反抗着。在酒精和肉体幻欲的煽动下,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是拼命地撕扯。吴姐静了下来,严肃地说:“小咪咪!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后,眼泪夺眶而出。我莫名地停止了活动。恍惚间感觉失去了很许多,可又不知道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吴姐抱着我的身体哭得无比凄惨。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是没完没了地道歉。

谁知道我说得越多,吴姐便哭得越悲伤。

窗外的雷声也仿佛对我的行为愤怒不已。更猛烈地袭击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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