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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契"

[转帖共勉] 关于: 爱情 姐弟恋 男性 情人 水仙花 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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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28: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男人(一)

过了好几天,吴姐的心情才略微好了些,我们谁也不再提旅行的事了。开学即将临近,我每天忙着复习英语。吴姐除了给我做好吃的外,就是看电视,还有看我。

吴姐做的饭菜很可口,但她吃的很少。我总不明白,她现在都那么苗条了,为什么还要节食。

我吃饭时,吴姐总要坐在一边看着我。常常是我碗里的饭或是汤,还没吃完她就又给添满了。每每这时,我就觉得特有温馨感。就连我学习时,吴姐也要和我呆在一起。真搞不懂,这些英语单词有什么好看的,她却看的那么入神。好象我离开了她的视线,就会融化了似的。甚至于我越来越觉得她非常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几分钟使用。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难道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把今天过得这么认真,这么毫毫秒秒。以至于晚上睡在床上,还硬是要跟我聊好多好多话。


吴姐说上初中时。有一次,去县里参加数学对考赛,有个不认识的男生问了她一句:“你也来了?”当时她很紧张,没给那个男生任何回答,可心里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热乎。不知怎么的,到现在还记得那种热热的感觉。

吴姐说最后悔的是上学时,只顾着认真履行学生行为守则上的规范;只顾做一个听老师话的乖乖学生;只顾抓成绩。却忽略了去经营一份真正的爱情,最遗憾的是这辈子错过了谈恋爱的最佳时期。

吴姐说她爱人是经朋友推荐来公司的。当时她只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女人到了结婚的年龄就应该结婚,根本没去想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感觉。她当时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只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就是爱,就是被爱。真后悔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业和赚钱上。她冷笑一声,好象是在自嘲似的说:“唉!没谈过恋爱,见男人就上床、结婚的女人真傻。”

吴姐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说一阵子,就会问我一句:“睡着了吗?”

虽然在吴姐说话时,我也会插入一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我的任何问题,都不会妨碍她按部就班地讲述她的主题。有时她说的话,我确实体会起来有些吃力。我想,她不至于现在就到更年期吧!怎么这么爱唠叨呀!

吴姐说她的前夫表面上是爱她的,后来死了。

“表面上?”

“是的!只能说成是表面上。尽管如此,那样的感觉也是很不错的。”

“爱就是爱,为什么说成是表面上?”

“傻!要是真的爱,他就不会那么早去上帝那儿喝咖啡了!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吴姐有些伤感的意思。

“他走的时候,你一定很伤心吧!”我马上插了这一句,以便转移话题。

“没有!没怎么太伤心。我们属于那种没情爱,只有婚姻和性活动的夫妻。那样的丈夫对于女人来说和谁一起,都没什么区别的,只要她可以给予生理上的满足就是了,所以不会很伤心。”

不记得这话是她哪个晚上说得了。反正听得我当时就蠢蠢欲动了,猛一下开始撕剥她的衣服,并扬言:“今晚不过你,我还算男人吗?”一个弱女子,怎能抵挡得住被激怒了生理冲动的男人呢?况且这样的冲动,已经被压抑了很久,猛地爆发,当然一发不可收拾。我终于第一次撕开了她一向紧裹着*的睡衣,扯掉了黑色的胸罩,触摸到了早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甚至看到了下边的“茂密森林”。吴的神色很紧张,拼命跟我搏斗,以至于大汗淋漓……

那晚,差点得手,最后还是失败了。说来也羞,在紧要关头,她是抓着我的那东西逃脱的,当时被她捏得差点痛死,不由的想起第一次和她过夜的惨相。一下软的什么都没了。

吴姐喘着粗气说:“早跟你说过,有事自己解决,有事自己解决,你怎么就不听话哪?看不出,你这毛小子,还真有点汉子味呀!差点让你给过了。”

我一脸生气的样子,吴姐笑笑地拍着我的那东西说:“别拗气了,等哪天姐姐陪你去个好地方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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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2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男人(二)

有时,吴姐也问我一些关于谈情说爱的事。我就很老实地把如何被女孩子玩弄,如何与小甜甜软绵绵告诉她。

我说:“现在的女孩太滑头,太虚伪,太娇生惯养,我跟她们谈不惯。”

吴姐笑的很大声,断着后气地说:“就你这样呆头呆脑的,她们不耍你才怪呢?”

不过说我的事,好象是个过度,很快又扯到她的故事上去了。而且我还必须假装听得很入神,要不吴姐会生气的。不过说实话,我对她的往事也很感兴趣。

往往是她瞌睡得熬不住,还要涩着眼睛说一句:“不要睡着,我还有话对你说。”紧接着便可以听到她规律的深呼吸。这个时候如果我稍微有一点动静,她抱在我胳膊上的手就会警觉地发现。接着她会被惊醒,急急地说一连串话:“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于是就会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一些,说:“刚才我是不是睡着了?”

我不明白吴姐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好象天要塌下来似的,每时每刻都那么高度的警觉。所以每到她睡着时,我就压着大气生怕把她惊醒。她太累了,有时我甚至怀疑她的精神是否正常。

吴姐起床的时间是我最摸不透的,每天早晨,睁开眼睛时,吴姐总是坐在床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的,也许是黎明,或者更早。

我总是看着她入睡,却从来不会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苏醒。有时我在熟睡时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得到吴姐在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甚至在某个早晨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她泪流满面,吴姐察觉我就要醒来时,竟然很慌张地去掩饰。其实我在朦胧中早已感觉到了她流泪的样子。

“姐!你怎么了?”当时我就问她。

“没什么,没什么。”吴姐慌忙填堵住泉眼一样的眼睛。

“没什么,怎么会平白无故哭了呢?”我直盯着她想逃避的眼睛追问。

“真的没什么!”吴姐不由分说地摇头解释,眼泪却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往外淌得更汹涌了。

我抓着她的双手说:“有什么事,难道不能告诉我吗?我是个大男人,一定有办法帮你解决的。”

“咪咪我害怕!”

“嘿嘿!这晴天白日、国泰民安的,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有人要欺负你呀?姐!不要怕!我是个男子汉,我会保护你的。姐,你告诉我是谁要和你过不去?是谁要欺负你?”我傻傻地问了半天。谁知更惹来了她的不少眼泪,栽倒在我怀里嚎啕大哭。眼泪流了我满脖子都是。搞得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吴姐这么悲喜无常,更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精神出问题的事。于是就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姐!我们还是去看看大夫吧!你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吴姐猛地抬起头,一脸的慌张。

她这么反常的表现,倒把我吓了一跳。“我只是感觉你近来的情绪这么不稳定,整天杞人忧天、惶惶不安的,好象天要塌下来似的,有些古怪。”

“是吗?有....有那么严重?”

“我觉得自从法门寺抽签回来,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定是那些疯和尚的妖言在你心里留下了思想阴影。什么病入膏盲,什么欢乐无多的,亏他们想得出,哪有的事呀?没去法门寺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要是有,也是他们招来的病。我就不信这个邪,只要我们吃好、睡好、玩好。我就不信,那些病呀!灾呀!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姐!你还是不要去管他们的那些疯话了,迷信这东西烧的纸多惹的鬼多,越信就越被迷。”

吴姐很认真地听着我说的每一句话,但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话根本没起到开导她的作用。好象在她的心里,那支签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了。我莫名地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不知道它会是什么。

吴姐轻轻地抱着我说:“小咪咪!你说的对,不管了,我的咪咪会保护我的。”

吴姐贴着我的耳朵,用近乎是耳语的声音说:“小咪咪,我爱你!很爱!很爱!”说完这话,吴姐的眼睛深深一闭,眼角滚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吴姐的声音是那么软,那么柔,那么有磁力,我的骨头都酥了。彼此一阵好动心,不免狂吻一番。

“我不上学了。”在接吻时,我抽嘴说。

“不上学,想干么?”吴姐喘着粗气。

“去赚钱!”我抱着她打了个滚。

“要钱...干么呀!”她翻上来压着我。

“娶你当老婆,我要用我的钱养活你,我们结婚、过日子、生孩子。”

吴姐停止了动作,默默地看着我。难道是我说错话了?正模棱着。

谁知没几口气的功夫,她就喷出了一大声笑,两手就像转动着的风车一样捶打着我。这样的暴力一点也不痛。

“你是人是鬼呀!这么会讨人欢心,坏死了。”

我也正和她嬉笑着打哈哈:“你瞧你,把人都看成鬼了,疯和尚的话都把你——

没等我把话说完,吴姐的眼睛里像钻石似的五光十色,眼泪滴在我脸上,热热的、凉凉的,热热的、凉凉的。后来是一个带着热泪的吻,只是一碰:咸咸的、滑滑的。

吴姐说,我是第一个说出要娶她当老婆、想和她结婚过日子,生孩子的人。当年和她爱人结婚时,只是头一晚上的男女冲动,第二天下了床,就去登记了。

吴姐说太仓促了,心中一无所有就结婚了。

吴姐的嘴唇和我的挨得很近,以至于可以感觉得到她呼出的热气,闻得到她嘴里的味道。

吴姐静静地说:“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不嫌弃吗?”

我摇头。

“我被别的男人使用了好多年,是个二手货,你不嫌弃吗?”吴姐的脸上有些*的色彩。

我摇头。

“傻瓜!恨死我了,你怎么会爱啃别人啃过的瓜皮呢?你怎么就喜欢带绿帽子呢?那是脏!那是破!对你不公平。你懂吗?”吴姐有些亢奋,嗓门也提高了些。

“我不怕!我不嫌弃!没听人说过生活要想过的去,头上总得顶点绿吗?”我以为这么幽默的贫词,她会暴笑的。

结果吴姐没有笑,反而很郑重地说:“那我再告诉你,我不可能和你...唉!”

吴姐仿佛被什么咽着了,做了几个无奈的手势最后看着天花板说:“活见鬼,真是个冤家,那和尚说的一点没错,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吴姐用手拍着我的半边脸说:“看来我真的应该带你去好地方走走了。”

“什么好地方啊?不会是教堂吧?”我斜着眼睛跟她打趣。

“哈哈!哈哈!”吴姐笑的很大声:“你呀你呀!真拿你没折了,是真不懂呢?还是装糊涂呀?”

吴姐的眼畔上还掉着泪珠就哈哈大笑了。看她这么哭笑无常的样子,看来是真的疯了。我很伤心。

“姐!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感觉你真的不对劲了。”我鼻子眼里一酸,话音儿岔了。

吴姐看着我,拍着我的脸说:“姐姐很正常,要是真的能疯一回,就好了。”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废话!快起床!你这块木头。”吴姐跳起来。开始化装,换衣服。

我说:“去哪儿?”

“好地方呗!别管那么多,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得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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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3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地方(一)

在一家大型洗浴中心停了车。

哦!原来好地方就是洗澡的地方呀!终于明白了,原来吴姐想约我在这里做,好有品味呀!

跟着吴姐进去。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水。请去别家吧!”

“呵呵!我看你们是不接女客吧!”吴姐来了一个轻蔑的笑:“我想你误会了,是这位小兄弟要洗洗的,不是我。”吴姐拍了一下我。

“请您稍等,这要请示经理。”

不当会儿,一位穿着时髦的中年女士走来:“我们这里是不欢迎记者和女客的。”她的态度很冷漠。

“难道不欢迎这个吗?”吴姐从包里夹出一沓整百的钞票说。

那女的马上阴转晴了,“欢迎欢迎!当然欢迎啦!不过你们得把手里的包放在这儿,上次几个记者很讨厌的,包里竟然藏了摄象机。”

“当然可以!”

“那就请上三楼!三楼!三楼!”那女的三楼三楼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恶心。让人觉得骨子里发酸。那张阿谀的笑脸:皱褶丛生。

上至楼梯时就闻到一股化妆品和酒精混杂的味道,甚至达到了刺鼻的地步。楼道上进进出出,有不少是女人,看上去各有姿色,头发大多是被染过的,颜色各异,衣服穿的少而紧,样式奇特。

来至一间大厅。

“我要最好的,开个价吧!”吴姐说。

我看到纸牌上写着:踩背、按摩、足浴等字样。便拉拉吴姐的衣角偷偷说:“别去了!别去了!我不按摩!我不按摩。”

吴姐看了我一眼说:“没人叫你按摩!”

那女人没说话,只是支了一个手指头。吴姐便说好。

那女的一个奇异的眼神,又讪讪地说:“其实..其实我这儿的台柱是一千五,没好客人不轻易上的,不轻易上的。”

“好!就按你说的数,上台柱。”吴姐说。

“好!小姐果然是爽快人。”那张脸又一次被拉开——皱褶丛生。

“阿林!308(号)!带他去。”

吴姐对着我说:“去吧!”

“我一个人吗?”我有点泛傻。

“哈哈!哈哈!”

吴姐和两张脸都笑了,那女的说:“这位帅哥是头一回吧!待会你就乐了。”

哦!真肉麻,那么老了,还叫我帅哥,我看她都可以当我奶奶了。

吴姐又说:“去吧!好地方就是一个人去的,姐在这儿等你!”

我愣愣地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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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3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地方(二)

“先生请!”叫阿林的把门打开说。

我一头钻进去,阿林在外面便随手把门带上了。

“帅哥!过来呀!人家等你好久啦!”这声音好象在那部电影里听到过。

我放眼往来声的方向看去——啊!是床上:一个染了紫蓝色头发的女人裸躺其上,身体四分五开,最丑处飘着一块透明的纱巾,*的黑黑处依稀可见。

“喂!帅哥!你愣着干么呀?难道做着还不如看着好吗?”一片柔声满屋子飘,肉麻的声波直往耳膜里钻。

看到这个,我转身就往外跑。那女的却在后面喊:“喂!先生你跑什么呀!你跑什么呀!喂!喂!……

我这一跑,她这么一喊,把吴姐也惊动到了门口。我跑出来时,正巧撞了她个满怀。

我喘着粗气对吴姐说:“里面有个女的。”

“废话!没女的怎么做啊?”她责声嚷。

“我说过,我不按摩的。”

吴姐有点发怒地大声嚷:“谁叫你按摩了,是叫你和她*,*你懂吗?去上她,懂了吧!你这块木头!”看上去她的火气很大,但又仿佛不是冲着我来的。

吴姐这么一喊,周围房间的门都开了缝,从里面探出头来。大多是一男一女,似乎都光着身子。

我这才恍然明白,原来吴姐所说的好地方是男人嫖娼的地方,不禁也为自己的傻气暗笑了。简直太出乎意料了,吴姐竟然让我做这个?

308里的女人,从门缝里伸出半个光身子喊:“看什么看呀!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人家拉处男下水吗?”

众房间的门便一合而黑了,似乎只留下我和吴姐两个人和门口的半个光身子。

“喂!做不做啦?我还有别的生意呢!”半个光身子嚷道。

吴姐没对她说什么话,也没看她一眼,只是取了几张整百的钞票丢给她。她嘻咧了一下嘴,看着钞票:“小弟弟!我在里面等你啦!”用钞票在嘴上做了个很恶心的吻姿,缩了进去。

“如果我不做了,她们会给咱退钱吗?”我低声问。

吴姐有些哭笑不得地晃着胳膊说:“这管钱什么事!这样吧!你按我说的做。”

“怎么做?”我全身发抖,愣声问。

“你进去后,闭上眼睛不要看她,你就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然后按你撕我衣服那晚的步骤办事。”吴姐指一下门,指一下她,好象让我和这块门板做似的。

“可是她不是你呀!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啦!”说着便把我推了进去。

一滑进去,谁知那女的就在门后面候着,一扑便将我拥上床。“来吧你!”她喘着气说:“好久没尝到处男的滋味了,我就不信,还有不吃腥的猫,像你这样的新手,老姐姐我见得多啦!保证***让你一轮下就服服贴贴了。”

她的*滑的就像抹了油,我想撕开她,可怎么也抓不着。可她撕巴起我来却很职业。搏斗了几个回合。我松了手,静了一下。她便以为我被驯化了。喘着粗气说:“好了!别啦!别啦!喘死了,再玩,呆会就没劲了。快做吧!哦!真过瘾,好久没...和男人这么...这么撕巴了。”

我趁她没注意,跃身下床,撒腿就跑。

跑出去时,吴姐在门口正听的入神,她见我一手拎着裤子,便以为做了。吴姐笑笑地说:“哇!动作很大吗?这几下就完啦!没关系的,下次就会把握了。我的一个同学说他第一次做的时候,一进去见一胖妞光着身子,他就喷完了,喷了人家一身,结果一下没碰,却白花了一票冤枉钱,哈哈!”她好象做了一件很欣慰的事一样,自说自笑。不过她的笑容假得可怕。

“喂!你们到底做不做啦?”还是308的门口,还是那半个光身子。

吴姐速地看着我,惊讶地问:“又没做?”

我没吭声。

“死猫扶不上树。”吴姐狠狠翻了我一眼,“你真是傻得没救了。”

“我第一个碰上的是你——

“下辈子吧!”吴姐一转身,看也没再看我一眼,只是冷冷地说:“走!回家!没出息!”

那半个光身子就快连另一半也拖出来了,扬声喊:“不许走,***!不做你们就早点嘛!害老娘撕巴了那么久,耽误了生意,要加钱。”

吴姐沉着脸的样子真可怕,回头指着光身子喊:“你丫再嚷嚷,奶奶我撕烂了你的B!让你这辈子也做不成生意。你信不信?”

那女的愣在那里,没有再吭声,黄蜡般的身体上,吊着两个软袋子显得很难看。

“妈的!这些**真该普及一下卖B修养。”骂完,我们下了楼。

这是我认识吴姐以来,她第一次给别人发这么大脾气,第一次讲这么不堪入耳的脏话。我想一定有我的原因在里面吧!不管怎么说,她发脾气的样子确实很可怕。

上车后,“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来这儿,你还是个学生,我这样是在引你走歪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怎么的,话说到一半她就哭了。

“不!都是我不好,没听你的话。”我说。

“我、说、是、我,不对,就、是、我、不、对,你争什么争呀你!”吴姐的声音很大。

我想她一定病得不轻,哪有带自己男朋友嫖妓的女人。想到这儿便顺着她的意思说:“嗯!是你不对!”

这话一出,吴姐哭得更大声了。“老天呀!不要再折磨我了,让我去死!让我死掉吧!”她伴着哭腔要死要活的扑在我肩膀上哭得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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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3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一)
好地方的经历在我的心里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我想她也同样深刻吧!关于好地方的话题我们谁也没再提起过,不过让我感受最明显的是那事以后,吴姐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第一晚她拒绝跟我接吻,第二晚她拒绝枕着我的胳膊睡觉,第三晚她以给我单独空间为由,提出分房睡。并且反复强调我以后只能叫她小姨。  
我试着用亲昵的言行攻击她,可恶的是她竟然用严肃的态度实施抵抗。似乎我在好地方的糟糕表现,让她彻底转变了对我的态度。真的不敢相信,她完全在走一条不再爱我的路线。   
“单独空间”让我有了失眠的坏毛病,在假期里犯这个毛病的好处,就是可以充分享受它的附属品——睡懒觉。朦胧中感觉床边有人,睁眼看时,原来是吴姐。她化了淡妆、盘了头发、深蓝色打着小条的西服配了有着红斑点的藤色领带。
吴姐笑笑地看着我说:“小懒猫,快起来啦!太阳要晒着小屁股蛋子啦!傻看什么呀?”听她这么说,我才完全醒悟了过来。   
“几点了?”我伸了个懒腰。 
“八点半啦!” 
“半夜三更的,穿那么正式干么啊!小姨,让我再懒觉一会嘛!” 
“半夜三更?喂!小懒猫!当心我扁你屁股!”她拍着我的毛巾(被)说,“快起来啦!今天要你陪我上班。” 
“上班?好啊!”我饶有兴致地睁大眼睛,“我早就想看看姐姐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了。” 
吴姐使了个坏眼说:“没脑子!又乱讲了,强调多少回了,你应该叫我小姨。记清楚了!是:小姨,呆会去了单位千万别叫错了。”  
“你以前允许过我叫姐姐的,刚叫习惯了,又让改口。姐!你不要咪咪了吗?”这次在犯错误的基础上,又加了一个攀她脖子的动作,意向很明确,我想要一个早餐前的“甜点”。  
吴姐僵着脖胫眼睛盯着我,似乎有些犹豫不定的样子。终于,她被什么控制了似的坚定地挣脱了我。“不不不!”吴姐的神色有点慌张。可惜这个微妙的瞬间,被老练的她很快掩饰了。“又使坏,我刚画过唇膏的。”这是一个多么合乎时宜的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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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3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二)

这是一座足有三十多层的大厦,大厦腰部约黄金分隔处竖立着:“水仙地产”四个镏金大字。大厦正门蓝底横匾上写:“水仙房地产开发公司”几个乳白楷文。玻璃门的两边各站着数位身材相貌相仿的迎宾小姐。身着蓝礼服,胸挎红绸褡。绸褡上写:“水仙地产欢迎您”几个闪光金字。我正入神地看美女。只听吴姐说:“就这里,进来吧!”  
正门进去是宽敞的大厅,来自天花板的各色灯具让地板变的更加耀眼。厅内人声吵杂,众多穿着海蓝西服胸前挂着‘水仙房产售房经理’字样的女士,挥动着手中的短棒,指点着玻璃框内的楼房模型,正给围观者精说细讲。  
“这是售房厅。”她头也不回地说。  
电梯的数标停在21。嚓!拉开了,一股凉爽的清风临面扑来。弯过拐角是个走廊般的长厅,厅内谈笑风声。见吴进来,谈笑男女们便全把目光转移到身边的电脑上,故做认真。厅内顿时沉静了下来。吴水仙正视前方,略微挺胸,迈着矫健的步伐,只听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呱呱的响声。他这种目中无人的表情令我陌生。我怯怯懦懦地跟将了去,背过吴姐的眼睛,长厅两旁的男女们都在打量我。  
我这人,最怕成为被瞩目的交点。被他(她)们这么一打量,顿时觉得好紧张:脸一热!手就开始发抖,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口袋里,还是撂在外面。一时没了主意,便迈起了赵本山演小品的步子来,两只胳臂一齐起一齐落地摆晃。厅内那一双双好事的眼睛,早就盯着了,一个个举着嘴巴子,像是乞求施舍。  
噌!一个饿狗扑屎,一头往下栽去。幸好被吴姐及时搀住。厅内凝聚了良久的笑声终于爆发,是一片低调的喷气式噗笑。  
“咪咪!没事吧?” 
“莫事!莫事!没事没事!” 
一时慌了,口不随心,竟把陕北方言也扬了出来。感觉不对劲又极力掩饰,谁知越掩越糟。不经意间一只鞋子不翼而飞,细看时:原来是进入另一室时被地毯拌了脚,一只鞋子也蹭脱进了地毯下。脚上的袜子被拉脱掉一大节,软晃晃地挂在脚尖上。搭着吴姐的肩膀像瘸子般,拐了几拐,才把鞋子找来穿好。整个过程令人哭笑不得。 
吴姐看出我尴尬,当即安慰说:“没事没事,这地毯经常拌脚的,我叫人揭了它。”说着便抬头喊:“谁的主意?不阴不阳的!在这里铺什么地毯!小张,还有谁、谁、谁,我不希望再看到这块脏东西。”说着随手点了几个人。听吴水仙出了声,全场霎地一片死静,一个个愣着呆眼。只听几个被点了头的人齐声应道:“是!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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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37:24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三)

踩着红地毯进去是一间标有“休息室”字样的厅房。这是间向阳房,朝阳处的墙壁由一整块巨大玻璃砌成,采光明敞之词自不用多言  
几套似黑非黑说红不红的欧式转角沙发上稀疏坐着男女约二十多人,老、中、青各年龄段的都有,个个西装革履、仪表整洁。见吴姐进来,便同声道:“吴总!”吴水仙看都没看众人一眼,只是冷冷地回了声:“可以开会了。”众人便往隔壁的大厅走去。 
我愣愣地跟在吴姐的身后,吴姐叫了一声小乔。便有一个披着黑发的女生上前。 
“吴总!”那女的一副很谦逊的样子回了吴姐的话。 
“这是我外甥李梦楠,不久可能会来公司发展,现在你陪她说说话,顺便给他介绍一下公司情况。”吴姐的语气完全是命令式的。 
“是!吴总!”  
“我的工作可能要一整天的时间,呆会带她出去吃早饭。” 
“是!吴总!” 
“还有,早饭后,换个休闲服。陪他逛公园。”吴姐补充着又说,“必须让他高兴。” 
“是!吴总!那公司的事——  
“难道陪我外甥,不是公司的事吗?”吴姐的这个反问有些霸道。 
“是!吴总!” 
认识吴姐这么久了,我自以为很了解她了,但眼前的事实告诉我,她比我想象得更深奥。她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吴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跟我再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就去了会议室。
“李先生请随我来。”是小乔的声音。但我并没理睬她的话,只是站在原地往会议室里看。我想再研究一下这个深奥的女人,在工作中有没有一毫一厘夕日当我姐姐时的影子。
众人依次坐在椭圆形的会桌前。吴姐坐在椭圆的最顶端,背后的墙壁上写有‘水仙地产’四个立体镏金大字。  
一阵翻拉公文包的响声过后,厅内静了。吴姐用脆朗又带有一丝硬生生的语气讲道:“各位!早上好!今天是星期一,意味着水仙地产又将面临一个新的、七天的挑战。希望我们能够抓住市场给予我们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做出更理想的业绩。这是一份水仙地产重组方案,王秘书!分发给大家。陈叔!可以报告了。”吴姐的脸上贴满了威严,这样的表情完全有理由证实她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我莫明地觉得她好陌生,她跟一小时前和我在一起的水仙姐姐完全判若两人。看着她铁青的面孔,我的心里翻腾着阵阵感伤。  
“李梦楠先生!我想我们应该投入工作了。”这回小乔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 
“工作?”转身看时,她已经换了休闲服,扎起了高辫子。看到这个变化方才意识到我在门口傻愣了的时间不是个小数目。  
工作型的披发小乔,一摇身就变成淑女型的样子,更让我确定了女人有适时适地改变自己的天性。如果她们一不小心把这样的天性应用在感情上?哦!天呢!太可怕了。我又看了一眼变成吴总的水仙姐,心中萌生了无穷的担忧。 
“喂!”小乔很调皮地在我眼前晃手,或许是我跟她在年龄上悬殊不是很大的原因吧!我觉得她在我面前的举止非常随意。  
我省过神来,把注意力转向了她。  
“哦!李大外甥,您终于屈驾看了我一眼。真是希奇啊!一个美女级别的人在您身旁站了这么久,您竟然能够做到不屑一顾的境界。佩服啊!佩服!”  
一听这话,我就觉得此人来者不善。  
“不知道我姐她…”,无意中我说露了嘴,“不知道我小姨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忙完。”   
“据我所知,这是公司的重大会议,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了。”她没有追究我说露嘴的话题,“阁下!那我们可以开始工作了吗?”
“阁下!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开始工作是什么意思?她让我在公司里帮忙吗?”   
“这是本小姐对上司亲属的敬畏之情啊!哈哈!公司的事哪劳驾得着您呢!我说的是我要开始工作了。”她拍了一下的肩膀又说,“喂!老大!我们是年轻人啊!应该灿烂一点,瞧你一脸凝重的样子,好象被黑社会逼债似的。”(说实话我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开朗的女生。)  
“我妨碍到您的工作了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当然!因为上司吩咐的工作内容是:陪你参观公司,陪你吃饭,陪你逛公园。你瞧刚好当三陪!嘿嘿嘿!” 
听她这么说我才意识到吴姐的每一句话是多么的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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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38:37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四)

像个贵宾一般,被美女领着在华丽的厅房楼阁间漫步简直是一种享受。谁知公司太大,享受了几个小时下来,我有些吃不消了。  
“我们这样上下上下的迈步子,要到什么时候?”   
她头也不回地说:“直到你记住一句话为止。” 
“这么简单?哪句话,不会是绕口令吧!” 
“很简单!”她回过头来对着我说:“吴总问起的时候,你就说:全部参观了,很大、很气派、很了不起。别说我教你这么说的。”  
“全部参观了,很大、很气派、很了不起,别说我教你这么说的。”我学着她的声腔说了一遍。  
“喂!这可不是开玩笑,弄不好人家会失业的。”她翻了我一眼说:“看来我们还得继续上下折腾!”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急忙跟上前说。  
“说!”  
“全部参观了,很大、很气派、很了不起。小乔介绍得很细致。”  
她高兴地说:“OK!成交!你自创的这句可以加上。” 
“第一陪终于搞定了,去哪吃饭啊!”她有些兴奋的样子。 
“我要等小姨,和她一起吃。”  
“喂!李梦楠先生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吗?行行好吧!如果您不吃饭我的第二陪将无法完成,其实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吃饭。但是没法子,这是工作啊!”她故做无奈的样子。 
“小卖!可以吗?”我突然想起了和吴一起吃过的街边米线。  
“当然!不过随便带你去吃街边的东西,我怕吴总会不高兴的。”她转了一下大眼睛又说,“这回你来编?” 
“去正式一点的地方吧!我不愿意一次一次欺骗我姐姐。”说完这句,我本能地捂住了嘴,因为这回我说的何只是露嘴,简直是露骨。 
“对不起!其实我在工作中没有这么欺骗过吴总,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的表情很紧张,“其实刚才教你的那句话是开玩笑的,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没什么的,瞧你想到哪去了,我保证不让她炒你,我保证!”说完,我举起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 
“哦!帅哥!你做我的老板那该多好啊!”她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你说过的话不准反悔啊,要是我失业了得让你养活。” 
这是我第一次听这么漂亮的女孩让我养活,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是让我提前模拟了一下养活一个女人的责任感。 
“你放心好了,大男人说话,驷马难追。”我拍着胸脯说。  
她神情诡异地支起了一跟小指头。 
“难道还得拉钩?没这么小儿科吧!”我探了一下脖子说。 
“当然!你要是变卦怎么办,这可是人家的饭碗子,这么大的事,该有的程序都得有,你不会是现在就想反悔吧?”她的样子很严肃。 
“拉就拉!”我愣着神把小指头伸给她。 
“哦!喂!喂喂喂!”我痛的叫苦连天,谁知乘我没注意她把小指头换成了食指头,用了一招以大欺小的战略。差点让我的关节脱位。 
“疼吗?”她坏坏地笑着问。 
“喂!有你这么拉钩的吗?” 
“你不是说这是小儿科吗?嘿嘿!这叫变相整骨,千万别误会,只是为了刺激一下你的神经,让你对自己说过的话长点记心。”这套歪理听上去很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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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五)

陪吃饭的地方是她选的,看上去档次挺高,不过说白了也就一外表气派,服务到位,消费标准居高,饭菜却吃不饱人的讲形式场所。
我翻了一圈菜谱,感觉这里的消费比我预想的标准高的多得多,哦!乖乖的!这也太正式点了吧!小丫头骗子,想款我?迫不得已发了一问:“乔…乔…小小……”
“我叫乔丽!”
“小乔丽!”我一看到昂贵的东西说话就紧张,这也许是老祖宗穷惯了,遗传给我的怕花钱的毛病,“哦!对不起!小丽乔!乔小丽……”看来这病的根子深着呢!越紧张,症状就越来得明显。
“阁下有什么高见就直说吧!我的名字已经被你糟蹋得差不多了。”
“谁…谁花钱?”这话土,有辱斯文,但在掏腰包的问题上我绝不能含糊。
“当然是公司呀!难道你想掏自己的腰包?”她的眼睛里闪着迷人的光。
“公司是不是就是花我小姨的钱。”我感觉应该问清楚,因为看菜谱上的标价这顿饭吃下来事大着呢。
“差不多吧!”她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点不点?你不点,我可点了。”
“我感觉还是街边的小卖好一点,我愿意编一套更逼真的故事,我还想自创几句陪我一起吃饭者的人格魅力,并且加进故事里,我小姨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是吗?那我们一边吃一边编吧!”看来叼在嘴边的美肉,她没有放弃的意思。
“来,我点吧!有人说不会点菜的男人会是好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往往会以女士为重,所以她们点菜的时候总是顾及到女人的喜好,因此会犹豫不定。”她接过菜谱,看了我一眼说,“看来您很有做好男人的潜质。”
谁知我姐姐的‘钱’到了她手里,一出声就被款掉八百八。“哦!再点几个,再点几个,点什么呢?这个不错,这个也好,这几个都有品位……”她叨叨着翻着菜谱。
“我看一个就够了,一会我们还得吃小卖呢?”
“哪有点一个菜的惯例!最少3个。”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又说,“喝点什么汤呢?再找找,再找找,什么汤呢?”
哦!天呀!还点汤?里面可都是贵汤啊!我要阻止她这么腐化我姐姐的血汗钱。真后悔刚才拉钩和誓言的事,像这样的员工早点炒掉才是。
“我看有没有我喜欢吃的陕北菜。”这个借口绝对是我的急中生智。
“早说让你点嘛!”终于,她把菜谱交了出来。
尽管个个都超过了我吃东西的心理底线,但我不得不点两个最便宜的凑数。
饭菜一上来,她就狼吞虎咽地响筷子。我学着吴姐的样子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她停止了咀嚼,眼睛愣愣地瞪着我。
我以为她被我的行为所感动了,谁知她咽了一下绷在嘴里的菜说:“你知道什么了?”
“什…什…什么啊!我用的是没使用过的筷子。”对她的语不达意,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地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失礼的事。
“我不是说这个。”她放大了一些声腔说,“好了!没事,快吃吧!吃完还得逛公园呢?”
离开饭桌时她盯着我命令到:“笑一个!”
“这……
我的话还没出嘴,她便振振有辞地说:“这是我的工作,请您配合一下,因为吴总的命令是:必须让您高兴。”
“喂!别搞这么正式好不好,和自封是美女级别的人一起吃饭我已经很高兴了。”
“你敢损我?”她的样子好严肃,摆明了一副要跟我较劲的架势。
我最怕的就是和女生发生正面冲突。所以应付了一笑。
“喂!老大!你刚吃过饭啊?这么肤浅的笑容,亏你拿得出口?不合格!无效!”
我又牺牲了一次珍藏已久的甜美笑容。
“笑得还算到位,不过声音不够大,59分。”
“嘿嘿!”因为声音太大,这一笑出去,引来了非常可观的回头率。
“哈哈!”她也笑了,“果然傻足了,好玩!”
难道我真是个傻子吗?为什么遇上的女生一个个都喜欢用这个字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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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六)

公园里和往常一例的碧波荡荡、垂柳悠悠、情侣依依。这样的景致反而让我们这两个既不是朋友,又不是情侣的人,处于了尴尬的境地。
“准备先来哪个部门?”她打了一句冷腔。 
“什么?” 
“装什么蒜啊你!你要来公司发展的事,吴总早告诉我了。好羡慕你们这些皇亲国卿啊!一点不用付出就有现成的奶酪。”她的神情有几分忧郁。 
“我想你搞错了吧!我从来没想过参加工作的事!” 
“别糊弄我了,你这样呆的人,能骗得了谁啊!”她坐在石墩上接着说,“不管吴总是你的小姨,还是姐姐,重要的是她很重视你。” 
对上午失嘴的事,我以为她忘记了,原来我低估了她的记忆力和洞察力。 
“其实我和吴水仙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她速地用眼睛勾住我说:“幸亏今天是个大晴天。”
“怎么说?”
“要不然你讲这么荒谬的故事,会被雷劈的。像她那么冷酷无情的人,会这么器重你一个呆小子?”她放大了声腔又说,“谁信呢?鬼才相信呢!”  
我本来是不愿意跟女生一般见识的,可恶!她竟然侮辱我的水仙姐姐,这还得了?“你说我姐姐是冷酷无情的人?” 
“当然!这是公认的,她炒人不眨眼,公司里传言从没有人看到过她的笑容。你说这样的女人,用一个‘冷酷无情’难道过分吗?喂!你可是发过誓,拉过钩的啊!敢打我小报告我跟你没完。” 
她是在向我发起挑衅吗?看来这场维护我姐姐形象的辩论战是不打不行了,“你说她从来不会笑?为什么她和我在一起时,每时每刻总是洋溢着和蔼的可亲的甜蜜的温馨的微笑呢?”

“每时每刻?和蔼的可亲的甜蜜的温馨的?”她有些匪夷所思地摇着脑袋说:“反正古话有云:吹牛不上税,你就让这大晴天变成晴转多云,外加…据我了解李大外甥是陕北的吧?”  
“是又怎么样?”  
“那就外加偏北风5到6级吧!吹吧!尽情地吹吧!”她提高了嗓门,粗着声对着空中喊:“让偏北风来的更猛烈些吧!”  
忽然!她收回了充满神经质的举措,问我:“你多久可以见到吴总一次?”
“除了她工作的时间,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啊!”  
“摆脱啊老大!请你不要再用‘每时每刻’这个词好不好啊!”她的神经质又来了,“‘每时每刻’是多用于情侣之间的,陪你逛公园真是个苦差事——能把人过敏死!”  
“我们本来就是情侣啊!”  
她纵然站起身来,我以为她真的疯掉了,谁知是更夸张的一连串动作,左招手右招手,好滑稽的样子:“让偏北风来的更猛烈一些吧!‘我们本来就是情侣啊!’(模仿着我的声腔)让偏北风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了种想抒发衷肠的冲动,在乔丽的“风声”伴奏下,我的声音似乎更有了幽深的穿透力:  
“在我认识她以前,她过着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除了工作她什么都没有。但她是个女人,她具备女人的一切优点,她需要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需要。包括爱情。”  
乔丽的偏北风刮在半空中止住了。
我自说自道地继续着:“我是×××医校的一名学生,在几个月前的一个傍晚无意中捡到了一个皮夹子……
对着湖光山色讲述一段美妙恋情,就仿佛是在朗诵一首抒情小诗。我唯一的听客乔丽女士的脸色渐渐变的凝重。
她沉思了片刻说:“吴总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她就像一颗钻石,每一面都在发光。”她把脸转向我又说:“可是我不明白,她那么喜欢你,为什么又要有意安排这次约会呢?”
“有意安排?”我惊异地问。
“是的!本来她不让我告诉你的,既然你什么都说了,我也冒一次被炒的危险吧!其实前些日子,吴总就告诉我,她有个陕北外甥,可能会来公司发展,讲了许多你的优点,最后对我说要为我们做媒,将来共同为水仙(集团)效力。还说她观察我很久了,感觉我和你很般配,把你交给我她放心。所以才故意安排了今天的‘工作’。”
“难道从早上到现在,所谓配合你的工作,其实是吴水仙故意安排的一次相亲?”
“说白了,就是这样的。”她笑着又说:“对不起!在‘工作中’我总是故意刁难你。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今天的反常只是对你的一点点小考验。”
听她这么说我觉得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难道水仙姐真的要摆脱我吗?近些日子来很明显她在疏远我,想方设法要把我变成她的外甥。
“你说男方比女方的年龄小一些,对女方来说压力很大吗?”我相信水仙姐是爱我的,但终于忍不住问了乔丽这句话。
“其实人各有志,也许她会有压力吧!不过我找男朋友的标准是:他有钱,有成功的事业,可以满足我的物质需要,年龄上有点悬殊又算得了什么呢?在茫茫的城市森林中往上爬,实在太累了,真渴望做贵太太的感觉。可惜我这贱命的人,什么时候才会被有钱人眷顾呢!”她沉入了忧郁里。
平静的湖面上漂着几只悠闲的红嘴天鹅船。岸边的垂柳像披发女郎一般,把婀娜的风姿映在水里。不远处的圆拱桥和它水中的影子拼成了一个圆圆的孔。假山幽亭,碧天白云……公园!多么幽静的公园,幽静的仿佛是一幅画。而此刻,有哪位画师能够描绘出我心中的沮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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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2:04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姐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七)

也许乔丽说的没错,吴水仙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或许姐弟恋本来就是一过性的冲动。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不应该无视眼前的事实。虽然吴姐对我的体贴和关怀依旧那么深切,但她残忍地收回了对我的爱。除了这个,所有的一切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愿意把事情挑明了,放在桌面上,然后逼着她亲口宣布已经不爱我的事实。我宁愿选择离开她的生活,然后告诉自己我的姐姐没有抛弃我,我的姐姐是爱我的,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回味她对我的爱。傻子也能想得到这是个多么荒唐,多么自欺欺人的想法。因此在有了这个念头的那一刻,我哭了。  
“今天的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起这么老大早?”吴水仙穿着睡衣走出卧室。  
我没有吭声,只顾着忙我的事。  
“这不是你的包吗?放客厅里干吗?”她哈着手又说:“对了!昨天和小乔玩得开心吗?!这孩子比你大两三岁,也是名校出来的,工作为人都挺好的……”  
真令我吃惊,水仙姐姐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陌生。我还是没接她的话茬,只管我收拾东西。  
她见我不说话,便有些异样地看着我说:“你进进出出的,整理那么多东西干吗?开学的时间还早着呢!到时候我会帮你整理好的,别把那些衣服放在包里,等明天钟点工过来了,还要清洗电烫呢!” 
“我想搬回学校住。”我把一沓衣服装进了包里,说这话时没敢看她的脸色。 
“什么?”她的声音忽然变了腔调:“学校有提前返校的通知?”  
“没有!是我自己想搬过去的。” 
她禁住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整理东西。我想一定是意识到了我的心事。 
过了一会她淡淡地说:“一定要这么早过去吗?”  
“迟早总是要走的,差几天又有什么区别呢?”其实这话我是无意说出口的。而此刻这话却显得别有用心。  
“是不是!因为……”她仿佛被什么东西咽了一下,又转了话题说:“你走了小姨会无聊的。”  
“……”我还是只管自己收拾东西。  
“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被另一个人代替,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你相信吗?”她的眼睛盯着我问。 
我装糊涂似的地说:“快开学了,去年落了不少功课,我想早点回去赶赶。”  
她就像下命令似的说:“咪咪!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她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我知道说搪塞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我把手中的课本愤怒地砸在了床上,嚷道:“我自己的事,你管的着吗?我讨厌别人私自替我做主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我又不是你的男宠!现在不想要了,随便安排一个逛公园的“工作”抛出去吗?我是人,我不是你手中的房产,我有我的人格,我有我的自尊,我有我的学业、我的事业,我不需要去什么房产公司发展,我不喜欢被随便拉去好地方,搞约会。”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声音冲撞我的姐姐吴水仙 
原以为像她那么好强的人,听了这些话,一定会大发雷霆的。结果她竟然像甘愿受这样的惩罚一样,一言未发。不过我想,这些话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静了片刻,她潸潸地走近我,把我拥在了她的睡衣里。 
这么一来,我的火气马上就被她的睡衣给灭了,想想自己真是个混球,这是多少好的姐姐,我为什么用大声音冲撞她呢? 
“姐!我不想叫你小姨,我不想分房睡,我不想拖累你,我不想勉强你,我不想给你带来压力,我不想影响你和同龄人相处,我不想要别的女朋友。”我的声音越来越涩。 
吴姐哭了,竟然哭的全身抽搐,颠颠断断地说:“小咪咪,姐姐…别无…选择,姐姐…根本没能力…给你一份完整…的爱情。” 
她的睡衣里面真软,久违了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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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4:58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有女人病

过了40岁的女人都有腰酸、背困、脖子不舒服的毛病,一些医学杂志上这么说过。吴姐也有了这样的毛病,不同的是吴姐还没到40岁那么老,或许是吴姐的这些毛病来的比书上说的更早一些吧!在一起时,吴姐经常让我帮她按按揉揉。看来她的节食起了作用,给她按摩时,发现她的骨头越来越多越尖了。我也曾说过,她的身体有点偏瘦,可吴姐却说我不懂,这叫苗条。
有一次,我睡得正香,被一个打破杯子的声音惊醒,摸摸吴姐,是空的。于是就起床找,原来吴姐倒在厨房里,双手压着小腹,全身发抖,额头上沁着冷汗。我惊呆了。
“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吴姐看到我以后,神色显得很恐慌,她想解释点什么,可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在痛苦的容颜上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苦笑来。是保护性的动作使她的身体变得很重。在抱起她时我看到地上打碎的杯子和几颗小药片。
“把药…捡来,帮我倒杯水…吃了一会就好。”吴姐带着痛容说。
吴姐吃完药以后,过了一会,果然看上去好多了。我一边帮吴姐擦汗,一边问:“这是什么病呀?会这么痛。”
“是女人的病,说了你也不懂。”吴姐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个安祥的笑。
“我算是半个医生,怎么会不懂哪?男人女人的病,我们都学过。我想你这病一定是痛经,是女性在行经期间,由于激素内分泌心理等问题导致得子宫强烈收缩所致。我说的没错吧!”我有点自鸣得意。
“你猜得太对了!是痛经,就是痛经。”吴姐急急地说。
“什么叫猜的呀!这叫知识,之所以在晚上会痛得厉害,是因为在半夜时人的生理痛阈最低。特别是凌晨2点钟左右。”
吴姐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讲解病理,然后惊诧地说:“是吗?你说的太对了,难怪我总会在半夜里痛得厉害。你的专业水平很扎实呀!”
“那是当然了,哪回不是优秀奖呀!”我一脸牛气。
吴姐看着我得意扬扬的样子,眼睛都要笑出声来了。
“姐!其实你这病呀!没什么大不了的,按我们课本上说,这病与情绪有关。一定是你平时,心情浮躁,经常掉眼泪,在加上经期来时心情紧张,所以才会痛得那么厉害。只要以后心平气和,不要再掉那么多眼泪,我保你这病没事。”
“那好!姐姐往后一定都听你的。”吴姐的样子很轻松。
那个晚上我们又聊了很多很多话,一直到天亮。
(后来才知道吴姐吃的小药片是阿片①,后来才知道那个晚上我自鸣得意的精辟分析,是多么傻。)

①阿片:罂粟提取物,一种癌痛时服用的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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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6:29 | 显示全部楼层
多情姐姐

吴姐是个电视迷。她喜欢看爱情故事为主题的片子。并且每次看时还要我陪她一起看。我说现在的片子都是泡沫剧,一个个换汤不换药,演过来演过去,就那么几个角。今天演张三,明天扮李四。连说话的语气,走路的样子,抹眼泪的姿势,都不会变一下,有什么好看的。  
可吴姐却说,虽然现在的演员不敢恭维,但她看的是剧情。   
吴姐说世间的事看上去是相似的,其实剧情各有不同,每一幕都会出乎人的意料。  
吴姐说人生就是一场戏,各自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虽然我们可以把握剧情,但剧本却不在自己手里。人们无知地演砸了自己的角色时,才发现根本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所以大部分人把自己的戏演成了悲剧。   
听她说得那么深沉,好象真是那么回事似的。我开始有点相信了,所以每天陪她一起看“泡沫”。   
谁知吴姐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看到悲伤的剧情她哭,看到圆满的她也哭。弄得我真不知道该继续看,还是安慰她。总之,吴姐每天都得掉几滴眼泪,一天一天,后来我也多见少怪了。如果她哭的没什么动静的话,我就假装没看见。不过有时那些爱情故事真的好感人!时不时弄的我也掉眼泪。   
有一次,看一部叫《新白娘子传奇》的片子。当吴姐看到法海在雷峰塔前把许仙和白素贞分开的那一幕时。她哭的很伤心,好象她就是白素贞似的,甚至叫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进去!不进去!不要进去!”电视情节的发展哪是她可以哭叫得住的,终于白素贞被拉入塔中。吴姐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说:“我不要去!我不要去!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看她哭成那么个样子,我再也呆不住了,便说:“这本来就不是真的呀!”   
可吴姐却自说自道地说:“是真的!是真的!现实中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真可怕。”说着,她全身打着冷战颤,鼻子又开始发酸了。   
“姐姐你又掉眼泪了!这个故事只是个民间传说,电视是根据传说改编的,哪有什么白娘子黑娘子,前世姻缘呀!都是编的!为了哄像你这样容易动情的人而编的!假如真有的话,那么故事里的许仙是个女人扮的,白素贞也是个女的,她们怎么做夫妻呀!
……    
尽管我给她解释了许久那个故事有多么多么假,可吴姐的伤悲似乎一点没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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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4 16:4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线看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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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4 16:47:23 | 显示全部楼层
给爱一个承诺(一)

吴姐的情绪越来越脆弱。她的身体更消瘦了,看上去憔悴了许多,并且晚上失眠的时间更长了。虽然她仍旧努力地让我开心,努力地想关心我,但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吴姐的情绪很低落,要么是高兴的事来临时,她的眼泪也甘霖骤降。
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这种状况绝非她所说的没疯,或是没病。吴姐现在的样子和我刚认识她时完全判若两人。闭上眼睛想想,我便有种揪心的恐惧。吴姐在我的心里分量太重,我简直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吴姐,我能不能活下去。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多陪她出去走走,调节调节她的情绪。

初秋的古城是清凉色的,微微的风梳理着一颗颗浮躁的心。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温和的阳光,就像裹了一层纱似的殷勤地普照着大地。廉价的欢乐在街市间流动。少男少女们炫耀着秋装,尽情地燃烧着狂热的青春。飘一般地来,风一样地掠过,留下的是一片的香。她们不会看你,而你的眼球却早被吸了去。闭上眼睛,吸上一口这样的香,啊!流行,好个秋!
我为吴姐选了一件淡黄色的秋装。面部稍加打里,顿时增色不少。我对着镜子中的吴姐故做惊喜地喊:“哇噻!姐姐好漂亮啊!”
吴姐饶有兴致地回复:“这叫底版过硬。”我们都笑了。‘过硬的底版’挽着我(的胳膊)融入街市。
一家叫今世缘的婚纱摄影楼的广告词是这样的:“亲爱的,我们结婚吧!”我们被这张广告牌吸引了,原来今天正是这家影楼的开业大典。走近门口时热情的服务生就迎了来,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我们参观了这家影楼。一个系列一个系列,一排一排地观赏,那些模特婚纱照着实的精美。每一张都会让向往结婚的人羡慕。
“唉!”我低低叹了口气。
不料被吴姐发现了:“怎么?这些照片不好吗?”
“不,不是,只是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进这些框子里。”
吴姐静着不说话,只是看着外景照,仿佛若有所思。
聪明的服务生可能是看出点什么了,提起她那润唇说:“先生!小姐!我们这儿有预定婚纱照业务。”
“预定婚纱照?”
“先生!是这样的,由于有些情侣因为工作、学习,或是出国、住房等原因,无法马上结婚,所以我们特别开设了这个业务。请看我们的口号:‘给您的婚姻一个约定!给您的爱一份承诺!今世缘预定婚纱系列锁住您和她的今世姻缘。’”
“怎么个预定法?”我又问。
“其实很简单,只要您办一个预定手续,200元!无论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只要来“今世缘”拍婚纱(照),均可享受按市场价的六折优惠,且当即赠送预定留念照一款。”服务生把业务词背的很流利。
听她这么说,感觉这个预定业务蛮好的,我就是想给吴姐这样一个承诺,让她高兴。
“我感觉挺好的,定一张吗?”
吴姐轻轻点了一下头,眼睛里湿湿的。我没敢再看她的眼睛,生怕惹出眼泪来。女人心海底针,确实让人琢磨不透,原以为她会高兴的,谁知又是一阵无语秋风凉的感觉。
拍照时吴姐几次想改变主意,后来我还是坚持拍了。相片的效果还算不错,只是我觉得吴姐嘴角的那个笑容,没能掩盖得住她一脸的凝重神情。
预定相片是我付的钱,这是我认识吴姐以来第一次掏腰包。吴姐有些怪罪的意思,在取票的过道上,我低低对她说:“亲爱的!让你的男朋友有一点点尊严好吗?”吴姐终于笑了,不过霎地眼睛里泪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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