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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花都客 于 2010-12-2 19:34 编辑
大家都知道中国地图的形状像只大公鸡,确切地说是只无嘴缺脚的公鸡。一只行动不便的鸡等待它的结果是困死,而不幸还没了进食的嘴,那么等待它的结果是八个字:不是困死就是饿死。近一百年来中国这个无嘴鸡没死成确实是个异数。 那么是谁拿走了这只公鸡的脚和嘴呢?早已被制成蒸凤爪的印度支那三国且不去说它,这煮不烂的嘴就是现今的朝韩两国了。 大家知道嘴的功能除了吃东西,偶而亲亲嘴之外,它的最大作用是说话吵架。这张脱离了主体鸡的嘴皮子,自然不以鸡的意志为转移,在晨鸣时不啼,在不该啼叫的时候长鸣不已,除了搞得无嘴鸡很闹心外,四围的山姆鹰、北极熊也耳根不得清净。 于是它们纷纷出来拉架劝和,说:‘尔等一张嘴,上下本同喙,如能思一致,何事不能为?’劝架者可以说是言者谆谆,苦口婆心。可两张嘴皮是听者藐藐,它们压根就听不进去。 你骂上嘴皮吧它说是下嘴皮搞的鬼,斥下嘴皮吧它说是上嘴皮找的碴,最后鸡、鹰、熊之间常吵成一团。山姆鹰自仗喙尖爪利、高高在上,一向飞扬跋扈惯了,动辄派几只雄鹰过来招摇显摆。 无嘴鸡虽斤两不轻,却是残疾之身,自幼困守东亚,此时自是有苦难言。本冀望借熊哥的熊腰之身说几句公道话,那知‘哥只是个传说’不算,还恰逢熊哥每年的冬眠之季,哥的眼皮子都耷拉得注了铅似的已懒得理会。 古话都说‘孤嘴难鸣’,上下嘴皮都不是好东西,让它们自生自灭也罢,可无嘴鸡总觉得那嘴是自个身上掉下的嘴,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有次无嘴鸡阴差阳错地帮着上嘴皮磕过下嘴皮,不想那下嘴皮竟勾结番邦山姆鹰,狠狠地回磕了过来,磕得满嘴碎牙往鸡肚子里咽啊,从此无嘴鸡和山姆鹰就扛上了。 山姆鹰从来没把无嘴鸡放在眼里,一只无利喙缺锋爪的公鸡即便块头再大,也不会是只凶猛的斗鸡,只会像咕咕觅食的母鸡。无嘴鸡大概就是那时患的忧郁症,整天疑神疑鬼,不事生产,寅食卯粮,吃了上顿没下顿,和近邻熊哥的关系也一度搞得很僵。这病到最近才治愈,不仅还过神来,还精气神十足,借用鸡类的一句流行语是打了鸡血似的。 牙掉了还可以镶个假牙,甚至金牙。长嘴巴那地方生生被人圈走了就不能再按个嘴巴了,幸好无嘴公鸡早早就练就腹语,不动嘴皮照样发声,近年来此功愈发见长,不发声则已一发声则声如洪钟,震耳发聩。 高高在上的山姆鹰自然也被震得耳鼓膜痒痒,差点从高处被震下来。于是老算计着如何给无嘴鸡使坏,让它闭嘴,其实这话有语病,绰号都叫无嘴鸡了,哪里还有嘴,那声音不过是发自肺腑的憋了一个多世纪才出的一口恶气,是东方雄鸡失声一百多年后的一次引亢高歌。但还是吵了旁人的清梦,据说不但呼噜酣睡的熊哥都一个激灵醒来而彷徨东顾,连已被吃得几欲灭迹的日本鲸都敢浮上东海而眈眈西望。 无嘴鸡近来确是有点高调了,有点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的意味。也不管上嘴皮行事多么乖舛,多么不听规劝,总好酒好肉伺候着。于是常拿鸡毛当令箭的上嘴皮更加不管不顾了,就在几天前还狠磕了下嘴皮一顿。下嘴皮猝不及防被磕疼了,便又招来了老相好山姆鹰,其实它们一直都在一张床上睡着,只是山姆鹰的相好太多,不得不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夜宿瞎锄。 山姆鹰在下嘴皮这里宿得算是比较少的,私下说是不喜欢那泡菜的味,还有那身高腰居然高到胸脯上边的长裙,整个圆桶状,一点身段都没有。瞧那东海鲸打扮得多有韵味,腰身紧束,还系着个类似枕头的东东,八成是随地就宿的意思。那后衣领子滑落得很,瓷白瓷白的脖颈一览无遗,惹得山姆鹰常常因亢奋犯错而见报。如不是念在曾经一腿的份上和那欠揍的上嘴皮越来越嚣张,才不愿劳师动众的来嗅泡菜味呢。 有人问山姆鹰这次驾那劳什子的航母来是不是还有警示无嘴鸡的意思?因没有无嘴鸡的撑腰,上嘴皮决不敢如此放肆。山姆鹰言之凿凿说决不是,说和无嘴鸡现在是那劳什么‘厉害攸关’的关系了,关系好得很。 无嘴鸡是初次听闻有这种劳什么‘厉害攸关’关系,心里还想是不是比那朋友关系或情侣关系还紧要呢?渐渐才发现这关系根本就是纸上画的饼,一点都不实惠,就不再信它了。 无嘴鸡其实心里很矛盾,有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上嘴皮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不喂养了或放弃了都会反噬其主人,尤其可恶的是竟背着自己向山姆鹰抛媚眼,只不过山姆鹰不甩它才弄出这许多动作,说白了无非也是想引起山姆鹰的注意,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叫着春。 这上下嘴皮就是一个娘胎出的货,虽整天喊打喊杀,为人处世也不一样,但找相好的眼光还真的很一致。无嘴鸡无嘴可说,心里却是酸溜溜的。有时也扪心自问:我待上嘴皮也算是呵护有加了,何以它芳心另属?是因山姆鹰帅气、财气、名气?还是怪我这些年来和下嘴皮有些勾三搭四、打得火热?这纯属生意场上的应酬啊。以老子现在的养晦和厚积,不管上下嘴皮子谁灭了谁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就是下嘴皮和山姆鹰把席梦思床搭到鸭绿江边来,又能奈我何? 陆上厮杀之能耐、兵员之众多当今世上舍我其谁?谁敢进来?如用上那劳什子的中远程导弹、超音速隐形机就是有上嘴皮的那点缓冲纵深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我无嘴鸡现在造各式导弹就像造烧火棍那般驾轻就熟,有人敢公鸡头上瘙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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